卢政勋只觉得这个人好怪异,居然会是卢修斯的朋友……
“不知道。”
“今年他二十五岁,十四岁的时候失去母亲,十八岁的时候失去父亲,没有任何亲戚和长辈能够依靠,却需要支撑一个庞大的家族。所以,跪倒在那个人的面前,是他十八岁时做的最英明的选择,也是当时唯一的选择。”
跪……卢政勋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铂金贵族,忽然发现事情比他以为的要严重。
卢修斯说出“庇护”时,他没太当真,现在的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他很清楚,但是没有想到,卢修斯是认真的。
卢政勋坐倒在沙发里,苦恼起来。
斯内普看着卢政勋,手有些痒……他很想再切点“这个”,割些“那个”回去,但是,他明白不能太贪心,而且毕竟他的家里已经有了许多需要研究的材料。今天就算是得到了更多,他也不一定能够分配出时间来了,所以,斯内普选择了离开:“我想你会留在这里,那么也就不需要我了,这金灿灿的地方晃得我眼花。另外,你的药他虽然不能喝,但是桌子上放的那些魔药他却是能喝的,多少能让他好过一些。”
“你要走?”卢政勋问出口以后才发现自己又用常理来推断这里的人了,既然帮不上忙,当然可以走,完全不需要守在朋友跟前陪着,他只好改口问:“都可以给他喝吗?如果我的药少给他喝一点行不行?”
“你认为他可能会愿意喝下去吗?”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冷笑,毕竟,固执或者说偏执实际上也是斯莱特林的特性之一。
卢政勋以为他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卢修斯不会愿意,但是他现在反正也昏睡着,愿意不愿意的不重要,实在介意的话,那就是自己强迫的——在斯内普走后,卢政勋还是把药水灌进了卢修斯嘴里。
看着铂金贵族的脸色飞快地好转,有清醒的迹象时,卢政勋从床边“逃”一样地跑出去,找大龙“聊天”去了。
卢修斯脸色难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灵魂的痛苦已经消失了,他很清楚的明白这是谁做的“好事”!
但是现在怎么办?惩罚?他没那个能力。说教?那家伙会听吗?
“比利。”卢修斯呼唤着小精灵。
“恭候您的吩咐,主人。”
“卢还在吗?”
“是的,他在珍兽园正在和火龙聊天。”
“告诉他,回来吃饭吧。”卢修斯站了起来,径自走进了浴室。
卢政勋一直在想办法,不知道的时候就算了,现在他知道了,总不能让卢修斯继续这样下去。
“大龙,给我想个主意吧!我该怎么办?”
“??”
卢政勋一拍巴掌:“我知道了!给他吃变身糖果,把他伪装成我的宠物,带到霍格沃兹养着,等我找回一部分装备,不会打打就没蓝以后,我去把那个人干掉,然后……”把邓布利多干掉?
做不到……
卢政勋忽然又一拍巴掌,用胳膊肘给了火龙一拐:“我知道了!谢了!”
“???”
火龙的双眼已经呈现出跟羊驼十分接近的神采了。
卢修斯坐在餐厅,想着如果近期内被黑魔王召唤,他要怎么蒙混过关,但是,钻心剜骨损伤的不只是身体,甚至可能还有灵魂,无论用多好的魔药——在卢政勋的药出现之前——也只是把这种损伤减到最低,让它不再是不可修复的。
然而,魔力和灵魂的波动仍旧会有一段时间的混乱,就像是未成年孩子魔力暴动之后的情况。这是无法造假的……
他宁愿那么痛苦忍受着,也不愿意再来一次,更何况还要承受被怀疑的风险。
卢修斯正在担忧,甚至有那么点害怕的时候,卢政勋来了。
“嘿嘿,卢修斯,好点没?”一坐下,卢政勋就手也不洗地抓起一片香肠往嘴里扔。
卢修斯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办法,现阶段心情不好。
卢政勋把一瓶红药“呯”地一声放到了一个空着的白瓷盘子里,推到铂金贵族面前:“他怀疑的时候,给他这个。”
“……”卢修斯看着那瓶药,“你不怕下次他和你战斗的时候,和你对着喝吗?”
卢政勋大眼一翻:“我都做不到一边打一边喝药,他能做到?我今天要是能,会跑?他身上还有我装备呢!可惜了,已经把他壳敲掉了,要是再多那么一千蓝,让我把他揍晕什么的,就拿回来了,哎!”
卢修斯看了看卢政勋愤愤不平的模样,用魔杖敲了敲他自己的茶杯,茶杯开始扭曲着变形,最后变成了一个连着长长软管的皮囊:“把药水灌进这里,就能在战斗的时候随时喝了。”
卢政勋看着那个玩意,情不自禁地脑补出奶牛,于是猛摇头拒绝:“不要不要!”想象大着肚子的自己在战场上一歪嘴,咬住衣领里露出来的一根管子,然后“滋滋”地吸起来,肚子扁了下去,那是想打架啊!还是想囧死敌人啊!?
“我会有办法解决的!”魔道笃定。
“我以为你对形象并不是那么在意。”卢修斯终于笑了起来,他想起来了某人花公鸡的模样。
刚说出这话,卢修斯就觉得自己错了,卢政勋把那个皮囊拿过去,顶在头上,然后把管子扒拉到嘴边问:“你说要是藏在帽子里呢?”
“……”卢修斯捂住脸,接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或许我能用隐形兽的毛皮为你订做一个套子,那样这个东西就是隐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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