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政勋白净的面皮一下子就红透了,那种时候没脑汁当然可以怎么奔放怎么来,但现在已经是白天,而且卢修斯还说得这么明显。
红透的·卢政勋抱紧铂金贵族,把脸彻底埋到对方头发里面去,咕哝:“你不讨厌我就好,我现在觉得被你掐死是最幸福的死法。”
“你可真贪心,卢。”卢修斯觉得害羞的卢政勋很有趣,所以决定再逗弄他一会,“今天想继续‘掐’有点困难,但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试试用嘴巴帮你掐。”
本来就已经红透了的魔道一听这样的“暗示”……就真的燃起来了……
这不是一种形容,而是表述事实,他“燃烧”起来了,没有咒语,没有动作,也没有用技能,火焰从身上窜出来,一下子就把他们脚下的地毯给烧掉一个大洞,但被他抱着的铂金贵族却一点也没有被灼伤,不仅如此,一朵小火苗还在卢修斯的指尖上跳跃。
“梅林!”卢修斯吓了一跳,“你要灭火吗?”
卢政勋这才抬起头,发现出了诡异的状况,他害怕弄伤了卢修斯,急忙想要退开,却发现卢修斯接触着他的火焰,一点事情也没有,奶白的肌肤仍旧细腻如初,没有气泡,没有变红。
“……什么情况?”魔道自己也纳闷了。
难道xxoo过以后,跟卢修斯组上队了,魔法同队免疫?还是因为卢修斯身体里有了他的……那啥,同化了?
“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古怪?” 卢修斯拍了拍身上的火焰,有点温暖。
“没、没、没什么!”卢政勋急忙澄清他没想什么,什么也没想!
“别再往后退了,你要把床都点着了。我去洗澡,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谈。”卢修斯对他摆摆手,转身走进了浴室。
卢政勋原地晃了半圈,跟着追过去,把脑袋硬挤进门缝里,眨巴两下眼睛,有点心虚地说:“昨晚没怎么睡,要不你白天睡觉吧!我去霍格沃兹拿器皿,你不是说找到替代的材料了吗?我想尽快试验一下,还想再做两件装备,你就别跟着我跑了,休息吧。”
卢修斯刚把床单仍到地上,露出了有着红红紫紫痕迹的身体,不过卢政勋的偷窥并没让他感觉到尴尬,他反而给了卢政勋一个微笑:“没关系,我并没那么脆弱。今天我还要到魔法部去一趟,我们下午的时候在霍格沃茨共进晚餐?”
“几点?”卢政勋身上的火熄了,但脸还是红的。
“六点?”
卢政勋点点头,把门带上前又看了看卢修斯身上他留下的罪证——很满意,扎进壁炉时,他笑得忍都忍不住。
彼得·佩迪鲁一直蹲在霍格摩德,他第一次因为自己做的事情得到了夸奖,所以彼得现在很兴奋的想要从卢政勋身上得到更多的情报。更何况,他知道卢政勋昨天没有回到霍格沃茨,或早或晚,他今天一定还会来到这里!
一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黑袍人出现在屋角,修长的腿把每一步的步幅都跨得很大,走得风风火火的。
铠甲?佩迪鲁呆看了几秒:现在还有人穿着铠甲?那个人左臂的白色臂章就像过去古老的教廷骑士团的标志,可又不太一样。
在他发呆的时候,这个人举起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吹了一个口哨,一匹黑色,也配备着铠甲的马从某处空间跳了出来,似乎为被召唤而雀跃,绕着这个黑袍人跑跳了一圈。
“你这货,高兴什么?”卢政勋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抚弄了一下军马的鬃毛,抓住马鞍打算坐上去。
佩迪鲁终于从军马和银发这两个特征上把他认出来,小跑着过来。
“嘿~卢修线!”因为怕卢政勋骑上马跑走,那样他就追不上了,佩迪鲁摇晃着手臂大叫着。
卢政勋按着马鞍,侧头一看:“彼得。”这人还真是没事干啊!总呆在这个小得不像话的村子里,“你干嘛呢?”
“我在这里偶尔能找到一点杂活。”佩迪鲁没说谎,虽然伏地魔能给他一些奖赏,但是更多的时候他只能用到这里来干杂活贴补家用。
“你昨天又出去了吗?今天早晨才回来,看来玩得很开心。不会是在哪个美人家里过夜的吧?”佩迪鲁学着詹姆斯和西里斯的对话方式,打趣着卢政勋,但因为紧张所以声音有些发颤。
卢政勋笑着说:“美人?倒也对,对了,你去过禁林吗?”
“是的,我去过。”佩迪鲁正想继续问那个美人是谁,但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被卢政勋问到禁林,后边的话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
卢政勋也就是随口一问,他目前只找得到蜘蛛那地方,想换个地方试试,没想到人人忌惮的禁林,佩迪鲁居然去过!
“给我讲讲。”
卢政勋让军马跟在身后,和佩迪鲁一起慢慢走向霍格沃兹。
佩迪鲁是跟着其他三人去禁林的,而有时候在卢平的狼人之夜,他们也会偷偷变成动物跑进禁林去:“禁林里有很多魔法生物,我还曾经捡到过两根独角兽的尾毛……”佩迪鲁努力的尽量多的解释着。
卢政勋的声音一听,就充满了好奇,“独角兽?”他的军马也有个角,不过是铠甲的头盔上带的,“你知道危险一点的生物都在什么地方吗?比如喜欢吃人的,那种动物。”
“喜欢吃人的?”佩迪鲁的脚步顿了一下,甚至还发了一下抖,“如果你在午夜,尤其是月圆之夜进入禁林,一定能碰到很多。”
“月圆?”卢政勋开玩笑:“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