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婚纱店之前苏妩接到梅宥谦的电话,这个生意人在很简单的解释他不能和她一起试礼服之后,很礼貌的赞美她,无非是不用看光是用猜的就会知道穿上婚纱的她一定很美。
是的,很美,苏妩穿着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不美了那么就是一种罪过了,意大利人绞尽脑汁的把白天鹅的羽毛弄成裙摆,如果不美的话就可惜了那些雪白的羽毛了。
苏妩低头看着裙摆白天鹅的羽毛,商场里的警备铃声响起。
随着警备铃响起,在外面等着她的那些人叫做一团,慌乱的脚步声涌向了门外,他们把她给忘在这里了。
苏妩懒得动,她觉得如果把这件漂亮的嫁衣穿出去一点会被外面的人踩坏的,这样一来就可惜了这些白天鹅的羽毛了。
只是,要是她穿着这件婚纱走在红毯上,不知道婚礼期间会不会有动物保护协会的人突然出现,忍不住的苏妩去想象那个光想想就搞笑的画面。
在一片混乱声音中,试衣间仿佛成为被遗忘的世界,试衣间的门被推开,有修长的手掌拉开乳白色的拉帘。
谢姜戈站在那里,苏妩张嘴,还没有等她嘴里说出任何的一句话她的身体就被压在墙上,嘴唇被堵住,牙齿被撬开,舌头被强悍的卷住,嘴对嘴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堵住她嘴的人仿佛要把她所有呼吸吸光,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榨干。
苏妩觉得下一秒也许自己会窒息而死,即使不窒息而死她也会被那件婚纱嘞死,该死的意大利人一定犯了瞧不起亚洲人胸围的那种老毛病了,她胸围可不小!
而谢姜戈仿佛不给她被婚纱嘞死的机会,手一扯,薄薄的婚纱强行的被扯烂,那件漂洋过海而来的名品掉落在地上。
谢姜戈先是扯烂了她的那件礼服,接着连她的衬裙也不放过,“撕”的一声,衬裙的下摆被撕开一个裂口,他的手直接从拿道裂口穿进来,轻而易举的再次撕掉她的蕾丝小裤。
等侵略性十足的手掌触到温软的所在企图进入时,苏妩这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不是在梦里,这些天,苏妩总是梦到姜戈出现在她的婚礼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开枪的姿势优美,他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一一解决掉,最后,他把枪口对准了她。
苏妩开始挣扎,她紧紧的夹住自己的腿抗拒着谢姜戈的手,同时,苏妩的手也没有闲着,她拍打着谢姜戈,还企图用指甲去抓他的脸。
她的反抗愚蠢又做作,她口中的谩骂也矫情。
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虚软无力,谢姜戈几下之后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他先是用一只手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去,然后他随手扯下了她衬裙的一块布条,他用布条绑住她的手,他脱下他的衬衫他把衬衫塞进她的口中,他把她的身体推离地面紧紧的贴在墙上,然后打开她的腿蛮狠的让她的腿挂他的腰间。
他仅仅解开他牛仔裤的纽扣。
下一秒,他就撞进她的身体里。
进入她的身体后他没有动,只是望着她,刚刚进来时眼里的疯狂转变成了冷厉,短暂的停滞之后,他再次狠狠的顶了顶。
“他有没有进入到你这里?”
外面的的警备系统在孜孜不倦的响着,商炽播在做疏散工作,谁也不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着一些什么。
苏妩闭上眼睛拒绝看谢姜戈,也拒绝看自己。
谢姜戈疯狂的在她的身体撞击着,把她不久前到时尚沙龙做的发型撞散,撞乱,长长卷卷的头发垂落在肩上。
也把她的泪水撞得在脸庞上四处流窜。
自始至终,谢姜戈都在着魔般重复着那句,他没有用进入到你这里?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终于,谢姜戈消停了,他停在她的身体里,想必,她脸上的泪水让他软化。
等他停下来苏妩睁开眼睛,他抬着头看着她。
“苏妩,告诉我,他有没有进入到你这里,这个想法让我快要疯掉了。”他一边用手掌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可怜兮兮的问着。
终于,他把她的泪水都擦干了,他把堵在她嘴里的衬衫拿出来,他解开她绑住她手腕的带子。
苏妩的手垂落,搭在谢姜戈的肩膀上,看着谢姜戈干巴巴的脸,苏妩低头,吻住谢姜戈的唇。
那个吻如野火燎原,惹来了谢姜戈的一阵战栗,那番战栗之后,谢姜戈又如暴风骤雨般的,苏妩紧紧的攀着谢姜戈的身体,承受着谢姜戈的一次又一次,而她的每一次收缩咬紧都引发着他更为抵死的缠绵。
他的唇一次次的擦过她的耳畔,他说着,如果他敢的话我会杀了他,先手砍断他的腿,再是砍断他的手,然后再戳烂他的眼睛,再然后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之后才杀死他。
呃。。。姜戈嘴里说的那个人是梅宥谦吗?这个人可是她要嫁的人对吧,被谢姜戈撞得头昏脑涨的苏妩想。
他还问她好不好?我杀了他好不好?
“好,好。。”好像,她是这么回答来着。
好像,她的回答让他特别的快活,他更为的买力,把她捣弄的忘了东西南北,模糊的意识里外面的警戒系统一直在响着,模糊的意识里她还知道谢姜戈的脚正踩在她的嫁衣上,也许姜戈还把那些天鹅羽毛踩个稀巴烂,没有来由的苏妩想笑。
外面,好像,警备系统停下来,周围十分的安静,就这剩下他们放肆的喘息声音,很有节奏的交缠着。
一会,外面响起脚步声,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