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该死的,这样的状况苏妩还真的特别的不习惯,以前类似这样的话都是她在说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她会在以后每一天提醒着自己。
一年,就一年!
苏妩想从地上爬起来,被谢姜戈冷冷的声音叱喝住:“你起来干什么,我可没有让你起来。”
是,是p主没有让她起来,她就不要起来!苏妩对着谢姜戈扯了了微笑,力图让嘴角的微笑看着是驯服的,柔顺的。
苏妩知道,自己想要变得驯服,柔顺的笑容做得很不好,连她也感觉到自己肌肉的僵硬,谢姜戈缓缓的在她面前蹲下,怜悯的偢着她。
“第一次学习这种笑容很不习惯吧?嗯?不过没有关系,心里对着自己说,这只是一场表演,渐渐的,你也就习惯了,我以前也是这样的。”谢姜戈手指摸着苏妩的嘴角,很恶作剧的:“所以,苏妩,加油!”
没有什么不习惯,真的,苏妩对很多的男人都那样笑,白天夜里,白天是对着那些带着自己女伴到店里来的男人,晚上是对着那些在豪华诚里过生日的男人,就像谢姜戈说的那样,那只是一场表演。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谢姜戈!
“会加油的,姜戈!”苏妩柔声底色对着谢姜戈说,虽然笑容是没有到位,但声音还算可以。
谢姜戈点了点头,目光从苏妩的脸上往下移动,在她的胸部停下,在谢姜戈清澈的眼眸里正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衣衫不整,半边的毛衣被扯下,浑|圆的肩,白|皙的皮肤黑灰色的毛衣起到了还算不错的视觉,那视觉最后加上点缀的在半边胸部上的那点朱红,那画面犹如情|色大师们所刻意营造出来的效果。
苏妩悄悄的去看谢姜戈,不晓得小谢有没有被迷惑住,这一刻,苏妩好像回到了自己好斗任性的时代。
去征服他!
遗憾的是,谢姜戈不为所动,他的姿态宛如不可高高在上的精致壁画,以前是,现在是,一直都是。
苏妩别开眼睛,手想去拉自己毛衣来挡着□的所在,手被握住,谢姜戈口气听着很是失望的样子:“苏妩,说实在的,你刚刚的表现如果让我打分的话,就冲着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我的裤腰带这项,我会送你一个鸭蛋!”
“一年?你给我的错觉是也许不到一个月你就会乖乖的爬上我的床,请求我要你!”谢姜戈狠狠的甩掉苏妩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苏妩,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么,你会让我觉得自己花的那些钱是打了水瓢!”
脚步声远去!
苏妩想被谢姜戈解开的胸衣扣好,无奈手好像没有力气,怎么扣都扣不好。
怎么扣都扣不好,该死的谢姜戈,苏妩索性没有再去弄,索性的脱掉自己的鞋,脚底贴在地板上,低头,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手缓缓的环住小腿,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悲凉,痛苦,难堪,怨恨,苦涩,委屈。。。
混蛋,谢姜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谢姜戈是混蛋,是白眼狼!他都不知道她曾经为他这个人的存在遭受到什么!
问苏妩谢姜戈是谁,最直接涌上她脑子里的是属于谢姜戈的标签是。
谢姜戈是住在属于苏妩豌豆公主的年代里敢煮泡面给她吃,敢让她穿着从地摊里买的都是他打球留下的臭汗的t恤,敢骑着那辆破直行车载着她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让囤积在小泥坑里的臭水把她漂亮的裙子弄得一团糟的小子!
谢姜戈还是住在属于苏妩的豌豆公主的年代里最为真实的男孩,她最为心爱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心爱得让她把她的第一次奉献给他。
当他第一次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时,苏妩哭了,被自己感动到,被自己的心甘情愿所感动到,据说,那种心甘情愿名曰奉献。
第一次,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