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瞳孔微黯后,便急切地含座长恭的双唇,长舌长趋无境便深深吻入,可是没有一会儿他便似无法忍耐般一把推开了靳长恭,垂下头低喘着,抚着嘴边低咳起来。
“哗啦”靳长恭斜倒在地,眸露精深,果然……呵呵~他根本就不能碰她!
“你怎么了?”靳长恭舔了舔红唇,挑眉敛笑,明知故问道。
他练了浴血魔功,而她也练了浴血魔功,他们两人从本质上来推论,都是极阴极强势的性质,所谓两虎相争,若强行触碰阴性体质只会加深寒体入侵,特别是他那副孱弱的体质,必然会受损。
想碰她,就拿命来换吧y长恭眼底迅速地掠过冷冷的讽意。
他清咳了几声,等平息下体内从靳长恭那里过渡来的寒意,他才望向靳长恭,却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起身,苍白如纸的脸,血色的双唇,一张透着死气的脸,那单薄的广袖深衣描给着他瘦骨嶙峋的躯体愈加摇椅晃:“影儿,听说你后宫前段时间丢了一只宠物,正巧我前段从外面抓了一个宠物,你可想见一见?”
靳长恭闻言缄默不语,可心底却一沉。
她暗自思索,他此话何意,丢失的宠物?
他脖颈微微伸直,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响起,他便摇椅晃地起身,那纤长似风吹都会飘走的身体,病弱而柔顺地靠在靳长恭绷紧的肩上,手仍旧习惯性地滑入靳长恭衣服内。
“虽然体质变了,没有以前的温暖,可是还是很舒服……”他似满意地轻谓一声。
靳长恭闻言,只能十分蛋痛地忽视一切,包括他话,他的举动,他的胁迫。她望着前方,等待着他想玩什么把戏,很快她听到门边传来一阵阵“轱辘、轱辘”滚动,紧接着便似重物被推进来的声音。
她瞳孔微眯,凝视着前方缓缓推进一辆囚车,不过这辆囚车却不是木头做的,阳光下那隐隐流动的金属光泽,类似玄铁钢铸做的。
轱辘,轱辘……终于囚车在六名蒙面男子推动下,停在离靳长恭前方两米左右距离。
囚车里面坐着一个长发凌乱披散的男子,他的的脚都被铁链锁住,头无力地垂掉着,只穿着一件单衣,已分不清原色了,血迹斑斑,他四肢摊开,或许只能说是二肢摊开,因为他的手又已被齐肩砍断,就这样生死不明地靠在囚车上。
“华容……”靳长恭瞳孔一窒。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她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他了。
暗帝支起下巴靠在靳长恭肩上,懒懒地斜睨向囚车。而囚车的人似听到她的声音,慢慢而迟疑地抬起头来,他那双桃花眸黯淡无色,被脸上的血渍浸得有些模糊,抬起的脸一半已经彻底毁了,像是被人剥了皮,另一半却依旧美好,可这样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对比之下,更为狰狞恐怖。
他在认出靳长恭那一眼,无神的双眸骤然变得刻骨的憎恨,然而他下一刻却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他竟然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为什么有两个靳帝?他难道眼花了吗?
“华容。”
华容听到那个被铁链锁着的“靳帝”在叫他,她穿着一身他不熟悉的丝绸白衣,乌黑的长发垂落于地,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乍看一下竟比女子还要精致美丽。
此刻她明明最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靳帝,可是他骤然憣醒,她才是那个跟他相处了三年的靳长恭。
这么说,这段时间一直囚禁他,变态一般折磨他,彻底毁了他的人是……
华容慢慢看向像菟丝花依靠着靳长恭的暗帝,那个少年,面容如最精煁的笔尖描绘,与她出落得惊人的相似,对于他的注视,他连眉梢都不曾稍动一下,他只认真地“探索”靳长恭的身体。
突然,华容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语,笑得嘶声裂肺,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一直都恨错了人,不过真好,不是你……不是你……”华容嘴角流延出鲜血,他凝视着靳长恭,张了张嘴,那沙哑枯涸的声音,透着一种怪异的欣喜,道:“如果是你,我或许会恨我自己的,还好不是你,这样……咳咳,我,我就不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傻的傻瓜……”
这段时间,他过得生不如死,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若非他与虎谋皮,何以落得如此下场,可是现在他才明白真相,靳帝从末背叛过他,这就够了,这就足矣了……
“为什么?”靳长恭瞳孔被撞击得生痛,她缓缓,重重地望向暗帝,虽然她胸前起伏很浅,但是,暗帝却知道她生气了。
“影儿,看来你是忘了我对你的警告,你是我的。我虽然舍不得杀你,可是那些企图接近你的男人,那些能够影响你的男人,统统都必须死,除了那四人,靳微遥也一样!”
蓦地,他低下头,冰冷的唇碰上她的脖子,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她,然后一口咬进靳长恭的脖子,瞬间便弥漫出鲜血,可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四人,可是秦舞阳,雪无色,华容,莲谨之,这么说派人在女儿节刺杀秦舞阳,唆使秦舞毓冤枉雪无色的人,统统是你安排的?”
痛,很好!越痛越好,越痛她才能越清醒,越冷静,越能够控制心中那一团暴走、想将暗帝这死孩子生生捶死的火焰!
暗帝没有否认,松开嘴,看着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