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穴按摩?!什么东西?按摩?还要涂药,那不就表示要……tuō_guāng光?!
花公公脸色骤变,夏合欢与公冶亦怔愣不已。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道。
靳长恭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个人,那古怪的眼神令三人一回神,便力持若无其事地纷纷移开眼睛。
华韶却看着花公公,清澈剔透的眸子似水晶般转换着色泽。
花公公冷媚地勾唇,眼神阴森森地盯着他。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怎么样?华韶难得孩子气地挑起一弯黛山似月的眉毛。
花公公气结!
而华韶终于从他手中掰回了一局。
“好,只要能够让我在三个月内恢复如常,要怎么样都行!”靳长恭没在意房内四个男人的阴晦心思,爽快地一言定捶。
这下,不仅花公公、夏合欢以至公冶的脸透绿了,连华韶都惊诧地看向她。
“阿恭你……”
“长恭,你太无礼了,华韶师傅乃得道高僧,如何能够做此等之事呢?”公冶润了润嗓子,多得一身得天独厚的气质才能将这一番扭曲的语说得冠冕堂皇。
花公公立即灵犀一动,纤长宛然蝶儿的翅膀的睫毛似有若无的煽动,以色诱之,粘呼道:“的确,他不合适,奴才却是乐意效劳~”
靳长恭却是连瞧都没有瞧一眼,毕竟他此刻那一张唱花旦的脸,真心引不起她的色性。
“你也懂?”
花公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无辜道:“不就是按摩吗?奴才学一学自然就懂了~”
夏合欢正了正衣袖,有意无意地插了一句:“宫中自有御医,又何需让一个门外汉去掺和。”
靳长恭耸耸肩,她看着华韶道:“师傅就这么定了,你就跟我一起回靳国吧,我需要你,你不会拒绝我吧?”
说着,说着,那语气便变得异常强势,显然秋后算帐的时间到了。
华韶看着她那不善的目光,心中咯噔一声,面绷直僵硬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该谈谈神武一族的事情了,我可没有打算白忙一场,还徒劳无工,该属于我的奖赏,师傅总该不会私吞了吧?”
靳长恭偏了偏头,偏俊美型的五官俊朗而邪魅,她勾唇慵懒一笑,便有一种别样风情荡漾。
“为师除了来探视你身体一事外,便是要与你商讨接下来的事情……跟为师来吧。”
华韶眸光微闪,淡淡垂下睫毛,转身率先朝前走去。
靳长恭与花公公对视一眼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便跟随着走去。
夏合欢与公冶看着他们两人默契的背影,眸底一幽,神色各异地率步跟上,自然也不容落下,与公——于私!
一出门口便遇到守在门口处的神武族人,他们看到华韶与靳长恭出来,纷纷行了一个礼——右手按上左胸房,微微弯腰,除了族老古邱,他仅仅是对着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华韶亦对他们点了点头,而靳长恭则直接仰视着他们,她身份摆在那里,谁敢不敬。
“这位是我神武分族——沧海的族老——古邱。”华韶替靳长恭介绍道:“他之前一切生活的西方大陆,为人傲气,你只需要比他更傲,他便会敬畏你几分的。”
最后一句,华韶是秘音给靳长恭的。
靳长恭闻言勾唇狡黠一笑,朝华韶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受到他的提醒,一转眼她又恢复那供人仰视的高傲模样。
看到她那副钟灵秀毓般聪慧却又爱耍鞋头的模样,华韶那双清泫水眸,似映在潺潺溪流中的艳阳浮云,宛如一阵微风,一缕佛手花香,在这般宁静中静静散发着柔柔涟漪。
花公公感受到华韶投落在靳长恭身上“过久”的目光,一个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侧眸,上挑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红唇微启。
监、守、自、盗!
华韶读出他嘴中所吐的四个字,表情顿时似覆了一层冰般寒冷。
“师傅,走吧?”
靳长恭疑惑的声音拉回了华韶的神智,他缓缓抬眸,看着她那在光线下透着莹白光泽的指尖,那细长无瑕的手指他还记得那独特的触感,那温凉的温度,那丰润的手掌,细瘦的手腕,纤长的臂,单薄的肩,优美的脖,尖尖的下颔,薄润的红唇,挺直的鼻梁……
不敢再看上去了,华韶转过头,姿态忧美而从容,袅袅清风吹起他轻薄的衣袂翻动,似白云飞扬,圣洁而遥不可及。
靳长恭看看从她身边错身而过的华韶微怔了一下,那伸出的手便停在半空。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将手若无其事地收回,再背于身后,这个动作与华韶曾经做的一模样,花公公眸底一暗,脸色阴沉了一瞬。
重新再踏入“消失的宫殿”已经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了,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他们并不是来以外来者的身份,而是以主人家的身份。
在队伍边缘界,靳长恭无意中看到了瘦得快要脱形的雪无色,事情一多她便忘了他的事情了,她看向花公公问道:“寡人离开后,雪无色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花公公顺着靳长恭视线看了一眼花公公,弹了弹蔻红的指甲,幽幽的小眼神儿瞅着靳长恭,厥着嘴道:“奴才心里只有陛下,哪里管得着别人的闲事,想必那雪无色是被那暗帝给折腾的吧~”
靳长恭被他那娘炮的模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