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行疑惑地看着刚來的人,发觉他浑身隐隐露出光华,竟然是一位元婴修士,
那人也扫了一眼张一行,他只是愣了一下,便转向那些长老,笑着问道:
“你们商量的如何,今天就得给个话,不然大圣一怒,你们青丘星可就得伏尸千里。”
他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在叙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虽然他面带微笑,却让人心中生不出一丝温暖,
一个身材高大的长老站了出來,抱拳答道:“青丘星安居乐业,不想和外星生出瓜葛,也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庸,劳烦戚星使者告诉大圣,青丘星不同意大圣的提议。”
戚星使者不耐烦地一挥手:“既然你们要与大圣为敌,那也由得你,我只好回去禀明大圣,大圣自会派大军前來灭了你等,到时你们就是想加入戚星,大圣还不见得会答应你们这些低级的修行者。”
戚星使者回头看看白帝,便向他一指:“你,你把你的名字改了沒有,一个爬虫般的小人物,也敢自称为帝。”
白帝冷声答道:“白帝之称是百姓所赐,白帝视若珍宝,白帝打算把此名刻在石碑之上,以感谢青丘星百姓对白帝的厚爱,白帝怎能受他人威胁,私自修改白帝称号。”
白帝的回答,句句有白帝两字,他以决绝态度回答戚星使者问话,让张一行不禁赞叹,
戚星使者还未说话,站在他身后的两名随从就厉声斥责:“对麦左使不敬,理应当场格杀。”
戚星使者把手一摆,轻蔑地说:“杀了他不算什么,可是若一不小心把他们这些人全部杀光了,谁來领导青丘星上其余的爬虫,还是让他们准备一下,拿出他们的最强兵力,然后让戚星大军一网打尽,岂不快哉。”
两名随从连忙抱拳:“麦左使英明。”
白帝、春十娘等长老听了都十分气愤,戚星使者根本沒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可是他们却毫无办法,他们已经领教过戚星使者的威力,他一怒一下真有可能把他们全部杀死,
就在众人心中难过时,卞长忽然走到戚星使者面前,恭敬说道:
“青丘星长老卞长、卞园愿追随戚星使者,共镶盛举。”
戚星使者看着卞长问道:“卞长、卞园,莫非你说得是你和你手中的死者,大圣虽然求贤若渴,却不收死人,你这不是侮辱大圣么。”
卞长连忙将身一矮,恭敬回答:“属下不敢,属下就是卞长,卞园是我的小弟,我手中的遗骨是我的二弟卞方,他刚才与人比斗,不幸中了她的埋伏。”
卞长说完,便向李霖一指,把戚星使者的目光吸引到李霖身上,
卞园有些迟疑,但是他最后还是走到哥哥卞长身边,朝戚星使者行了一礼,
戚星使者根本不在乎卞园的行礼,她看着李霖,问卞长:“这么说是这位小姐杀死了你们的兄弟。”
卞长恨恨地看着李霖,高声答道:“是,还有他。”
戚星使者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霖,继续对卞氏兄弟说:
“你们弟兄三个,竟然欺负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还被她轻松杀掉一个,那你们和废物有什么区别,你当大圣是收破烂的吗。”
戚星使者脸色一沉,猛然回头,双手已经把卞长、卞园笼罩起來,
卞长、卞园心中一慌,他们沒有想到戚星使者会动手对付他们,沒有把自己的生命寄存外面,如果他们被戚星使者所杀,卞家可就死得干干净净了,
两人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白帝等人,可是他们已经反出青丘星,成了青丘星的敌人,怎么能指望白帝和其他长老此时出手救护他们,
戚星使者灵力一吐,众人便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凭空生出,再看卞家两兄弟,已然化成了飞灰向四周消散,
众长老各自后退几步,戚星使者瞬息之间,便把刚投靠他的卞家兄弟杀得一个不留,
戚星使者杀了两人以后,朝李霖抱拳一揖:“这等蠢材,还敢冒犯小姐,麦世替小姐打发了他们,小姐不会怪罪吧。”
李霖清脆地答道:“不怪罪,我反而还得谢谢你呢。”
戚星使者麦世脸上堆起笑容:“谢倒不用,我看小姐天生丽质,修行已到金丹三期,肯定不是青丘星上的人吧。”
“不错,我们是乱星海修士。”李霖笑着回答麦世,
麦世笑得更加开心:“这么说來,我们还算故交,请教姑娘,芳名是什么,如果姑娘能到戚星上盘桓几曰,戚星一定会因为姑娘的到來,蓬荜生辉。”
李霖开心地回答:“我叫李霖,如果那天有空,我一定去戚星转转,看看那里好不好玩。”
李霖说完走到张一行面前,眼睛瞪着张一行,好象对张一行说,你看看人家,多会说话,让人听了心里舒坦,
张一行微微一笑,沒有言语,
白帝看到这里,心里焦燥,弄半天张一行和戚星的修士是一伙,这可怎么才好,
麦世打量着张一行,抱拳说道:“原來两位是从乱星海而來,不知來此做什么,难道是为了你身后的禁制吗。”
麦世还不待张一行答话,便拿出一个火晶球,对张一行说:“世人皆以禁破禁,可是说到底禁也是灵气生成,如果碰到能焚毁一切的火焰,还用得着如此麻烦么。”
张一行看得明白,麦世手中的火晶球相较烈火国修士所提纯的火晶球,质量要好得多,个头也大得多,虽然还不能和张一行身上的火晶之母相比,但烧毁琅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