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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翼鼻子微微翕动,皱眉道:“秦广王在喝酒?风里面有酒味。”抬头眯起眼睛看向山顶上的高阁,却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何情景。
花香、酒香,除此之外这里再没有别的气味了。似乎除了秦广王之外,这里便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哦?”任碧空微微侧头,“是什么样的酒香?”
吴翼仔细嗅了嗅,发现这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酒味,有些酸,还带着些许清甜,又带着丝丝苦涩与微咸。闻着这怪异的酒味,吴翼不知为何竟然联想到了糖醋蛇胆,不禁暗笑自己想得太远了。
“嗯,有些酸,有些苦,有些甜,有些咸,该有的味道好像都有了。”
任碧空闻言,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果然,又开始喝上这种怪东西了,他们还真怀旧。”一边嘟囔着一边跟在胡逸之的身后,带着众人往里走。
陈黄鹰奇道:“你知道秦广王在喝什么东西?”
任碧空耸耸肩:“结拜酒嘛!十殿阎罗们一起酿的,往里面加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蜈蚣蝎子蛇胆油盐酱醋苹果黄瓜的,都被他们塞酒坛子里去了。据说当年十殿阎罗结拜的时候,别出心裁想到一奇招,各自回家将房子一丈之内能拿到的觉得可以酿酒的东西都拿去,全都塞进一个大酒缸里酿酒。于是,这一帮缺心眼的孩子,抓来一堆怪东西,就差去茅房掏一桶黄金倒里了。至于这酿出来的酒,好像也就十殿阎罗们自己能接受得了了,他们还都能喝得津津有味。”
多年前,任碧空曾有幸一品十殿阎罗的结拜酒,被那奇特的酒味刺激得差点儿吐出来,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忘记过这种酒的味道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酒是什么。任碧空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世界上最难喝的酒绝对就是十殿阎罗的结拜酒了!就算他们当年结拜的时候发誓要同甘共苦,也不至于弄了这么一坛子怪酒来喝吧!
十殿阎罗的命也够大,喝了这么多年的结拜酒竟然都没喝死,简直就是奇迹!放到当代,他们就是黑暗料理界的一簇光芒四she亮瞎狗眼的奇葩!
陈黄鹰道:“那酒就那么难喝?”
任碧空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现在非常严肃地跟你说,与其去喝那个糟糕到极点的结拜酒。还不如去公共厕所吃翔。如果你尝过结拜酒,你就会觉得翔简直就是美味!”
陈黄鹰嘴角一抽:“翔是……美味?”这世上还会有人觉得那玩意儿是美味?
见陈黄鹰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任碧空忽然发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非常有问题,急忙道:“呃,别误会,我没吃过翔。我那只不过是夸张的说法。从侧面烘托那个结拜酒有多难喝。别那么看着我,我真的没有吃过翔啊!”这么一吼,竟发现吴翼、龙进、南宫俊也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了。
这个比喻,似乎夸张得过了头了。
龙进若有所思道:“嗯,吃翔的蒲牢,有发展。对了,好像有种琵琶鱼。专门吃鱼类的翔。碧空,你不会是龙和琵琶鱼的后代吧!”
“噗!”任碧空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可能xing,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啊!我们兄弟十个是一母所生,全都是纯血统的龙子啊!列祖列宗里也没有一个是异类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唉!唉!太伤自尊了!你们这一群坏蛋啊!”一边摇头一边加快脚步,赶上前方的胡逸之,与吴翼四人拉开距离。
他堂堂一个纯血统龙子,被人说成是杂种。这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秦广殿道路回环交错,很是复杂,吴翼四人跟着五龙子在里面绕来绕去,绕得头都有些晕了,不过倒也发现了这里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这秦广殿中的房屋,并不是随意建造的,而是按照某个奇特的阵法严格建起来的。至于这其中蕴含着什么样的道理。他们就不知道了。
秦广殿是个巨大的阵法,这一点吴翼四人也都只是才出来的。刚进门时,山顶那座楼台与他们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就那么走过去。没多久就能到达楼台。可是,五龙子偏偏没有带着他们走最近的道路,而是在建筑群里七拐八绕,专挑绕远的路线走,就好像要把这秦广殿转个遍一样。若不是这里藏有机关阵法,五龙子又何必带他们如此绕远?
这一路走得十分不易,刚开始的时候路程还算顺利,但走了没多久五龙子的脚步就慢了下来,经常走着走着就突然停下来,仔细检查了周边的情况后才又带着吴翼四人匆匆赶路。想必,如此复杂的道路,就连五龙子也未必能够记得那么清楚,需要在一些重要路口仔细查探,才能知道哪边才是正确的道路。
众人走得十分小心,但即便是这样也难免会走错路。在转过一处花坛走了没多远的时候,众人脚下鹅卵石的道路忽然一颤,道路凭空消失,下方全都是滚烫的岩浆,以及一些烧得通红的尖刺。也幸亏吴翼反应快,匆忙驾起赑屃筏将众人接住,这才免了被岩浆熔化的危险。
擦擦额上惊出来的冷汗,胡逸之叹道:“这么小心谨慎,结果还是着了道,秦广殿里的路线被更改得太厉害了9好,这个陷阱并不怎么危险,我们退回去重新走吧。”悄悄赑屃筏,带着众人回到了之前转弯处的花坛。
有了这次经历,五龙子带路时更加小心谨慎了,常常是在一个路口研究十多分钟,方才能衙路径继续上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