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森一回帝都,霍尧就把南北给送了回去,他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只傻狗了。
傻狗在他皮鞋里拉粑粑,还不止一次。
………
五月底的时候,林西京要去修兰柯斯领奖,傅时森有工作,不能陪她一起。
林西京还没走,傅时森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了,在栾城的时候,他和林西京几乎时时刻刻都腻歪在一起,偶然分别,有些舍不得。
南北也有些蔫儿,狗粮也没有兴致吃了,一个劲儿的蹭着林西京的裤腿。
傅时森看不下去了,将傻狗关到对面,然后和林西京开始过二人世界。
傅时森低头吻林西京,她刚喝过酸奶,嘴巴里还有草莓的味道。
林西京乖的不行,闭上眼睛,任由他亲着。
傅时森的唇移到了她的颈间,他稍稍了用了些力,在上面种了颗草莓。
他唇凉凉的,划过精致的锁骨,一直往下延伸。
禁欲,克己复礼,被傅时森全都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林西京。
衣领乱了,锁骨上多了几道红痕。
林西京问他:“你是属狗的吗?”
傅时森轻笑了一声,手指摩梭过林西京的嘴唇,“是狼。”
他是属狼的,饮血而生,骨子里带着原始的残暴荒蛮。
林西京是仙女,是神明,是他心底的浮生万千,是他眼前的全部世界。
仙女下了凡,神明跌入了深渊。
浮生万千沾染了雾色,他的世界由他主宰。
衣衫滑落肩头,是月光的柔和,也是他眼尾的欲火。
傅时森俯身,向他的神明祈祷。
靡靡之音从嘴角溢出,月光旖旎了一室,荒唐了半夜。
窗外是月野星河,窗内是人影交错。
时而温柔,时而热烈,时而灯影黄昏,时而漫天苍茫。
他在她耳边说着最动耳的情话。
而她则一边听着动耳的情话,一边随他一起跌入至暗的深渊。
轮船驶入大海,撞上暗礁,这只是禁忌沉沦的开始。
……
一觉天明。
林西京睁开眼睛,晃了下神,横亘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然后她听到傅时森说:“还早,再睡一会儿。”
林西京闭上眼睛,睡不着,想起了昨晚,瞬时红了脸。
她就没见过傅时森那样耍无赖的,明明一直在说最后一次,却总也不肯停。
越想越气,林西京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傅时森,几秒后,傅时森将人捞了回来。
傅时森亲了亲林西京的嘴角,说了句:“宝宝,早上好呀。”
傅时森转了转眼珠子,又说:“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餐,下午送你去机场。”
他把时间安排的很合理,林西京没有异议。
林西京刚想下床去洗手间,腿一软,跌在了傅时森怀里。
傅时森弯唇失笑,“大清早的投怀送抱?”
“投怀送抱你大爷的。”林西京有些咬牙切齿。
傅时森抱起林西京,将她放到床边,帮她揉腿放松,神情很是专注。
“都怪你。”林西京撇撇嘴。
“嗯,都怪我。”他不反驳。
“下次我会克制的。”末了,傅时森又说了一句。
------题外话------
好家伙,传下去十二属相混进去了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