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大,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科学家缩了缩脖子道:“喂喂,土拨鼠,你是不是说什么打完仗就结婚的屁话了?”
“放屁!”土拨鼠将手中的步枪保险打开,瞄准一个距离他们最近的目标,不过由于没有接到命令而并没有轻举妄动。听了科学家的话,他撇了撇嘴骂道:“老子又没有女朋友,这种事你应该问老大去。”
“同意!”疯子一边从随身的挎包里抽出炸药一边还不忘默默地补上一刀。
“喂喂,你们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是清白的!”
“这个我作证,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的话,我也就死而无憾了。”穆玲雨在一旁搭腔道,不过怎么听都感觉似乎辩解的效果不那么明显,而且还有着一丝幽怨的感觉呢?
“话说,你的手下人都这样……跳脱吗?”张超有些无语地看着梅友仁以及他手下的家伙们。很难想象,再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家伙竟然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说笑,还真是……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没必要忍的那么难受。”梅友仁笑了笑,将配枪塞到了一旁手无寸铁的朱文灿手中。枪这种东西也只有自己不愿意暴露身份的时候才会用,其余情况下吗……这玩意威力实在是太小了。
而此时,周围所有的钢铁帷幕全部拉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人影如同罐装的沙丁鱼一样挤得满满的,若是谁有密集恐惧症的话,恐怕见到这情况都会吓得昏过去。想到这,梅友仁扭过头,发现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三脸色惨白地将自己尽量缩进前面土拨鼠的身影中。
“老三,你怎么了?”
“我,我有密集恐惧症。”老三咬了咬牙,有些尴尬地说道。
好吧,不幸言重了。梅友仁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他感觉到有人似乎在拉自己的衣服。回头,只见朱文灿正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
“你又有什么事啊?”
“你感觉,那边的那些家伙是不是和我有些相似?”朱文灿指了指远处一群闭着眼睛似乎仍未醒来的家伙们问道。还别说,仔细一看,这两个家伙还真有这几分神似,不会……
“那丫的不会是你爸吧,快去策反他去!”梅友仁不无恶意地说道。不知为何,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没有一点动弹的征兆,数量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方就这样对峙着,气氛压抑至极。
“这些家伙你知道是什么吗?”梅友仁轻轻对杜林问道。
“这些,就是当年剩余的实验体。”杜林尽量将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一些,但是梅友仁依旧在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难以掩盖的担忧:“说实话,我并不太害怕这些实验体,因为虽说数量庞大,但是相对而言他们的战斗力更为弱小,异能的威力不大,甚至有一部分没有觉醒异能。当初我和小煜逃离这里的那一晚,阻击我们的实验体比这个还要多很多,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个。我所担心的,是他们的后手。相信我,他们绝不会只有这一招。”
“那为什么他们现在不进攻?”
“这些实验体都是被封存起来的,所以想要苏醒的话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最好现在不要惊醒他们,因为一旦在他们不完全苏醒时有剧烈的外界刺激的话,他们就会变得暴躁而极具攻击性。虽说战斗力不会有太多的变化,但是那股疯狂的劲头却让人颇为头痛。”
“也就是说,这群家伙有很重的起床气喽?”张超忽然接口道,随即,他笑嘻嘻地从身上拔下了一颗手雷,猛地向着那些如同僵尸一般呆立不动的实验体中投掷而去。
“丫的,你干什么!”梅友仁骂了一声,却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身边的这个家伙并不是疯子那种喜欢热血上头的家伙。张超可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冷静的人。当然,如果说这家伙只是偶尔脑子发昏,那也只能说是自己倒霉。
“嘭”的一声巨响在整个实验室内回荡着,瞬间,那些“半梦半醒”间的实验体立即愤怒起来,瞪着通红的眼眸,向着那些制造出声响的可恶外来者冲了过去。随后,他们便如同装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一样,猛然间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冲着自己的兄弟们下起了黑手。
“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几人立即有些不知所措,而朱文灿甚至因为强行憋住了一个蓄势待发的火球而现在鼻孔还向外冒着黑烟。
“简单的群体心灵控制,当然,也可以叫做初级*偶术。”张超笑道。不过这更是让几个懂行的大吃一惊。要知道*偶术同时*纵几个就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像现在这种最起码*控了几百人的*纵量……
“也不要那么吃惊,我说过,这其实是心灵控制,只是在人的心中进行一些心灵暗示一样的东西,所需要的条件并不苛刻,尤其是面对这些和白纸差不多的家伙的时候。”
众人闻言都或多或少地松了一口气,有一个实力强横到变态的家伙在身边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若是知根知底的倒还好说,若换成那些临时组织在一起的,且不说他会不会临阵倒戈,也许在日后自己就可能面对一个实力可怕的对手。
但是梅友仁看向张超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的若有所思。要知道这种小把戏其实并不算难,但是令梅友仁惊奇的是他对自己的精神力掌控的精妙程度异乎寻常的高深。甚至可以说与自己相比都不逞多让。可是问题来了,强悍如斯的张超又为何偏偏蜗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