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真的很不公平。
同样都是人,有的人是女娲用柳条随手甩出来的泥点,有的是女娲亲手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更过分的是,这些艺术品往往还会进行自我升值,将本就让人无比的羡慕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
很显然,祝玉妍就是这样的一件艺术品。
一件岁月都无法磨灭其光芒的艺术品。
如今的祝玉妍究竟有多少岁,韩琛并不清楚。
不过她的女儿单美仙都有三十多岁来看,她的年龄少说也有五十多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五十多岁已经过了最佳的花期,只剩下了最后一丝余晖。
然而,祝玉妍则用事实证明了,什么叫做岁月易逝,芳华依旧。
此时正在抚摸祝玉妍绝世玉靥的韩琛,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抚摸一颗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
细腻,光滑,娇嫩……
仿佛只要稍微用一点点的力气,就会捏破这绝世玉靥。
如果用后世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满脸的胶原蛋白,如同婴儿般的娇嫩肌肤。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韩琛,此时也不禁变得心猿意马起来。
“你……摸够了没有?”
当韩琛的右手在自己的脸颊,耳垂,鼻子等部位反复游走了几遍后,坐在石凳上的祝玉妍吐气如兰,柔声说道。
软糯腻人之中又带着一丝丝娇嗔和默许意味的声音,让韩琛心中那头老鹿彻底活了过来,喘着粗气在他心里到处乱撞。
老鹿伏枥,志在千里!
咚!咚!咚!咚!!!
兴奋的就像是打了兴奋剂的老鹿,让韩琛的心脏跳动声都不由得大了几分。
韩琛并没有立刻回答祝玉妍,而是微微弯腰,将嘴巴对准了祝玉妍那精致小巧如玉雕的耳垂,一边往耳朵里面轻轻吹气,一边缓缓说道:“师尊,弟子今日,想要试一试欺师灭祖。”
祝玉妍黛眉一皱,绝世玉靥上浮现了一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绯红。
她知道韩琛这家伙看起来一本正经,但色心一点都不比边不负小。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想到,韩琛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直白的调戏她。
没错,直到现在,祝玉妍依旧以为韩琛只是在调戏她这个师尊,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事实上,这已经是她预料到的最严重后果了。
在她还没有成为阴癸派宗主前,敢在口头上占她便宜的人就只有区区数人而已。
敢真正动手占她便宜的,除了石之轩外,一个都没有。
而在她成为阴癸派的宗主后,就算是色胆包天,无女不欢的边不负见到她,都只敢表现的跟个正人君子一样。
然而现在,在她自己的府邸,韩琛不仅动手吃着她的豆腐,而且还在口头上进一步的调戏着她。
欺师灭祖!
如果是婠婠的话,她或许还听不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祝玉妍哪怕是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韩琛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韩琛的这番话和这些举动,证明了他有着绝对的把握拿下自己。
这对于祝玉妍来说,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虽然眼前的发展已经彻底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但祝玉妍毕竟做了二三十年的阴癸派宗主,在韩琛玩弄她的高挺的鼻子和修长的眼睫毛时,她很快就想到了化解的方法。
“你要是欺师灭祖,你就不怕婠婠不高兴吗?”
“婠婠将本座视为亲母,本座也将婠婠视为己出,”
祝玉妍的秋水美眸望向韩琛,柔声说道。
“母女一般的情感吗?”
韩琛没有想到,祝玉妍此时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摇着头笑了起来。
“师尊,你知道吗?母女共侍一夫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更加刺激!”
说完,韩琛没有理会祝玉妍的诧异,上前半步,左手往前一探,搂住了祝玉妍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随后,在祝玉妍即将本能一般施展天魔真气的时候,将祝玉妍放在了石桌上。
随手一扫,石桌上的杯壶和了空的人头就被他扫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与厚实的落地声。
隅中,将午,阳光,微风,凉亭,美妇,少年郎。
下一秒,韩琛用身体力行地为祝玉妍书写了一首如今还未问世的长篇叙事诗。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注1)
…………
还未问世的琵琶行结束后,韩琛和祝玉妍相对而坐,各自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发髻。
长达半个多时辰的反复吟唱,让韩琛此时感觉到了一丝疲惫,也让玉靥潮红的祝玉妍感觉到了一丝口干舌燥。
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坐下休息片刻后,祝玉妍柔声说道:“今日之事,本座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尤其是婠婠。”
“弟子谨遵师命!”
韩琛拱手朝着祝玉妍行了一个弟子礼,一脸恭敬地说道。
虽然他现在的表情无比诚恳,但祝玉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恶趣味而已。
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后,她再次说道:“本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