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你说得对。”灯笼夫人冷冰冰地说,“小和尚,告诉你,我叫杨凤骄,是这马岛东南海边樱桃沟人。我是个没娘的苦孩子。三岁上死了亲娘。父亲杨大恒是个酒鬼赌棍,输光了家产和所有可以变钱的东西,在我九岁时将我抵赌债卖给了同从赌棍王大麻子。王大麻子沾污了我的清白,骑压我身体半年后,又抵赌债把我卖给了赌棍吕老四,吕老四将我骑压两个月后,又抵赌债卖给了赌棍刘瘸子当人马骑压......从我九岁上开始被王大麻子沾污了身体当人马骑压起,我活了三十九岁,共计被九百九十九个男人当人马欺压过......我无数次的想自杀上吊......无数次的想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摆脱这种不堪忍受的牛马生活.......但都被人们及时发现而寻死未遂......后来,仇恨的烈火在我胸中燃起,越燃越炽热......从那时起,我就立下一个誓言,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将马岛上的男人们全部变成马,将人间所有的男人们从人群中剔除,让全天下的女人当马骑......我要将马岛,将人间都变成女人的天下……”
荣睿摇头叹道:“夫人,人间是有那么一些残忍贪*的人类败类。这些败类不仅存在于男人群中,女人中也不乏此种败类啊!你总不能将一粒被鼠咬过的米给人感染了鼠疫,决定将”世界上所有的米都烧掉,永远不准人类吃米啊!请相信,世界总是美好的,绝大多数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善良美好的。丑恶凶残只是极少数!夫人,请讲,你要贫僧如何,你才能相信,才能愿意解除我师傅师兄弟们身上的魔法?”
灯笼夫人阴森的一笑,说:“你真愿意按照我的意愿去做?”
荣睿诚恳地点头道:“为了我的师傅和师兄弟,为了得到夫人的信任,贫僧愿意!夫人,请说吧,你叫贫僧怎么做,才能赢得您的信任?夫人才能改邪归正结束对男人们的误解?才能解除我师傅和师兄弟们身上的魔法?”
灯笼夫人听着荣睿说的循循善诱之词,盯着荣睿善良诚恳的焦急模样,沉思了片刻,禁不住扑哧一声阴狠地笑出了声:“小和尚,你真愿意?”
“愿意!愿意!”容睿忙小心的上前几步,应答说,“夫人尽管说吧!只要夫人能消除对异性的所有偏见和仇恨,夫人就是要贫僧去死,贫僧也愿意!”
灯笼夫人咬牙切齿道:“那你就再靠前几步到老娘跟前来,让老娘也喷你一口水,也把你变成一只猪!小和尚你愿意吗?”
荣睿警惕的后退几步,摇摇头,说:“夫人,你是被仇恨的恶魔控制了慈悲的心智!夫人你若再继续执迷不悟,就会遭到天地惩罚,魂飞魄散的!夫人,请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这时天已大亮了,打麦场上的女人们早把灯笼夫人小心的远远的包围得水泄不同。众女人望着灯笼夫人这幅阴森恐怖的模样,都害怕得不敢近前,只是远远的围着,七嘴八舌的威胁叫骂着。听荣睿和尚说,他的师傅和师兄弟及岛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被这妖妇用嘴里的毒水喷得变成了满岛的驴马,钻进山林里,女人们气得叫骂着更厉害了:“妖怪,还我丈夫!......”
“妖怪,还我儿子!……”
“妖怪,还我爷爷!……”
“妖怪,还我外甥!……”
……
仇恨如山的叫骂一浪高过一浪,女人们不停的愤怒的叫骂着,边不停地将石快、破鞋、砖头......扔向灯笼夫人……
听说粪便、狗血、猫血能镇妖辟邪,腿快的人回家宰杀猫狗,盛来粪便尿水,胆大的人从灯笼夫人后面偷袭,鲜血粪尿,把灯笼夫人瞬时打扮成了一堆臭*可闻、模样全非的怪物......灯笼夫人被牢牢的背绑在*的老杏树上,转身回头不得,没法施展喷水术自卫,不大一阵,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但是,灯笼夫人咬着牙闭着眼,像没有知觉的死人一样,任凭众女人殴打,一声不吭……
把灯笼夫人弄死魂飞魄散,谁来解除师傅师兄弟及岛上所有男人们身上的秽毒呢?荣睿慌忙阻止大家停止这种愚昧的办法,给大家讲说灯笼夫人不能死的利害关系。女人们都马上明白过来,都停止了攻击,和荣睿理智的商议如何让灯笼夫人说出解除她喷在男人们身上秽毒的办法。
大家正在犹豫之时,只见朱彩霞化为妇女人形,气喘嘘嘘,从白菜花和萝卜花身后挤到荣睿身边,指着灯笼夫人的背,向荣睿说:“老四,这家伙的秽毒确实厉害!厉害!幸亏我眼尖躲得快,要不连我也变成马了!……”
荣睿忙问:“朱大姐,这妖精是个滚刀肉,软硬不吃,你看咋办?”
朱彩霞冷笑道:“老四,让老娘来玩她!”
“阿弥陀佛。”荣睿合掌道,“朱大姐,不知您有什么良策能让这妖精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朱大姐,以暴制暴,暴力不断,以仇报仇仇报不尽,我们不可再折磨灯笼夫人了……”
“看我的!”朱彩霞笑着绕道灯笼夫人身后,向后一把提起灯笼夫人的一条白晃晃的右腿肥大腿,三下五除二脱掉鞋子袜子,将脚心抬起,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的在灯笼夫人脚心里挠起痒来……
朱彩霞的这一招实在很灵验。朱彩霞没挠多久,灯笼夫人就扭动着浑身每一块肌肉,疯笑着实在招架不住了,忙不迭的疯笑着大声求告起来:“哈哈啥……嘿嘿嘿……大姐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