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女童忙说:“知道知道。昨天我们在山上玩,全云雾山五仙观的人都看到了,有个女神仙在西屏庄种了一棵爬天的大树直插九玄天,有个修行非常的和尚顺利的爬上了九玄天,然后溜了下来。我们的土娘娘估计这和尚肯定从九玄天弄下来了好宝贝,所以就驾土遁去西屏庄,偷偷侦察得知,是这个叫作荣睿的和尚从九玄天取下来了一大葫芦甘露水,解掉了灯笼夫人喷在他三个师兄弟身上的污毒。这葫芦甘露水那是与观音菩萨甘露瓶中的甘露水同样的无价宝贝,听说神仙和尚们要在西屏庄挖坑造个人间甘露泉……所以,我们的土娘娘等和尚神仙们熟睡以后,就从屋子地下用土遁法把那装甘露水的葫芦,连同装葫芦的经书行李箱,全部给摄来了。这不,天一亮,我们就给其它四个观的娘娘们去分送甘露水,最后才去你们火仙观去送最后一葫芦。我们是按大小顺序分送,望你们的火娘娘不要误会。金木水火土,火娘娘是老四四姐,给金大姐、木二姐、水三姐送完了,最后再送你们火四娘娘,这是顺序如此!”
思托不耐烦地摆手说:“你们两个说这些马岛人谁都知道的事情,怎么能证明你们是咱五仙观的人?说五仙观外面的人不知道的紧要的秘密事情!快说!”
红道童说:“五仙观的紧要秘密事情很多,你们要我们究竟说哪些紧要的秘密事情?”
思托说:“先说说,我们五仙观的五位娘娘有哪些神通本事?”
红道童笑道:“我们金仙观的金仙大娘娘有金遁*,能驾驭金铁之物;不管他是人鬼神佛,只要是有金铁之物在身,只要得罪了我们大娘娘,我们大娘娘就会做法,让他们身上的兵器等金铁之物变成刀剑,自己宰了自己;我们木仙观的木仙二娘娘有木遁*,能驾驭草木;不管他是人鬼神佛,只要得罪了我们二娘娘,我们二娘娘就会将他家里的所有的房屋、木器家具及草木,都摄得干干净净,把他困死在沙漠里;我们水仙观的水仙三娘娘有水遁*,能驾驭水;不管他是人鬼神佛,只要得罪了我们三娘娘,我们三娘娘就会口中喷水淹死他;我们火仙观的火仙四娘娘有火遁*,能驾驭火;不管他是人鬼神佛,只要他得罪了我们四娘娘,我们四娘娘就会口中喷出烈火烧死他;我们土仙观的土仙五娘娘有土遁*,能驾驭土;不管他是人鬼神佛,只要他得罪了我们五娘娘,我们五娘娘就会把他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偷光,把他的老婆孩子、鸡鸭猪狗、米面油盐、裤衩背心、袜子牙签……全部偷光,将他偷得一夜之间变成一个赤身*的光杆杆!……”
普照点头笑道:“不错,不错。看来你两个象是我们云雾山五仙观的自家人。”
思托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还得说说我们五位娘娘的出生来历、亲戚朋友。说对了,才算是真的!”
普照点头说:“对对对,我怎么忘了。快说,我们的五位娘娘的父母祖先,爷爷、奶奶、伯伯、叔叔、姑姑……是谁?他们的外公、外婆、舅舅、姨娘……是谁?他们都住在哪里?他们都有些什么神通本事?”
“嗨,这多简单!”两个道童骄傲地笑了起来,都争先恐后地夸夸其谈起来。
红道童说:“说起我们五位娘娘的出生来历,那个威风可不得了啊!告诉你吧,我们五位娘娘的母亲是天下第一美人,姓白名如玉,有名赛嫦娥,住在云雾山九幽宫;我们五位娘娘的父亲那可尊荣显贵得了不得!五位娘娘的父亲姓张名御猫,是天庭里的荡魔祖师;说起我们五位娘娘的爷爷,会把三界的人鬼神佛都吓出瘫病来,他就是昊天金阙至尊玉皇大帝张百忍;说起我们五位娘娘的奶奶,会把三界的人鬼神佛都吓出关节炎来站不直腰,他就是九天瑶池的王母娘娘;……”
“打住打住!”思托忙拦住红道童,笑着说道,“小丫头,不准你胡说八道啊!我问你,天庭的荡魔祖师是钟馗和真武大帝,什么时候变成了张御猫?这个张御猫究竟是何人?天庭里可没有一个叫做张御猫的九天荡魔祖师啊!玉帝看见你和王母也没有一个叫做张御猫的儿子啊!你胡咧咧些啥?你们当我们傻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红道童得意洋洋的说,“我们五位娘娘的父亲张御猫,他不是人,是王母娘娘最宠爱的一只公猫……”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究竟是我在考察你的真假?还是你在考察我的真假?”思托在红道童头上敲了一巴掌,说,“快说,我们五位娘娘的母亲是什么东西?”
绿道童忙说:“是云雾山九幽洞的一只漂亮小白鼠!”
一只天上的猫和一只地下的小老鼠怎么能搞到一起成为夫妻,又生下五个女儿呢?普照和思托一惊。
普照忙说:“胡说,你们不老实。猫和老鼠是天生的仇敌死对头,猫是专门捉老鼠的老鼠的天敌,天上王母娘娘的御猫怎么能和地下的老鼠成为夫妻呢?”
绿道童笑道:“姐妹,让我全部告诉你们吧。我们五仙观有个打油故事诗,不知你们听过没有?让我唱给你们听听,你们就知道了!”
“胡说,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首打油诗?究竟是我在考察你的真假?还是你在考察我的真假?”思托在绿道童头上敲了一巴掌,说,“快唱,唱错一颗字,少唱一颗字,我们就将你们俩拉去蒸煮了!”
“胡说,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首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