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身为党卫队军官,为什么不向指挥部检举中校的违规行为?”盯着三人看了一会,特斯克继续说道:“隐瞒如此严重威胁到大营安全和保密性的行为,与通敌有何两样?来人,下了他们的枪,将他们的军衔撤销,以观后效!”
一封急电打到了统帅部。莱姆希马上将电报原件交到小胡子手里,结果让最近被前线战局搅得声嘶力竭的他一阵咆哮,马上下令派人前往东南边境地区,将正在指挥部队,向波乌边界*进,配合南方部队,准备夹击天使军团的集团军上将给抓捕回来。
得到莱姆希授意,特斯克于第二天上午集合了所有北部地区的看守和管教,甚至是医生护士,勤杂人等,将中校以下十几名军官;昨日执勤的十几名士兵进行了公开审判,并宣布奉上司命令,对中校等十几名军官执行死刑;对十几名士兵进行关押反省。
“将军,我们知情而已,为什么被判死罪?”听到判决,一名上尉脸色苍白,大喊着质问道。
“是啊,我们何罪之有,你们这是滥杀无辜,我们有向军部投诉!”
“这是报复,是陷害!”
“小人,我看你还能风光几天,你的阴谋很快就会被揭露的!”中校自知必死无疑,阴沉的说道。但是多数军官可没有他的觉悟,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样子,让人好笑又同情。
“马上执行!”军法官,一名特斯克提拔的少校发出命令,呼啦上来几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架起死刑犯,向东北角山坡下的刑场走去,一阵嚎叫随即传来。
站在军官后排的辛普乐摇摇头,低声说道:“真的是一帮软骨头!”
接着余威,接下来几天里,特斯克连续出手,利用多种借口处死了十几名死硬分子,最后将北大门看守的职责,交给了辛普乐上校,终于舒缓了一下紧绷了很久的神经。
但是意外发生了,因为营地范围太大,人数越来越多,再加上初始阶段的繁杂的事务太多,致使特斯克忙的昏天地暗,疏忽了一些细节问题,女营出现了一场变故。
冬天的第一场雪,让整个营地披上了一层银装。早上起床,刚洗刷完打算出去走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惊愕之下,特斯克急忙抓起电话,原来是女营看守长马格雷泽打来的,说是女营发生了暴动,请求镇压。
特斯克一个机灵,马上吩咐道:“注意,只可威胁,但是不能随便开枪,以免误杀重要囚犯,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特斯克急忙喊来隔壁的卫士粒粒头(特种兵),骑上摩托向前面不远处跑去。好在女营就在办公区南面数里之外的河道左岸,几分钟时间特斯克就赶到了。
一阵喧哗声音,加上零落的枪声不断传来,特斯特跳下车,疾步向营地里面跑去,粒粒头急忙跟上,很快就闯入营地,看到了人头攒动,喧哗不断地场景。
数千名女囚裹着毯子,在冷风细雪当中坚持着,几个青年女子已经被党卫军士兵控制起来,但是其中一个女青年毫不畏惧,正对着马格雷泽斥责着:“你这该死的女魔头,你们是杀人凶手;你们将一些本来只是小感冒的人给活活毒死了,竟然还在这里讲什么法律,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
“住嘴!”一声大喝从营地门口传来,特斯克跨步走到了女囚们的面前呵斥道:“是谁挑动地?给我站出来!”
“是我!”“我们!”几个领头女囚毫不畏惧地挺身而出,站到了特斯克面前。
“带下去!”特斯克吼叫道:“你们,限定十分钟回到各自屋里,否则格杀勿论!”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七分钟过去了,特斯克心中越来越焦急,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必须要威慑住所有人,否则还会出现大乱,甚至其他异常情况。看到众人已经有了怯意,特斯克咬咬牙喊道:“机枪准备!”
几个纳粹士兵架好两台机枪,卡拉哗啦打开了枪机。特斯克对着开始惊慌失措的女囚喊道:“还有两分三十五秒;两分钟;一分三十秒;一分钟!一分钟之后开枪扫射,格杀勿论!”特斯克恶狠狠地说道。
粒粒头也紧张起来,手里不自觉多了几个暗器,心中对特斯特产生了严重戒备,准备在必要的时刻迅速出手,拿下他,作为人质,阻止他们动手杀人。
欧内斯特、辛普乐先后带人跑进了集中营女囚营地,虎视眈眈盯着准备动手的党卫军,冲突一触即发。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看到又来了大批荷枪实弹的纳粹武装,女囚在失去领袖的情况之下,突然一阵骚乱,接着是惊慌地朝自己房间里跑去,一分多钟时间*场上就只剩下了数百个惶急逃跑的女囚背影。
“欧内斯特,让机枪手朝他们头顶上方来一梭子!”特斯克已经看出了欧内斯特、辛普乐等人的来者不善,仍然命令说。
一阵“哒哒哒”的枪声,加剧了女囚的惊慌失措,拥挤慌乱之下,不少人跌倒在地,尖叫出声,引来后面纳粹士兵一阵哄笑。
“好了,士兵都各自回营地去,严加注意!你们两个随我到监牢里审判闹事的头领!”特斯克喊道:“马格雷泽看守长,马上回去把事情起因给我写清楚,然后带领几名女看守军官到我办公室里来待命!”
“是将军!”玛格丽特色眯眯地看了特斯克几眼,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突然想起了这个刚来不久的蛇蝎美女的有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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