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随手变出个苹果,盯着房门小口小口地啃着,啊喂残希漓……你不要告诉我你哭了。
声音在抖。
房内——
残希漓靠在床头,搂着枕头蜷在床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里,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保持的那种姿势本应该让她感觉难受,可此时,却不及心口压抑的那阵钝痛。
真的,好痛。
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难过的理由,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说出那一句: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可是……这句话从夜云墨口中说出,却让她的心上世界,有什么东西悄然裂开了一条缝,很痛。
是……和她无关……本来就和她无关啊……
这句话很正常的嘛,对不对?
可是……她还能有关多久……
多久……
夜云墨的那句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以后冰羽的事情,她都可以渐渐不管了呢……
呵呵……
无所谓了……吧?
“呵呵……”苦笑,绽开了一朵悲伤的花儿。
夜深,月亮也在一场雨之后奇迹般地跳出云头,柔和的月光洒在残希漓身上,却徒增一番悲伤。
然后,晚饭解决,夜云墨说要去洗澡,冰羽很淡定的从衣柜里抽出n件男装,牛逼哄哄地说:“随便穿~”
再然后,冰羽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撬开了紫薰的房门,吹着口哨进去了。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冰羽开了灯,调笑着:“怎么,一个人对月痛饮?”
残希漓看着冰羽,把手里的高脚杯往她那边一掷,倒在床上淡笑:“还是喜欢这个样子的你。”
冰羽接住酒杯,看着里面猩红的液体,眼神有些迷离。
“血腥玛丽么,不怕身体受不了?”一口饮尽那诡异颜色的饮料,感受着在口腔内爆发的苦涩与甜腥,冰羽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理了理残希漓的头发。
“呵呵……不怕……”残希漓转了个身,仰着头看天花板,“陪我喝几杯?”
呵呵,当然不怕,因为快死了。
冰羽点头,嗯了一声,起身从房间里的酒柜里拿出了几瓶bacadi,回头对着残希漓说:“要不上去喝?要是让薰美人知道我们喝她的酒还把她的房间弄的酒气冲天,说不定会把我的碟子全给扔下水道。”
= =。
你还在惦记着你的碟子啊……
“只要你不怕你男人找你就行。”
“不怕,走吧要我抱么?”
“哟呵,难得你邀请,来来来小羽子抱抱~”
“cao!你的手给老子安分点!往哪摸呢!!”
“呀呀~手感不错哟~”
“cao!!”
此时,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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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要逆天了- -空格都不算字数了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