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土意识到他在清水镇上的社会地位受到了影响,所以不惜血本,利用他早年闯下来的名声把清水镇上的各路烟尘聚集到了麾下,并找人给那个口气滔天的年轻人传话,明天在他的沙石场进行最后的一次谈判,要是价钱谈不拢那就刀兵相见。
第二天的中午一点钟的时候,年轻人如期而至,在他的身后只带过来三个人,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鼓鼓的,不用明说,他们身上藏着家伙。年轻人的身后还停着一辆豪华大巴车,车窗全部用车窗帘子遮挡,不知道大巴车的里面到底有多少人。
大巴车满员的话不会超过六十个人,看看自己这边少说也是上百号人,一人上去一脚就能把对方撂倒了,人多还怕他人少吗,完全没道理啊。
钱如土仗着人多,完全没把年轻人放在眼里,他的态度强势压根就不是叫过来谈判而是摆场面,想要靠人多把对方吓跑。小年轻环顾了一下钱如土身后的那些人,穿的花花绿绿,手里拿着生锈的砍刀和自来水管,人数上的确是占尽了优势,但是这些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怎可能和训练有素的开辟生相比拟呢。
年轻人说话的口气依旧和上次那样,咄咄*人,要么拿着20万把场子交出来,要么就准备拼一下。钱如土是个两进宫人员,在里面的时候他认识了好多地方的混子,大场面的械斗在华夏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他有恃无恐,不相信年轻人会和他打上一架,上百人的械斗造成的社会影响谁也捂不住,一旦打起来谁也得不到好处。
混来混去就为了混钱,要是把自己搭进去了那还混个屁。年轻人知道谈判不会带来任何的效果,所以他转身走了。钱如土一看牛气冲天的年轻人不声不响的离开,当即就唏嘘了一声,搞了半天玩的是心理战,遇上硬角色只能乖乖的服软。
钱如土这边的兄弟开始眉飞色舞的聊起了天,大多数人都在商量晚上去哪里潇洒,最近哪个赌盘的输赢做的比较大,看看能不能过去放放小水混点日常开销。场面很像集市上的庙会。
年轻人回到大巴车旁边后车里面下来一个拎着工程包的小伙子,他对着大巴车挥挥手,很快从车里面陆陆续续的下来了人,每一个人下来后都会从拎着工程包的男子手中接过一个红套套,将红套戴在右手臂上后他们表情严肃的站到了年轻人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喧哗,显得很有组织纪律。【92ks. 】
大巴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手中都提着一把宽背大砍刀,后面陆陆续续下来的人则是拿着锯断枪把的红缨枪,红缨枪的枪尖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年轻人走在前头,一群人紧紧地跟在其身后,迈着整齐的步伐朝钱如土这伙人走来。
钱如土这边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变的鸦雀无声,他们混到现在还真没遇到有如此整齐划一的开辟手。人群中稍胆小一点的人开始慢慢往后面挪动步子,一会真要打起来,站在前排的肯定会第一时间遭殃。站在后面有很多优势,看到前面情况不妙可以转身逃跑,他们和钱如土只不过是场面上的朋友,没必要为其牺牲几年的光阴,那样一来太不划算了。
钱如土叼着一根烟,看到离去没多久的年轻人领着人回来,钱如土的心提了起来。瞧对方的阵势是要把清水镇上吃下来啊,今天一战要是输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清水镇上混啊。
钱如土咬紧牙关,握紧了手中的刮刀,到时候真打不过那也只能避其锋芒,硬碰硬吃亏的是他自己。
年轻人上来后握成拳头的右手放在嘴巴上,轻微的咳嗽一声,问道:“一句话,20万卖还是不卖。”
眼下的情况要是在一口咬定不卖,后面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钱如土现在还不确定,对方搞出这样的场面是将他一军,还是一言不和后面那些面无表情的开辟手就会掩杀上来。钱如土犹豫的间隙,年轻人失去了耐心,手臂往前一举:“给我劈。”
话才说完,他身后那些手臂上戴着红套套的开辟手举着刀,持着枪,从年轻人的身体两侧冲了上来。
钱如土召集起来的一百多号人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丢掉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跑,生怕自己身上会捱上一刀,有些跑的慢的慌不择路直接跳到了身后的大河里面,宁可被人说*到了跳河也不愿因为一口气而捱上几刀。
钱如土站在最前面,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喊过来的这些人会意思性的对抗一下,没想到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混子一触即散,真是一帮混吃混喝的混客,只能去欺负一些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
钱如土不敢逞强,看到众兄弟四散逃窜他也转身跑了起来,才一转身后背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钱如土眉头微微一皱,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嗖嗖’几下就穿到了众人的前面。
腿脚慢上几拍的被后面的开辟生一刀剁翻,三五个人围上去一顿猛劈,其余人继续追了上去。钱如土感觉胸口要喘不过气来了,眼看无路,学着他的兄弟一样,从岸上直接跳进了河里,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拼命朝河对岸游去。
年轻人拿着砍刀站在岸边,看着众人在大河里面锻炼身体。不等众人散去,江灵市公安局调动各乡镇的警力已经赶到了现场,手持盾牌和警棍在斗殴现场的外围拉起了包围圈,那些未上岸的混子被警察用网兜捞了上去,上去后无一列外,都被带上手铐拉到了大卡车上。
闻讯赶来的民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