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幼薇是真的害怕了,更是心慌的厉害。
明明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怎么偏偏就是……
春琴一把就是推开了孟幼薇,哭喊着道,“大姑娘你就是到了现在还在威胁我是吗?我不管你是多恨五姑娘,可我绝对不能跟着你一起坑害五姑娘的。”
孟临鹤见此就是皱眉道,“春琴,你疯了不成!”
春琴哭着摇头,“老爷,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是我亲眼所见,咱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不假,可五姑娘也是无辜的啊,我也是个当娘的人,自是不忍心看着五姑娘蒙受冤屈啊!”
孟惜文本来就是一肚子的委屈,听着这话更是直接地出了出来的。
“我就说我不可能无缘无故撞到琴姨娘的,本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现在我才是想起来,在大姐姐屋子里的时候,确实是有什么撞到了我的,可是我当时又是着急又是害怕的就是没多想……”
孟惜文转眼就是朝着孟幼薇瞪了去,“大姐姐,你是侧妃我也是侧妃,凭什么你敢如此的污蔑我?难道你就不怕顶了这污蔑侧妃的罪名么!”
若是当面撕逼的话,孟惜文自然是不怕的。
她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她根本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幼薇被孟惜文质问的浑身僵硬,双手死死地绞在了一起。
她白着一张脸就是道,“五妹妹既是没看见,又怎得一口咬定是我撞了你?难道五妹妹还是没发现么?此事根本就是有心人的挑拨离间!”
孟惜文,“……”
挑拨离间?
“你放屁!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啊?”
孟惜文仅是愣住了一秒,就是张口开喷,“孟幼薇,我竟你年老所以一直喊你大姐姐的,可你也别想着倚老卖老真的拿我当傻子糊弄,琴姨娘跟我无冤无仇,平白无故挑拨我做什么?再说了,咱俩关系根本就不好,还用的着旁人挑拨什么?”
孟幼薇被喷得脸就是更白了。
眼看着孟临鹤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孟幼薇就是又看向了春琴的,“琴姨娘,你如此的栽赃陷害于我究竟是何居心?”
春琴听着这话就是冷冷地笑了。
她冷眼瞪着孟幼薇,将肚子里孩子的仇一并发泄了出来,“大姑娘既是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你,那不知大姑娘可是敢跟我一起发誓?”
“发,发什么誓?”
“若是我春琴今日说出口的话有一句是假的,那我春琴定是不得好死!以后我生出的孩子也定是四肢不全!年幼夭折!我春琴待年迈时也更是孤独终老,不得好死!”
这誓……
是真的毒。
就是在一旁看着热闹的乔春白都是汗颜了。
乔春白悄悄走到孟繁落的身边,就是低声问,“三姑娘,这琴姨娘该不会是因为孩子没了得了什么大病了吧?”
孟繁落示意乔春白安心,“夫人放心,琴姨娘她很清醒的。”
正是因为清醒,才是步步紧逼着孟幼薇。
春琴是聪明人,知道既是想要保全孩子,就必须要站队。
所以她眼下才会如此的咬住孟幼薇不放,为的就是在向孟繁落示好。
更是在跟孟繁落表明甚至是在威胁,其实她也并非全无用处的。
如果有朝一日孟繁落敢对不起她,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虽然孟繁落根本就是没把春琴的威胁放在心上,但是不得不说这场戏春琴唱的倒很是精彩的,也不枉费她刚刚费了那么大力气的保住孩子。
起码她是看爽了的。
再看孟幼薇……
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孟幼薇本就不是光明磊落更是马上就要嫁人了,如此狠毒的誓言怎敢脱口而出?
而就是在她犹豫的当口,已经就是说明一切了。
孟临鹤看着无话可说的孟幼薇简直是失望透顶。
他伸出手就是咬牙切齿地怒骂着,“好你个孽障!我辛辛苦苦将你抚养长大,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么?难为你小时候我如此的疼爱你,孽障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父亲,我,我……”
孟幼薇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是要说什么解释的。
可偏偏的她就是一个字都是解释不出的。
因为今天她设下的这个局,根本就是没想过会输!
“来人!将大姑娘给我拉去祠堂,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准探望!”
孟临鹤是真的气极了的,直接就是喊了下人进门。
谁能想到曾经那般辉煌的大姑娘,如今竟也是有被关进祠堂的一天。
一场风波在孟幼薇被推进祠堂之后宣告结束。
春琴不但隐瞒着孟临鹤这个孩子的存在,更是比以前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基本上连门都是不出的,就算真的想要出门也不过是在院子里透透气而已。
乔春白是个有良心的,她不管春琴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女儿洗白,但春琴既是如此做了,她也是不会默不作声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乔春白都是派人精心照顾着春琴的饮食起居的。
几个皇子大婚后,都城看似是风平浪静的很。
可实则呢?
所有的皇子都是在背地里较着劲。
大皇子毕竟是孟幼薇的爱慕者,自是不可能跟三皇子和稀泥的,所以干脆就是自立一派,整日忙着拉拢着朝臣,想要那把椅子的意图已经很是明显了。
不过听闻大皇子跟江湘阳的婚后关系并不是很好,成亲的第三日江湘阳就是连回门都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