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显的不同,就是连老皇帝都是看见了的。
薛儒堂倒是不着急地催促着,一直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是再次开口道,“启禀皇上,可以掌灯了。”
老皇帝这才是又道,“来人,掌灯!”
很快,童贯忠就是跟小太监们再次点燃了烛火和灯笼。
只是随着正厅里渐渐恢复了光亮,众人却是难以回神的。
因为她们都是在诧异着刚刚那一抹光亮是怎么回事。
薛儒堂才是再次开口道,“启禀皇上,老夫刚刚察觉到,六皇子妃所服用下的催生药,其中有一味星灵草,此草只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中,罕见却并非是难以采摘,因为采药的人会在寻找星灵草时,在腰身上别上一把的白果兰,如此待晚上再去寻找星灵草,便是可手到擒来了。”
老皇帝却是没怎么听明白,“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还讲起故事了?
现在是讲故事的时候吗!
薛儒堂就是笑着继续道,“老夫刚刚在茶里所让人加的,正是添加了白果兰的降火药。”
所以……
刚刚在正厅里的人都是喝了能够跟催生药起反应的药,而真正会闪现出光芒的却只有凶手和被害人是吗?
坐在主位上的老皇帝也是渐渐地回了神。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的。
六皇子看着身边的六皇子妃就是松了口气的,“都是吓死我了,原来没事,我还说呢你身上怎么会发光的。”
众人听着六皇子的话倒是没多想的。
六皇子妃就是飞服用下了催生的药才会提前产下长皇孙的。
但是……
渐渐地,众人就是把视线都是落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如果说六皇子妃会有反应是因为被害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会有所反应就是……
皇后的的身体一下子就是绷紧了的。
百密一疏,明明是天衣无缝的事情,结果却还是……
老皇帝是最后一个转过头的,只是在看见那跪在角落里已经都是开始硕硕发抖的人时,却是没有半分情面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妃子你倒是说说看。”
没错,刚刚跟孙雨墨一同发出光亮的正是二皇子费鲁艺瑶!
鲁艺瑶听着老皇帝的声音,都是要吓死了的,“回,回皇上的话,儿,儿媳不知,儿媳也是不知道怎么会是如此的……”
二皇子容成朗看着身边惊慌无措的鲁艺瑶,只觉得震惊无比。
他一直都是鲁艺瑶这个人并非是什么善良之人,但是他怎么都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谋害长皇孙啊!
这是疯了不成?!
老皇帝则是冷着眉眼又道,“所谓的认证不足为信,但所谓的物证却是不可推脱,来人,将二皇子妃带去慎刑司,直接交给慎刑司查办!”
“是!”
门口的侍卫当即就是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就是拖着鲁艺瑶出了正厅。
鲁艺瑶吓得失声大喊,“皇上饶命,饶命啊……皇后娘娘您救救我,救救我啊,明明都是有人指证尊硕王妃了,一切肯定都是尊硕王妃搞得鬼,求皇上和皇后娘娘明察啊……”
老皇帝听着鲁艺瑶的叫喊声没有半分动容。
皇后见老皇帝如此表情,也是静默着没有再开口。
反倒是江烨蓉忽然看向墨画就是道,“你是尊硕王妃身边的奴才,竟是跟二皇子妃子联手一起陷害尊硕王妃,更还胆大包天的进宫面见皇后娘娘,意图蒙蔽皇后娘娘的慧眼,你该当何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是要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的,如此才是能够让皇后成为清白的人,不被此番事情给卷进来。
墨画跪在地上像是没有听见江烨蓉的话一般,无半分惊慌的表情。
江烨蓉看着默不作声的墨画,就是恨得牙痒痒。
当初在鲁艺瑶提出此计的时候,她就是说过墨画此人怕是控制不住的。
虽然墨画全程没有反水,但是现在明显就是根本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皇后自然是明白江烨蓉的心思,所以她顿了顿就是道,“来人,将这个背主的奴才给本宫拖出去直接杖毙!”
就算墨画当初答应她,绝对不会把她们之间的勾当说出来的,可她仍旧不放心。
一直在皇宫之中争斗的皇后只知道,东窗事发时,唯独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的。
容成崇湳却是慵懒地笑了一声,“尊硕王府的事情,就不劳烦皇后费心了,此人既是王妃身边的奴才,待回到王府之后王妃自是会有所定夺的。”
皇后咬牙道,“皇上还坐在这里,难道尊硕王爷想要越权不成?”
容成崇湳浅浅一笑,“本王只是觉得今晚皇后会很忙,想要给皇后娘娘分忧罢了。”
皇后,“……”
你会这么好心?
结果还是没等皇后继续开口周旋,就是见八卿拽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众人惊愣望去,此人竟是三皇子侧妃?
容成崇湳看着被八卿强行按在地上的孟幼薇,才是顿了顿又道,“本王不知为何,三皇子的侧妃深更半夜非要来王府单独与本王私会,不过本王却是知道此人是皇后的儿媳,既如此,还是请皇后自行查明吧。”
皇后听着这话,气的没是当场昏过去。
一个女子趁着自己的夫君不在府里面,大半夜的偷偷跑去其他男子的府邸……
如此明显的举动还能是为了什么?
被八卿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