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毛子,都到克里姆林宫了还想阻挡我们!“朴天义有些恼火地骂道,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两把黑黝黝的德国二十响,并将其调到连发状态,对准苏军最密集的地方开了火。
哒哒哒!爆豆子一样的声音传来,夺命的火舌呼啸着向苏军士兵冲去。
此时此刻,朴天义与苏军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二十米,而这种德国镜面匣子的最佳射程却是50到150米,加之苏军士兵都是站立着的,而且队形又十分的密集。
所以,朴天义根本就不用瞄准,枪声一响,弹如雨下,苏军士兵便倒下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苏军士兵才在一个菱形脸,高颧骨的苏军中尉的指挥下,慌慌张张地卧倒在地,用莫辛纳甘步枪奋力还击。
砰砰砰!枪声大作,弹片横飞。
克里姆林宫的一座座古老的教堂,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塔楼,依然在晨雾中悍然挺直了腰板,金色的圆顶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芒无比的耀眼,无比的夺目。
莫斯科河,依旧静静地躺着,像是个睡着了的孩子。
似乎,眼前的这一场激烈的枪战和它们毫无关系。
的确,经历了八百年沧桑的克里姆林宫,流淌了千年的莫斯科河,见证了太多太多的战争,太多太多的血腥,太多太多的杀戮和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
所以,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或是兵戈相向,它们已是见怪不怪,彻底忽视了。
张学良此时已经隐蔽在离克里姆林宫城墙三十米开外的一棵落叶松后,子弹不断地打在粗壮的树干上,不时地溅起一阵阵树皮的碎屑。
不过,这种1891型的莫辛纳甘步枪威力确实有限,子弹就是无法把粗壮的树木穿透。
张学良狡黠地笑了笑,从粗壮的树干旁露出半张脸,然后抬起二十响,对着十多个卧倒在地上的苏军士兵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扫射。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突然的袭击,这伙先前被吓得一惊一乍的苏军士兵彻底的慌了神。
所以,他们刹那间竟然忘了做出任何,哪怕是最基本的规避动作。
雨点般落下的子弹毫无阻碍地钻入了他们的身体。
朴天义则一边开火,一边施展轻身功法,脚步轻移,身轻如燕,子弹不时地打在他的脚下,掠过他的发梢,甚至擦着他的衣服飞过,但就是没能打中他的身子。
苏军士兵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有人竟然能用这种方式闪避子弹。
随风飘动的黑色棉袄,杀气弥漫的眼眸,左右开弓,不停地pēn_shè着火焰的两把驳壳枪,使得朴天义像极了后世好莱坞大片里的超级英雄。
噗噗噗噗!又有十多个苏军士兵脑袋被铺天盖地袭来的驳壳枪子弹打得鲜血直流,脑浆迸出。
给我集中火力,打死他!“一个菱形脸,高颧骨的苏军中尉高高举起手中的t-33军用手枪,发出豺狼一样的嚎叫声。
十几个苏军士兵立即半蹲起身子,将枪口齐刷刷地瞄准了朴天义,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十多发子弹在同一时刻破膛而出,煞是壮观。
不过,起到的效果,也就是打在一块巨石上,溅起了几缕火星而已。
而此时的朴天义,已经隐蔽在了石头后面。
想杀我,没这么容易。”朴天义咧开嘴,恶作剧似的冲那些向他开枪的苏军士兵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扳机。
十多个苏军士兵的胸口登时冒起一阵血雾,然后接二连三地像割断的麦子一样倒了下去。
能在克里姆林宫门外杀人,而且杀的还是苏联红军,真他妈的过瘾!“看着被自己打成血葫芦,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苏军士兵尸体,朴天义心里直呼过瘾。
虽然他以前也多次深入驻朝日军腹地,刺杀日军军官,为抵抗组织筹集钱款和军事物资,也曾孤身一人冒着枪林弹雨和日军追兵大战。
但是,在克里姆林宫的大门外公然对苏联红军大开杀戒,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看来,跟着张少帅,总是有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发生的!”
你们,给我在证明一边开枪,一边搜索前进!菱形脸的苏军中尉怒目圆睁,扯着嗓子狂吼道。
他身前的三十多个苏军士兵立即将队形散开,将枪抬起,枪托抵肩,一边开枪,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进。
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张学良的藏身之处。
你们,给我向左前方搜索前进!“一个方形脸的苏军中尉也大叫了起来。
阿尔科金中尉紧握着手中的t-33手枪,一张方形脸已经因愤怒和无奈扭曲得有些变了形。
自己手里有一百多号人,鲁德斯基(菱形脸)的手里也有不下一百人,而那个被飞刀杀死的尤里金的手下,更是有一百二十多人枪。
也就是说,自己这边,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多条人枪。
而张学良那边,只有四个人!
按照常理说,自己这边应该很快就能把这四个敢在克里姆林宫外闹事的黄皮猴子击毙了才对。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战斗还没开始打,营长鲍弗洛夫就被张学良一脚踹飞,当了空中飞人,然后就被一把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飞刀刺破了喉咙,战斗打响不久,尤里金叶步了营长的后尘。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家伙(张学良和朴天义)简直就像怪物似的,怪物,是阿尔科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能躺着、站着、甚至是跳跃的方式闪避子弹,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