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震撼了!
现在有谁说张天师不是火神转世,京师人士能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别说无知百姓了,就是那些达官显贵也没办法不相信。
“林随侍,你怎么看?”魏云帆小声问道。
他自然不信,所以才问的。
“陛下,老道士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您要真想弄死他,就让他再坐油锅里半个时辰,捞上来的时候,保证嘎嘣脆。”
魏云帆忍俊不禁,他当然不想弄死张天师。
而张天师确实很快就走出了油锅!
能在“沸腾”的油锅里坐几分钟,已经很了不起了。
张天师这时候一脸傲然之色,众人纷纷跪拜,说什么火神下凡,庇护大魏国之类的。
“听说你收了人家两袋金币?”
“没有,谁胡说八道?”
“财迷,朕也不全要。”魏云帆露出了得意的笑。
“哪有地主打劫包身工的?”
“措辞有趣啊,留下十枚,余下的自己上交内帑。”
十枚?
林薇薇差点背过气去,“五五开好不好?”
魏云帆只是冷笑!
“要不,奴婢晚上陪您睡,那钱……”
“别说了,再说朕全要,还要睡你。”
林薇薇赶紧后退一步,“你赢了!”
张天师躲过一劫,魏云帆喜闻乐见,反正他是最大的赢家。
“新年到,放鞭炮,噼噼啪啪真热闹。耍龙灯,踩高跷,包饺子,蒸年糕,奶奶笑得直揉眼,爷爷乐得胡子翘。”
见林薇薇那么高兴,魏云帆时不时偷看她,却不忍打扰。
直到有小太监来报,说一个叫蔓姿的来找她。
林薇薇放下正在写的春联,赶紧去见她。
没多久,她回来了,怒气冲冲的。
“陛下,朝中可有个叫赵展的混账?”
“赵展?”
“翰林院庶吉士,先皇时期的探花。”杨芳提醒道。
“他怎么了?”
杨芳又道:“赵展乃是清流。”
“不管他是什么玩意,让陆森把他先抓起来。”
“那么大火气?难道赵展敢欺负齐昱铭的妻子?”
如果赵展真那么做了,魏云帆一定不会轻饶他的,人家齐昱铭为了大魏国舍生忘死,大魏国岂能如此负他?
“不是,他虐杀了自己的小妾。”
就这?
“咳咳,让大理寺派两个差役拿了就是。”魏云帆说道。
这要是在地方上,虐杀自己的小妾,打点一下就过去了,哪怕是在京师,顶多也就是罢官,打板子,逐出京师,永不叙用。
“不行,奴婢气难消。”
“非要抓过来?”
“必须的!”
既然如此,那就陪她胡闹吧。
赵展怎么也想不到,杀个不守妇道的小妾,惊动了皇帝,皇城校事亲自出马抓他。
来到暖阁,赵展赶紧跪下,山呼万岁。
魏云帆不做声,赵展根本就不敢起来,就保持伏地叩拜的姿势。
林薇薇过去检查了一下尸体,而后冲到赵展面前,对他一顿暴揍。
“为何这样?为何打本官?”
“你这泼妇,再打,本官还手了。”
“哎呀,好厉害的泼妇,陛下,救命!”
魏云帆只看戏,赵展绝不是林薇薇的对手。
“饶命,姑娘饶命,君子动口不动手。”
“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林薇薇打够了,才问道:“你怎么确定她出轨了?”
“守宫砂!”
“混账,已婚妇女点守宫砂有屁用啊?”林薇薇踢了他一脚。
“哎呀,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我妻子也是已婚妇女,为什么有用?”
林薇薇惊呆了!
“你个混账东西,去外面出差就给妻妾点守宫砂,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qín_shòu!”
“不止是我,京师很多人都这么做。”
“很多人?”林薇薇暴脾气一上来,又踢了几脚。
“林随侍,别只顾着打人,把事情说清楚。”魏云帆赶紧制止了林薇薇,要不然林薇薇真把赵展打死了。
“有古籍载:守宫喜缘篱壁间,以朱饲之,满三斤,杀干末以涂女人身,有交接事,便脱;不尔,如赤志,故名守宫。?”
“这里的守宫,就是壁虎!”林薇薇解释道。
“这么有趣?林随侍你……”
“陛下,奴婢从未点过,别那么好奇!”林薇薇无奈道。
“而且,这样的方法并不管用,说白了,要守宫砂暗淡或消褪,只要令女子兴奋即可。”
“换言之,如果不兴奋,哪怕行房事,守宫砂亦不会暗淡或消褪。”
说罢,林薇薇冲着赵展冷道:“你的妻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守宫砂对她有用,而你的小妾太年轻,太傻太天真,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守宫砂才暗淡或消褪,你虐杀了她,就不曾心痛?”
“这!”赵展浑身开始发抖,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传赵展妻!”
要验证林薇薇的话很容易,赵展妻来了,被皇城校事一吓,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赵展妻亲身经历,明白守宫砂的门道,就让人给小妾弄大补之物喝。
时不时还跟她说些房中私话,毫无心机的小妾哪知道赵展妻回房后就用冷水浇身呢?
大冬天,冷水浇身,不敢相信!
“贱人!”赵展这时候顾不得身上的伤,站起来要掐死妻子,还好被皇城校事拉开了。
“其实,守宫砂多用在小儿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