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芹这个人,真不是能言善辩,花言巧语,要她编一个合情合理的假话来骗人,那真是很难做到的。她皱了皱眉头,狠了狠心,便朝男朋友说了实话,不知为什么,在她实话实说的时候,仿佛她在有意躲着什么,她总是一再的说着这样一句话:“其实我和王喆真的一点也没什么。真的我们之间一点什么也没有。”
谁想到,她越是在有意躲着什么,男朋友越是觉得背后一定会有什么,说着说着,孙玉芹也觉得这里面出了问题,王喆他说,老同学冯有才来看他们,可冯有才都一直没有出现,难道千里迢迢来看人的人,却没有看到要看的人就不辞而别,这合乎情理吗?还有,在饭桌上,王喆喝酒的时候,那真不象是在喝酒,仿佛和喝水一样轻松,她当时也觉得奇怪,难道王喆喝的酒是甜的,不是辣的?难道他喝的酒是非常低的低度酒?她当时真应该怎样看清那是什么酒?她确定那是白酒,现在的白酒至少也有30多度吧,怎么喝起来比喝啤酒还轻松?还有,他喝完酒的态度也有些奇怪,总是昏睡不醒,叫他喊他,他却不言语,后来服务员说了一句什么,他就一个劲的喊肚子疼,等她找到出租车把他拉到医院急诊室,医生要给他洗胃时,他又捂着肚子跑到卫生间大吐了起来,吐完以后说没事了。她当时觉得还不错,够省事的。现在想起来,王喆这家伙是不是在作假,想到王喆刚才在自己身边说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话,孙玉芹想到,王喆一定是在有意做着什么,他处心积虑的这么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男朋友咄咄*人的追问,望着他惊疑愤恨的眼光,孙玉芹倒是显得心无所惧,她反戈一击般朝他反问道:“你以为我和王喆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无论怎么解释你都不信,你究竟有什么根据猜疑我。”他默默不语,眼中的目光依旧是发出潜疑似的神光。
孙玉芹胸部起伏,愤愤的说:”告诉你吧,我还猜疑那家伙在我们之间究竟要干什么呢?”
他惊疑不解的望着孙玉芹,喃喃的说:“在我们之间,在你和我之间?”
孙玉芹默默的点着头说:“从这两天他不寻常的表现,尤其是刚才他在我面前说的那些话,我总觉得他在故意做什么,他仿佛在有意让你看或让我看。”
孙玉芹坦然平静的说:“到现在我还是无愧与天地的说,我们在那天夜里,只是吃了一顿没有吃完的饭,他就醉了,我们确实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可今天他却添枝加叶的胡说什么美妙的,幸福的二人世界,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无中生有的说,他的目的何在?”
她的那个男朋友仍然默默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孙玉芹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她在极力回想着刚才王喆所说的话,她要从这些话里的背后,找出他王喆的所欲,她仿佛想出了,她仿佛悟出了王喆所说的这些话的端倪,她朝她的男朋友慢慢地说着:“你想,如果谁与他王喆在背地里干了哪些苟且龌龊之事,他能到处宣扬吗,他刚才这通大声的叫嚷不是在朝你宣扬吗?他的居心何在不是昭然若揭了吗,他就是要你怀疑我,恨我,从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的那个男朋友紧锁眉头,沉沉的思考着,默默的点着头。
她沉思了一会接着说:“就拿那天找我,说是我们的老同学来了,说看看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我,就不辞而别呢,说不定,王喆这家伙在作祟,他一定在搞鬼。”孙玉芹咬着嘴唇,慢慢想着:“对了,我可以找任月芹问问,她是我那冯有才的女朋友,现在在成都医学大学学习,通过她可以了解到冯有才的情况,究竟他那天是不是来师大找我们了。”
次日下午,孙玉芹没有去教学楼上课,径直来到医大,找到了冯有才的女朋友任月芹,她当时并没有向她详细说明什么,只是要她和冯有才通通电话,问他周一下午是否来成都师大找过王喆,任月芹立刻和冯有才通了电话,冯有才告诉她,他周一根本没有去成都找过王喆,因为他临近毕业,忙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看什么老同学。
王喆和孙玉芹站在楼道口这么一叫嚷,招引的不少刚下课的同学过来围观,孙玉芹不想把这事嚷的满城风雨,低低的很愤怒的朝王喆说:“王喆。你敢不敢出去和我见一个人?”
王喆听孙玉芹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真不知道孙玉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闹不清她究竟要干什么,他愣了一下,而后大大咧咧的朝孙玉芹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多大的官咱也敢见,多厉害的小鬼咱也不怕,走,见就见!”说着,王喆拨开众人,向楼下走去。
他们走下教学楼,径直朝校门口走来,王喆见校门口只是几个学生从那走出,并没有什么特别人,外人在那儿,他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走在他身边的孙玉芹,像是在问:你搞什么鬼名堂,你究竟要我去见什么人,孙玉芹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低低的朝他说,你不要着急,你要见的人就在校门外。”
走到校门外后,王喆一眼就见到了站在了门垛后面的孙玉芹的男朋友,他好像很荒乱的朝他招了招手,那个大兵倒是显得不卑不慷,回敬似的朝他点了点头。
站在大兵旁边的是一个姑娘,乍一看,王喆没有认出来,再走近几步他终于认出来了,赶忙上前笑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