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到这位同志说的,他的父亲也说是马区长请他到饭店吃饭的,这样听来,刚才那个马区长说,是黄主任请他和刘副区长吃饭的,还说他听到黄主任要他把高速路两旁的绿化树钱暂缓一下,他就不同意了。看起来这个马区长是在说假话,他为什么要说假话,这三个人是怎么死的,是谁给害死的?这都是个迷“就在这时,品酒师朝刘局长报告说:”根据对受害者胃部的查验,受害者是喝了带毒杜康酒而死的,““那我们还要查一下这个带毒的杜康酒是从哪里来的,?”刘局长朝李探长说:“我们首先要到酒店里查一下,这个杜康酒是不是从这个酒店买的?”他们来到了酒店供应辅食部,问,你们这有没有杜康酒,服务员说,我们现在没有杜康酒,“以前卖过杜康酒吗?”
“以前卖过”
“什么时间卖过?”
“一周以前”
“你们那时所卖的、杜康酒是多少钱一瓶的?”品酒师问。
“不一样,有三十几元的,也有一百一十元一瓶的”
“跟您说吧,他们昨天喝的那个杜康酒至少得花三百元一瓶。所以我说,他们所喝的酒很可能就是马区长自己带来的,而且是早已掺好了毒药的。”品酒师说。
“由此看来,得从这个杜康酒查起,我么首先要到马区长家查一下,他家有没有杜康酒,如果有杜康酒,那无疑他就是凶手。”刘局长说完就和李探长一起朝马利克家而来。来到马利克家的门前,刘局长用手拍打着门,门打开,一个中年妇女惊讶地看着他们。
“大嫂,我们到屋里看一下可以吗?”刘局长朝她问道。
“可以可以。”那个中年妇女惊惶地答应着。
李探长和那个品酒师几步来到带有方格的柜子前,一眼就盯上了那个放在里面的扁平瓷瓶杜康酒。“就是这样的杜康酒。”品酒师拿起那个杜康酒,朝刘局长大声说。“您看看这瓶子,就知道他是很久以前存放的酒,如果要把它的瓶盖打开,就会发现它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把它打开看看,到底和他们昨天晚上喝的酒是不是一样”刘局长朝那个品酒师说,品酒师把那个瓶盖打开了,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您在看看这酒液,跟一般的酒液不一样,”说着,品酒师把瓶倒立,酒液却慢慢流了出来。
“真够新鲜的,一般的酒一倒象水一样流了出来,可这个家伙一倒象稀浆糊一样慢慢流出来,”刘局长看着慢慢流出的酒液惊奇地嚷着。
“这就说明这种酒的贵处,一是存放时间久了,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确是非常名贵的酒,在那个鑫鑫佳乐酒楼所卖的酒虽然也是杜康酒,但是他绝没有这样的好酒。所以我说,昨天他们所喝的酒,就是这种酒,”品酒师说。
“之所以那三个人被酒所害死,是这个酒的原因,还是有的人在酒里面加了某种毒药”刘局长问。
“当然是有的人在酒里面加了某种毒药,这酒本身绝不会把人毒死的,只有你喝的过量,你的身体有抵抗不了酒精的作用了,才有可能导致死亡,像昨天这三个人的请况,一定是有人在酒里放了毒药,才使得三个人都死了。”品酒师说。
“那这个马利克就是拿酒的人,他是把带有毒药的酒给那三个人喝的,最后导致那三个人的死。但有一点还值得考虑。他叫别人喝酒自己却不喝,能说得过去吗,这仨个人也不是傻子,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给自己倒酒,而这个倒酒的人却一滴也不喝,”李探长提出了疑问。
“是呀,你叫我们来吃喝,你却一滴也不喝,这叫什么事呀?这不是明摆着灌我们吗?”刘局长也觉得这里面有不合情理的一面。
李探长想了想说:“那个马区长说,他因为拒绝了那三个人的要求,自己一气之下离开了小餐厅,如果他真的半途中离开了小餐厅,那他就是凶手,所以说,我们还要问一问这里的服务员,”
他们找到了服务员,今天,鑫鑫佳乐酒楼都已停业,所有的服务员和大师傅都给集中在一个屋里,当刘局长问起昨天的服务员看没看到昨天在受害者的餐厅里有没有人半路途中走出来时,有一个女服务员说,他昨天见到一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直朝外走去,当时我还觉得很是奇怪,心想,这个人可真是那个了,要了半天烤全羊,等把烤好的全羊端了上去,他却没吃几口就走了。
“你看到那个人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李探长问。
“可不,从那人走后,那屋里就只有那三、个人吃喝。都等到夜里十点多了,那屋里才没有了声音,后来我们到那屋里一看,才知道那三个人已经死了。”
“由此看来,王会计那三个人就是被马区长给毒死的。刘局长,下面我们要抓紧时间抓捕马利克,”李探长朝刘局长说。
于是刘局长命令所有公安战士分几路进行抓捕马利克,他们首先来到了区政府,那里的警卫说,一直没有看到马区长来区政府,他们又到了马利克的家,他的媳妇说,今天早上他一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又根据他媳妇所提供的亲戚和朋友都找过了,都没有发现马利克的影子。一直在城里城外拉网式的搜查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马利克。急的刘局长只骂娘。
原来,在昨天晚上,马利克怕知道他的底细的三个人朝检查组反映情况,他就准备用毒酒把几个人毒死,最后来个死无对证,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