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长长吁了一口气,如果是鸟那有什么害怕的,我以为又出现了什么没见过的怪物呢。刚准备取笑一下浩子,突然一个黑影猛然从前面不远处闪过,由于大雾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体型绝对不小似乎是一种大型的鸟。
我心里一沉心想不会这么衰吧,连走在这上面都能遇到些奇奇怪怪的物种,只希望这家伙只是路过,但一种不详的预感却从我心底盈盈而生,周围除了呼啸的风声寂静得可怕。
我和浩子僵立在那儿冷汗直流,就在这时又有几只黑影在雾气中忽隐忽现,围着我们转着圈,难道真是冲我们来的?
浩子在前面抑制着自己的恐惧对我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它们只是围着我们转圈又不彻底出现让我们看见它们的样子,我们还是往前走别管它们看它们耍什么花招。”
说完又开始颤颤悠悠的往前走去。我也赶紧跟着向前走,没想到刚走了没几步,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周围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仿佛地狱深处恶鬼的吼叫一般,在弥漫的大雾中飘飘忽忽。
刚听到声音我和浩子就一阵哆嗦,似乎周围都布满了鬼怪,浩子颤颤悠悠的在前面说道:“这他妈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这些东西果然是冲我们来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我们被这声音搅得心烦意乱只想死死的堵住自己的耳朵,可是手上拿着维持平衡的树枝根本不敢动,现在如果再往前走无异于是找死。
这声音已经弄得我们心神大乱可又不敢往后退,一时间停在这里前不得退不得显得尴尬不已。
这些东西似乎只能发出声音并没有现身对我们攻击。浩子突然侧转过头,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犹疑不定的问道:“现在是往前走还是往后退,咱们不能就呆在这吧,你拿个主意。”
我没想到浩子把这个选择权给了我,如果在以前浩子是绝不可能让我做选择的,因为从小到大,浩子,阿杰和我三个人只有我最为优柔寡断,一般都是我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做事。【92ks. 】
可是自从进了山之后很多次我都不得不在极短的时间里作出决定,这也让我开始变得果断起来,而且这次中途浩子说过好几次是退还是继续往前走,我都坚持往前,由于是我牵的头浩子把这个选择权给我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现在我心里也没有底,我最害怕的就是把浩子给搭在了这里面,但现在由不得我有过多的时间考虑,于是我咬了咬牙,坚决的说:“继续往前。”
说完我大声的唱起了我们那儿的民歌《六口茶》:喝你一口茶啊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爹妈(噻)在家不在家。
浩子听到我的歌声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开始合着我唱了起来:你喝茶就喝茶呀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爹妈(噻)已经八十八。喝你二口茶啊问你二句话,你的那个哥嫂(噻)在家不在家,浩子立马接道,你喝茶就喝茶呀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哥嫂(噻)已经分了家……
我和浩子边走边唱,两个男人的声音在这个山间久久的回荡起来竟慢慢抵消了周围让人心烦意乱的怪声,我们心里一喜,原来这些家伙只能狐假虎威而已,脚下也不禁走得有力起来。
看来这雾中的怪物也只是一群纸老虎,想到这我冷笑一声,正得意的时候周围的怪声却突然戛然而止,仿佛被掐断了一般,使我和浩子的歌声立即显得格外突兀。
我和浩子一愣也停止了唱歌,四周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难道这些东西看吓不到我们已经飞走了?虽然这样想可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我没有这么简单,正在这时,一群黑影猛然从浓雾中显露出来。
浩子怪叫一声“不好”。刚喊完这些黑影就急速向我们冲来,而那速度则让我膛目结舌,我只觉眼前一片火云般的红色一闪然后就是脸上一阵剧痛,一道劲风从我耳边掠过,我脚下一滑身形不稳直直的往后倒去,刚到下我就立马侧身死死地抓住索道控制住侧滑的身体,不然这要是摔下去连尸骨都没有。
这一下几乎吓得我肝胆俱裂,没想到刚稳住身体又一片红色向我袭来,只一次我总算看清楚了攻击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是一种外形类似丹顶鹤的巨鸟,但是却只有一条腿,身体为蓝色红色的斑点,喙则为白色,犹如春雪融冰闪出阵阵寒光,我似乎在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但此时已经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了,这鸟刚冲破眼前的浓雾便如子弹一般带着凌冽的劲风向我冲来。
我侧躺在索道上一手紧紧地握住藤蔓一手拿着手中的树枝全力的向一到近前的怪鸟打去,没想到这鸟身形如电极为聪明眼看就要打到了突然往旁边一飞躲过了我手上的树枝然后又猛地向我的脸袭来,我已经来不及攻击只能用手挡住我的脸,然后只觉手上一热疼得我如猫爪挠心手一松,手中的树枝迅速被夺了去。
原来是这只鸟,它喙啄痛我的手等我手松开的时候立马用独有的一条腿拿着了我唯一的武器往旁边一扔,立刻没入浓雾中不见了,浩子此时也快坚持不住了。
他一手那着我的那把军刀一手拿着树枝站在索道上全神戒备的注视着在浓雾中突然袭来的怪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抓破了好几处,似乎这些鸟知道浩子比我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