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不顾浩子的骂声依旧笑眯眯地说:“两位,请吧。”
操,我在心里把老朱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只能和浩子一起慢腾腾的往下走去。手心里直冒冷汗,没想到刚准备踏进洞里的石梯上,兰石林却猛然走向前越过我们大跨步的往下走去。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给愣住了,老朱也没想到来了这么一遭,面子有点挂不住,但立马改口道:“还是咱们兰总有气魄,那像这两个混小子让他们给探探路都没胆子。”
兰石林也没理他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抱着那只猫径直往下走,他刚一走那个叫鬼三的墨镜男也立刻跟了上去,这个鬼三也不打灯即使是大晚上的也戴着个墨镜,难道这家伙是个瞎子?
其他人见兰石林和鬼三都下去了也都跟了上去,老王头叹了口气也跟在了后面,他一走刘铁匠也赶紧走了下去,这两个老小子从一见面就没再说过话,刘铁匠甚至连眼睛都没从老王头身上离开过,而那眼神就仿佛想一口把老王头给吞掉似的。
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但现在我也管不了,自己都自顾不暇还去好奇别人的事这不是闲的蛋疼么。
我和浩子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如果这时候我和浩子突然逃跑的话成功率绝对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兰石林似乎知道我们会跟上来不会独自逃走,或者说根本没有把我和浩子放在眼里。倒是老朱这个狗日的不时往后看看我和浩子跟上来没有。
我和浩子经过石牛旁边的时候仍然禁不住心里发虚,总感觉这个石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一样,虽然它又变得毫无生气但仍能明显的看到它眼睛下面的那道水渍。
这个石梯果然是一道盘山路虽然仅容一人通过,但沿着石壁盘旋而下,这石壁就仿佛顶天柱一般,呈倒锥形越往下越大,我们手上的电筒竟照不到底,难不成这个一直通到这座山的底部不成,那这当年是集合了多少人力才开采的这道石梯啊。
这座山仿佛本身就是中空的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溶洞,这如顶天柱一般的石壁也是天然生成的,但是这石梯确实人工开凿的。
看到这我不得不佩服那些古人了,更何况廪君据说是伏羲的后代比黄帝炎帝都早好几百年,那个年代能开凿这么一道石梯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即使放到现在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古人到底有多少东西让我们这些现代人蒙羞呢?
在往下走了一段后我禁不住又朝那尊石牛望了一眼,借着洞口的照射下来的光亮,那尊石牛显得更为神秘诡异了。
我打了一个哆嗦赶紧收回目光,余光却瞟到一道黑影猛然从洞口飘了进来但只是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但什么都没有,石牛还是那样如同这几千年的所有时间一样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难道我刚才看错了?心里却不由得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上让我几乎惊叫起来,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是浩子,我埋怨了一声,浩子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老子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你小子居然不见了,没想到你在这里发呆,出啥事了?。”
“没事没事。”我赶紧敷衍道。
还是别把我刚才看到的东西告诉浩子了,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眼花了或者光线的原因告诉他不是徒增紧张么,我不相信现在除了我们还会有人摸到这里来,浩子还想问,老朱却突然把电筒打向我们尖声尖气的喊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跟上来,怎么还想逃走不成?”
浩子一听到老朱的声音就火大立马把刚想问的事给忘了朝着老朱骂道:“笑话,老子想走什么时候都行,还需要逃?你这个龟孙记着,老子走的时候肯定会先把你这个狗日的给办了……”
浩子边骂边跟了上去,我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我们踩着石梯沿着这石山慢慢盘旋而下,不知为何自从进入这里面就让人感觉格外的不舒服仿佛孤独的处在一个绝对黑暗的世界里一样,怎么走,走多久都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们一行人全都寂静无声的往下走着没有人说话,除了脚步声之外一切都是绝对安静的,我看着手上的电筒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正疑惑的时候浩子拿着手上的电筒晃来晃去有些奇怪的说道:“这光怎么不太对啊,好像没之前射的远。”
浩子的话点醒了我,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呢,现在终于知道了,自进来之后这电筒的光线它的射距比在外面短上许多,而且光线也暗了一些,就仿佛空气把光线给吸进去了一样。
想到这我打了一个冷颤,这一定是空气中密集的布着某种吸光的物质,我担心的是这种物质吸进人体后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毒害作用,我忧心忡忡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别他妈的万一真从这里出去了,却因为这样得个什么怪病那可就悲剧啦。
由于之前进山路中遇到的那所有超出了常识的东西现在周围又是这么一片诡异的环境,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满神戒备,即使是走在最前面的兰石林进来之后也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走不敢托大。
因此我们走的速度几乎只有在外面的一半,所以尽管这山只有一千来米高我们绕着石梯走下来也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下来之后兰石林的人猛然打出了一记信号弹,在强光的照射下这洞之大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即使是溶洞之最的腾龙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