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天呵呵地笑着安慰李自然道:“兄弟,咱不是在小酒馆歃血为盟的时候说好的吗?咱哥俩以后可就真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哥哥年龄比你长,阅历也你多,经历的事情绝对也比你丰富,所以,在这件事上,你还真得听哥哥的。这一千两银子,就算咱哥俩的份子钱,一人一半,以后成立了公司啥的,也是五五开,各占一半的股份。你觉得咋样?”
李自然呵呵地笑起来:“哥哥,你还真的打算在这片儿地界上成立公司啊?”
“哪不是要成立公司还是咋滴?你以为哥哥跟你说着玩的啊?”
李自然朝龚长天再次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哥哥,你可真的是实干家啊!小弟不佩服你都不行了。呵呵……”
龚长天说:“你别阴阳怪气地朝哥哥我说讽刺的话,走,咱找间酒馆喝酒去,好好合计合计咱哥俩的未来……”
李自然和龚长天兜里有了这八千两银子,底气也是足足的了。两个人走出客房,差点就勾肩搭背般地朝外边走。
春梅正在一处廊檐下浇一盆花,见了李自然和龚长天从照壁的后面转出来,脸上一阵惊慌,想要躲到一根柱子后边。
李自然眼尖,已然看出了春梅的胆怯和不安,朝春梅喊道:“春梅,你鬼鬼祟祟地躲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春梅粉嫩的脸上露出一抹娇羞,朝李自然莞尔浅笑道:“没……没躲着你呢!大官人。”
李自然也只是招呼一下春梅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也就不理会她,径自朝着外边走,春梅顺便说道:“大官人,你刚回来又要出去啊?”
李自然边走边说道:“陪我哥哥出去转转。”
野狗西门庆当然寸步也不敢离地跟在李自然的龚长天的屁股后。
龚长天对野狗西门庆没有丁点好感,兴许是野狗西门庆那一副流浪狗的猥亵身板令人看了很不得劲儿。
“我说兄弟,你的屁股后面怎么总是跟着这么一条就像是连潲水都没有吃饱过的哈巴狗啊?瞧那马瘦毛长脏兮兮的样,跟在你后面也不怕丢了你的面子?”龚长天对李自然说道。
李自然却朝龚长天神秘兮兮地笑道:“哥哥说哪儿话了,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这丫儿才是真正的西门庆。”
“切,你跟哥哥我开什么玩笑?难道西门庆还真是变成一只狗了。”
见龚长天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李自然朝着园子的四周看了一下,见附近并没有第三个人,于是小了声音说道:“兄弟我还真没跟你开玩笑。这丫儿还真是野狗西门庆。他要不被大师兄点化成野狗,我又怎么可能登堂入室地扮演西门庆这么一个角色呢?”
“敢情这东西还真是这园子里的主人啊?”龚长天开始用诧异的眼神打量起野狗西门庆了。
这时龚长天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说的哪个大师兄?真有这本事?”
李自然说:“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看到的他的人都以为他是乞丐,其实不是,这家伙在这滚滚红尘中隐藏得太深了,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是一个攥着别人命运当猴耍的恶霸神仙!只要他丫儿手里的那根打狗棍子对着你这么一比划,他想让你变成你就得变谁,想让你去哪儿就得去哪儿,简直是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了。就因为我当时踢了他一脚,他丫的就跟我记下了死仇,这不,把我弄到这大宋朝的地界上来,还让我替代了臭名昭著的西门庆,这不是存了心地要恶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