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却从门缝中溜了进来,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那双狗眼里露出的神情凶光毕露,呲咧开的狗嘴里露出白森森的狗牙。此时的它真是恨不得在李自然翘动着的光屁股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一对狗男女!”野狗西门庆用几近绝望的低吠声怒骂道。
李自然正在全心全意地对赤身*的吴月娘进行着勇敢的进攻,野狗西门庆站在他后面发出的低吠声他没有听见。他已经集中火力在攻陷着吴月娘的最后一道防线。
看着发生在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面,野狗西门庆已经清醒地接受了严酷的现实,一声不吭地转过身,悲愤难抑地又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在一笼葡萄架下,这丫的又发出一声愤怒的犬吠。而正在使劲戳动着吴月娘洞穴的李自然终于听见了外面野狗西门庆的咒骂声:“我i你妈!你这样日我的婆娘,你杂种不得好死!”
听到野狗西门庆在外面这么叫骂,李自然心中越加的幸灾乐祸起来,更是性趣陡增,将吴月娘温暖潮湿的洞穴戳动得更加恣意欢畅了。几乎已经达到了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境界。吴月娘在李自然的暴袭中嗷嗷地惨叫起来,洞穴里的潮水一股一股地喷涌,就像一汪山泉被打开了喷发的口子,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场生死肉搏终于停息了下来,李自然和吴月娘都弹尽粮绝,双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再动弹,狼藉的战场上乱七八糟地丢弃着凌乱的衣物。
李自然躺在吴月娘的身边,他连抬手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是太累了。从穿越到现在,他丫的接连在女人身体上摧城拔寨长途奔袭,就是有牛一样壮的身子骨,这个时候也该被折腾得散架了。这丫的也该歇歇了……
喘了好一阵子,吴月娘终于缓过说话的劲儿来。但是说话的气息依旧很不流畅,她朝李自然说:“死人,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神勇,你都快把老娘的骨头架子折腾散了。你那东西的尺寸好像比原来的也大一号了。”
牛一样喘着的李自然连张口说话都显得非常吃力,他邪恶地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神勇,反正今天老子一看见你就浑身来劲!”
吴月娘说道:“你个死人,老娘还以为是真的引不起你的兴趣了,你才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
李自然说:“什么叫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其实我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就像刚才,周凸寅还给我安排了两个事情呢!”
“什么事情?”吴月娘问。
李自然说:“一个事情就是让我去找魁花楼的绣娘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吴月娘好奇起来。
李自然说:“一个在周凸寅背后搞鬼的人。”
吴月娘欠起了半边身子,盯着李自然说道:“谁敢在周猴子的背后搞鬼啊!这不找死吗?清河县谁不知道周猴子的手段啊!再说,魁花楼的绣娘凭啥就知道在周猴子背后搞鬼的人呢?”
李自然笑道:“妇人之见。清河县上流人物哪个和绣娘没有点勾勾扯扯的。绣娘要打听这个人是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世间上哪个男人的嘴在女人的枕头边是把门的?”
吴月娘骂道:“要说贱还是你们男人贱。”
李自然说道:“男女都贱!要不也连不到一块儿!”
吴月娘又骂道:“死鬼!”
李自然懒得理她,闭眼想睡过去。
吴月娘却又将他推醒,说:“哪周猴子安排的另一个事情呢?”
李自然说:“另外一个事情就更加的棘手了。”
“怎么会更加棘手?”吴月娘越加的好奇起来。
李自然说道:“这事我还真是头一茬遇到。”
吴月娘说:“什么话你就快说,别在老娘的面前卖关子!”
李自然想了想,说道:“这回是清河县的黄花闺女要遭殃了。”
吴月娘拍了李自然一把,说道:“快说……”
李自然说:“他让我找没有开过苞的黄花闺女给一个老*物送去……”
吴月娘说:“给谁送去?”
李自然说:“这个人我不能给你说,给你说了我就死定了。”
吴月娘重新躺在地板上,骂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在一块儿干的就是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李自然说:“我这也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谁不想守着自己的老婆安安生生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可是不成啊!外面的世界风花雪月,除了傻子,谁能够洁身自好啊!”
吴月娘说:“你少在我面前叫苦装委屈。其实自从我一嫁到你们西门家做你西门庆的老婆,我就知道自己是嫁了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花花太岁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可是,你只要不断老娘的口粮,老娘就认命了,随你在外面找多少女人,只要你那老二翘得起来。”
吴月娘说着又翻身要上李自然的身子。李自然没有料到吴月娘还想和自己折腾,心里先怯了场,就鼓起吃奶的劲从地上坐起来,说道:“不成了,再折腾我就会被你折腾死了。我得去我的书房里一个人歇歇,想想周凸寅交给我办的事情该怎么办。”
边说边寻找地板上的衣物胡乱地穿起来。
吴月娘骂了一句:“死鬼!讨厌!”就又用手拔弄李自然下面那个软塌塌的小物件儿。此时李自然的那个小物件儿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再也没有丁点反应。吴月娘彻底失望了,重新躺在地板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