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清芷鸢憋了一肚子的气想方设法的要去找诸葛瑾瑜的麻烦,而这边,诸葛瑾瑜也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往宫里赶。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番心意居然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清芷鸢不但不感激他反而敢踢他,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比不过赫连珏?
论身份,自然是不会比赫连珏差,论智谋他更加不觉着自己弱多少,至于说到哄女人,他敢称第一那还能有人敢称第二吗?自己到底是有什么地步比不上赫连珏,为什么清芷鸢就是不拿正眼瞧着他?
越想越觉着恼火,等到赫连瑾瑜回到宫里的时候,那肚子里的火已经快要蹿上脑袋了。
他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寝宫,他沿着小路,蹑手蹑脚的去了一个异常偏僻的小宫殿。那个宫殿非常的小,而且还因为地处偏僻显得格外的荒芜。
他走进去,冷声道:“人呢?”
“太子殿下,奴家在呢。”突然,一道人影从门后蹿出,黏在了诸葛瑾瑜的身上。只见到那是一个女人,有着勾人的身材,水蛇腰晃动之间,尽显媚态。她用双臂圈着诸葛瑾瑜的脖子,踮起脚跟贴上他的脖子,轻轻的吐了口气,“太子殿下,你可是有几天没来找鸢儿了,鸢儿真的好想你啊。”
啪!一声剧烈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也瞬间将那个自称为鸢儿的女人给打趴到在了地上。“你给我闭嘴,我的鸢儿从来都不会这样温柔的跟我说话,你跟她根本就无法相比,你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垂着头,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懑的神色。就你的鸢儿好,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鸢儿来找我?没屁用的男人,就只会欺负她这个小女人,有能耐你就把你想要的女人给弄到手呀。
心中愤懑不平,并咒骂了诸葛瑾瑜千百遍,但也仅仅只是如此,她却并不敢真的当面去得罪赫连瑾瑜。虽然眼下的日子根本就不像是个人过的,但好歹还活着,她不想死,更加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去死。
轻笑两声,她又站了起来,如弱柳扶风一般的走到诸葛瑾瑜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头贴在了他的脊背上。“太子殿下,是奴家的不对,奴家这不是看着你心情不是很好,想要哄哄你嘛。太子殿下,是不是你的那个鸢儿又惹得你生气了?要我说呀,那个女人也太不知情趣了,太子殿下这样的好人,为什么她都挑三拣四的?”
“你也这样认为?”诸葛瑾瑜突然转头道。
那女人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的,否则奴家又怎么可能会一心想要留在太子殿下你的身边?对我来说,太子殿下你可是个英雄了得又知情识趣的人物,奴家不爱你这样的人那爱什么样的人?”
诸葛瑾瑜得意的扬起头来,抬手摸上那个女人的下巴,一脸迷醉的道:“鸢儿,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只要那个该死的赫连珏死了,你就一定会明白自己的心。”
“太子殿下,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这是自然的,鸢儿,我的好鸢儿。”诸葛瑾瑜抱住了那个女人,转身就往里面走。“鸢儿,让本太子来好好的疼疼你。”
不多会儿,暧昧的呻吟声渐渐在室内响起,糜烂的味道宣泄出来,飘散出去。月亮好似也感觉到了,悄悄的遮住了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去看。
赫连珏已经被关了两天,清芷鸢依然没有办法马上就动手。她心中恨得不行,恨不得直接带着人杀到宫里去,将那个倒霉没长脑子的糊涂蛋给收拾了。只不过,这也仅仅只是一时的想法,她很清楚大局的重要性。
气一天天的累积,表面上看不出清芷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熟悉她的人就会知道,她正处于一种即将要爆发的状态,如今只是时机不对,一旦时机到了,她爆发出来,绝对会很恐怖。
第三天的晚上,清芷鸢很晚都还没有睡,她在等候水云传来宫内的消息。
依靠着床头,她的手中捧着一本书,但却根本没有看进去,这一页已经停留了很久而没有翻过去。她不是的便转头去看看外面,想要知道水云是否回来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便靠着床头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水云的叫唤声。
她猛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来,沉声问道:“如何,是不是得手了?”
“回王妃的话,确实得手了。王妃,你这天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不如先好好睡一觉。如今我们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进行下去,只要中途不出现什么纰漏很快便能将眼前的乱象给解决了。您要保重身子,否则王爷出来后见到你瘦了肯定会心疼死的。”
“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无法放心。诸葛瑾瑜那个贱人一天没有铲除他我就无法放心,对了,你去太子寝宫有没有发现什么?”
水云摇头,“王妃,想那太子能够与三皇子斗那么长时间而不出事,也不全然是个草包。我们暂时没能找出什么线索来也是正常的。您也不要着急,我们再去打探一下,只要真的有问题,早晚是可以找到线索的。”
清芷鸢暗暗点头,除却这样还能如何。不过,心中倒是在想,那个诸葛瑾瑜还真是有些能耐。他到底是将东西给藏什么地方去了?她自然不相信诸葛瑾瑜没有做过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做的隐秘,而且没有被人查出线索罢了。
她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