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伊建风名下的所有产业突然都受到了大大小小的损失!酒楼的菜品里出现了大量的虫子尸体,而酒窑里的美酒,一夜之间,竟然是全都变成了白水!
不止如此,还有他名下的绸缎庄,好端端的不知为什么被人买回去以后,竟然是掉了色!而他所经营的一间最值钱,也是最赚银子的玉石行里,竟然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假货!
一时间,伊建风忙的是焦头烂额!
偏偏是坏事都扎堆儿!
外面闹的让人安不下心来,回到府里,又是妻妾相争!婆媳相斗!让他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不过短短几日,竟是让他憔悴地如同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这日,伊建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自然是又赔了大笔的银子,心中实在懊恼,便回了府,进了书房。
伊建风转动了多宝阁上的一个精美的美人瓶,见这多宝阁竟是平移开来,后面又露出了一道暗门!
伊建风在墙上鼓捣了几下,暗门打开,闪身进去。
“你说过,只要我跟你们合作,二弟家的财产就都是我的。可是现在呢?不仅是没有得到他府上的财产,我自己府上的财产都即将不保!你们这是安的什么心?”伊建风冲着他身前的一个黑衣人怒道。
黑衣人头戴黑色帷帽,看不清楚其相貌,只是不屑道:“伊建风,别把这些事情怪到我们头上!是你们自己办事不力,怪得了谁?哼!伊荣升没回来的时候,你们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如今这伊荣升回来了,你们更是节节败退!只能说明你们自己蠢!”
伊建风的脸色一黑,“你说这一切都是荣升搞的鬼?不!不可能!”伊建风摇着头,显然是不相信!“他不过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大本事?我名下的所有产业都受到了打击,这岂是一个小毛孩子能做到的?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的父亲还活着,要想做到如此悄无声息,也是不可能的!”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也太小看伊荣升了!他的实力,远非你所能想像的!”
伊建风闻言,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你们当初要对付我二弟和二弟妹,其实就是冲着荣升来的吧?”
黑衣人周身的戾气大增,冷声道:“你的话太多了!伊建业的死已经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要一走了之?”
“伊建风,别怪我没提醒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要想清楚了!别忘了,你还有子女呢!”
听到黑衣人这赤裸裸的威胁,伊建风竟是一脸的颓败之色!怎么办?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如果真如那黑衣人所说,这一切都是荣升安排的,那么这说明了什么?
伊建风的脸色竟是一片灰白!这还用想吗?自然是荣升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如果荣升真有能耐将他的产业打击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么要查出这些来,怕也不是不可能的!
伊建风越想越害怕,可是事到如今,还能如何?说出这一切?那自己的全府老小就一个也别想再活下去!他们的本事,自己可是亲眼看到过的。可是自己现在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么伊府,就真的完了!祖上的百年基业,真的就毁在了自己的手里!将来自己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中午,荣升倒是难得好心情地回了伊府与荣华一起用午膳。
午膳刚摆上,还没有开始用,便听到名叔来报,说是大老爷和王氏一起过来了。
兄妹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大概猜出他们现在过来,是有何事了。
果然,四人分别落座后,王氏便有些伤感道:“荣升呀,你父母去的早,原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有想到的事!所幸的是,那些劫匪都被官府给剿灭了,也算是为你父母报了仇。荣升,你祖父也就只得你大伯与你父亲二子。如今你父亲没了,你大伯就是你们兄妹俩在这世上的血脉至亲了!你们都姓伊,这一笔还能写出两个伊姓来?咱们终归是一家人!”
王氏的话透露出了两个信息,一是你们的杀父仇人已经死了,大仇已经报了。二便是你大伯与你们是血脉相连,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荣华故作不解道:“祖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说话便是这般地怪异?”
王氏被伊建风给劝说着来到了这边儿,自然是想着借着自己这个祖母的身分,对荣升两兄妹动以之情,晓之以理!希望这两个孩子能看在都姓伊的份儿上,不要对伊建风赶尽杀绝!可是这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毕竟,伊建风名下的产业最近几日连连遭受打击,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出自荣升之手!
王氏一手拉过了荣华的小手,轻拍了两下道:“荣华呀,你父亲虽不是我所出,可我这个嫡母向来也是待他不薄!当年按照祖宗的规矩,将他们分了出来,我也是没少接济他们!要不然,他哪里有机会能创下如此大的家业?”
荣华低了头,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接济?将父母二人赶出伊府,偌大的一个伊府,只给了不到一百两银子,这也叫接济?简直就是笑话!
王氏见荣华不说话,便又自顾自道:“我也知道,你们没了父母,心里头不好受。可是这也有些日子了,这没了的人,总归是没了!这活着的人,可还是得想法子活下去不是!”
荣升也垂了头,老太太的话已是十分明白了,分明就是想着劝说他放过大伯一家,可是却不敢将话挑明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