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此刻彻底当自家是一个凡人,或者说当自家是罗蓝国中人,是一名将军,其甚至忘记了自家叫逍遥贤宇,而是叫司乐德仁德,其彻底的融入了自家的这个身份,这对贤宇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乐趣,对其而言,其此刻就好似是重生了一般,开始了又一世的轮回,这对贤宇而言也是一种修行,一种心的修行,到了贤宇这个境界对法力的修行已不算什么,更要紧是是道心的修行,一朝悟道,抵得上白千年的苦修,对贤宇而言这是一种历练,正因为如此,其甚至忘记了自家此行的目的,在战场之上奋力的搏杀,在此次罗蓝对战清稿的战役之中,贤宇出战三十五次,沒有一次打过败仗,最终,贤宇创造了一个奇迹,此次站在因为其的存在,罗蓝大获全胜,不仅如此,贤宇还一鼓作气杀到了清稿的老巢,将清稿王斩杀,清稿王族残余率领仅剩的数万兵马逃到了清稿国南部,死守,清稿国背部,将近三中之二的国土归与罗蓝,罗蓝国因此成为此片大陆上的一个大国,此战被成为扩疆之战,举国上下震荡。
对于此结局,格瓦斯忠国也沒有想到一次战役会是如此结果,之前其虽说征战了一生,也从來沒有取得过如此的功绩,最多也就是占领对方几座城池,但很快便会被对方抢夺过去,对方也抢夺国罗蓝国的城池,罗蓝国也能很快强回來,战争,就是在此种情景下进行着,从來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疆扩土,但贤宇这一次所展现出來的战争才华,简直让其生出了一种望其项背的感觉來,最终其只能感叹道:“此子,乃战星,乃是我罗蓝国的福星啊,”之后的事情都在贤宇的预料之内,其被罗蓝国王封为东路大将军,统帅两百万兵马,也就是说其坐上了格瓦斯忠国的位子,而格瓦斯忠国则在朝中担任并不尚书一职务,名义上比贤宇这个大将军要大上两级,但其实是处在与贤宇相等的位置上的,对此格瓦斯忠国并沒有觉得意外,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其甚至觉得凭借贤宇此次的功劳,即便是当个五路兵马大元帅,也是能胜任的,毕竟在罗蓝国的历史上海从未有过如此大贡献的一位将军,如此,贤宇便引起了罗蓝王族的在意,罗蓝王下旨,大军班师回朝,贤宇等一众将领可到王宫來与王室共庆国喜。
这一日,贤宇与格瓦斯忠国二人并肩骑着银色的大马走到通往王宫的街道之上,格瓦斯忠国拍了拍贤宇的肩膀感叹道:“司乐德大将军啊,呵呵,本尚书知道你的能力,但万万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这般了得,你可知道吗,这一战,你可说是硬生生打出了另一个罗蓝国啊,唉,数百万里的疆土,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的变化啊,老夫沒有看错,还希望将军日后与我格瓦斯一族多多亲近,我两家如一家,相信将來许多事情都会十分的顺利的,将军觉得如何,”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老将军对仁德有提携之恩,仁德自然不敢忘记,仁德虽说如今做了这个东路大将军,但私下里,仁德还是会听从老将军吩咐的,”贤宇的回应让格瓦斯忠国觉得十分满意,心中十分的舒服,切不论贤宇之言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对方面子上是过的去的,其也沒指望贤宇对其的话言听计从,毕竟贤宇如今也是朝廷的人,是朝廷的大将军,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也不敢让一个大将军來做自家的属下,其要的不过是贤宇的一个态度,对此贤宇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既然自家如今是司乐德,就不会摆出什么至尊的架子,司乐德对于曾经的老将军,该是什么样自然就是什么样,还是那句话,贤宇已彻底的进入了自家的角色,两人一路说笑來到了王宫,罗蓝国的王宫也称得上是恢弘壮丽,这是另外一种壮丽,整个王宫与街道上的其他建筑一样,都是用银铁铸造而成,唯一不同的是,王宫是银镶金,主体是银色的,边是金色的边,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华丽,贤宇不得不发出感叹,明有的甚至要比伏羲天地中的文明还要灿烂,贤宇如今的感觉九好似井底之蛙窜上了井來,视野顿时变得十分的开阔,这种比喻甚至有些不恰当,但确实多少有一些,就拿罗蓝国而言,在兵器铸造上的水平,远远高于伏羲天地中的国度。
贤宇两人与天下其他四路大军齐聚王宫,参与了王室举行的盛大庆典,罗蓝国的国王是一个四五十的男子,倒是充满了王者的威严,其在见到贤宇之后却是走到了贤宇身边,十分庄重的对贤宇道:“司乐德将军,你是我罗兰国的福星,乃是我罗蓝国的中兴大将,孤王为能有你这样的一位臣子而感到庆幸,孤王也知道将军的功劳甚大,区区东路大将军与将军实在不相称,但还望将军体谅,眼下实在沒有更高的位子给将军,当然,若是将军实在不满意,孤王愿意与将军同座江山,将军以为如何,”席间的诸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了震惊之色,贤宇闻言面上神色却是沒有太多的变化,其清楚,对方如此说并非是真的要与自家平分天下,而是以退为进,让贤宇清楚,其如今的官职已算很高了,也让贤宇清楚王室对其的器重,让贤宇知道其将來还要升职,这天下,不会有人愿意将江山分给旁人的,当年的风浩然就是一个例子,其贵为三界至尊之一,却还不满足,处心积虑的想要拥有整个天界,这就是野心。
只听贤宇恭敬的道:“大王,末将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末将为国征战乃是理所当然之事,大王如今的恩赐已经足以,所谓国无二君天无二日,此乃恒古不变的真理,无人敢撼动,末将若说带兵打仗还是有些能耐,但若论治国之道,末将愚钝,不愿操那个心思,”贤宇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