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儿一脸惊愕之色的看着两道遁光消失在天地尽头却并未做出丝毫举动,其并不怀疑贤宇方才所言。138看書蛧。只因自家主子修为远远高于贤宇二人,在其看来自家主子要想取贤宇二人性命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但二人居然能完好无损以男儿之身出了大殿,那就只能是自家主子手下留情了,既然自家主子开恩放贤宇二人离去其即便再想留下贤宇二人那也于事无补。
其想着想着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来,连忙小心翼翼的再次进入大殿中。此刻邪凤生身之母已坐在了大殿最里面的那张雕凤金椅之上呆呆的望着前方。纤儿见此情景先是一愣,思索片刻后只听其恭敬的对自家主子道:“公主殿下,属下斗胆,公主殿下不能放那二人离去啊。”
邪凤生身之母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皱眉道:“纤儿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难不成本宫做事还要你来多嘴吗?”其说着身上发出一道红色波纹,将纤儿逼的趴在了地上。
纤儿并未因自家主子发怒而停住话语,其趴在地上吃力的道:“公主殿下,我等此次是奉命来到凡尘,为的可是邪祖的大计。女城乃是公主图谋的第一座大城,城中只能有女子也是公主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公主你说过,若是有一名知晓内情的男子出了城去多半会到处宣扬女城无男子之事,若是如此的话说不准正道之人便会出手干预我等大忌,到那时公主您如何向邪祖交代?邪祖他老人家对办事不利之人从来不留情面,纤儿实在担心啊公主。”
邪凤之母听了纤儿之言知晓此女是真的替自家担忧,心下一软便将法力收回。纤儿只觉身上一轻,原本那股莫名压力便消失不见。只听邪凤之母道:“此事本宫会小心处理你无需担忧,好了,下去吧,本宫累了想要歇息歇息。”说罢其便起身朝大殿一边的侧门走去。
纤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自家主子如此举动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其此刻却更加怀疑贤宇二人的身份,心说那两个丑男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既然让公主破了自家定下的规矩?此女说着便退出了殿外。此女绝对想不到,在其头顶数千丈之上的云层中贤宇与雪武二人正站在那里朝下方看去。贤宇的眉头皱成一团,似乎再也无法舒展开来。
雪武见贤宇面色阴沉心下便是一紧,只听其小心的问道:“殿下为何事忧愁?”
贤宇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对雪武道:“此城中古怪的背后绝非那么简单,方才我等见到的那位所谓的公主也绝非此事的最终主谋,其最多也不过是个办事的人而已,此事看来有些麻烦了。”雪武一听此言却是满脸的惊骇之色,对方已是如此高人,若其职能算是个小喽啰那背后主谋该是个怎样的人物,若是如此的话那何止是麻烦那么简单,简直是可怖啊。
其心中虽说惊骇万分但也没在贤宇面前表露出来,只听其恭敬的问贤宇道:“既然如此那殿下您有何打算?此事我等是否还要接着打听?”其还真怕贤宇再管此事。
贤宇听闻此言看了看雪武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处,先出城去寻到倾舞他们,接着在做计较。”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的不见了踪影,雪武见此苦笑了笑也化作一道青光而去。
女城二十里外的一处悬崖之上东方倾舞等人正盘膝坐于地上打坐练气,突然东方倾舞猛的睁开了双目。只见天边有一道金光直冲此山而来,速度之快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此金光东方倾舞几人都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贤宇用皇道之气幻化出的遁光。
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工夫贤宇便出现在诸人面前,其面沉如水,眉头依然紧皱着。东方倾舞等人见此心中都是一紧,东方倾舞连忙起身柔声问贤宇道:“相公因何愁眉苦脸?难道那女城中有什么难办之事吗?”此言一出其余几个女子也都朝贤宇看去,面上满是询问之色。
贤宇见此点了点头道:“不错,此间之事确是棘手了些,主谋恐怕是个大人物。”贤宇顿了顿接着道:“你等见到的那个红衣女捕快的主子乃是邪凤之生母。”东方倾舞闻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纵然此女极为聪慧也想不到此城之主会与邪凤有什么干系。
贤宇早就知晓东方倾舞会感到吃惊,见了东方倾舞的表情也只是笑了笑。其自顾自的接着道:“此城中的男子全被其用一种转阴大法变作了女子,原本其想将我二人也变作女子,但无意中知晓我与邪凤有些渊源,故而就放我与雪武离去了。”贤宇话音方落便有一道青光从天边射来,却是雪武此刻才追了上来,即便其用尽全力也被贤宇落下老远。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点了点头道:“那后来呢?相公是否又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此女自然知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否则贤宇也不可能如此的愁眉苦脸。
贤宇闻言笑了笑道:“为夫在此那殿门之前瞧瞧的打出了一道黄道之气,皇道之气原本就是天地间灵气精华,在为夫的催动下很快的便融入到了大殿的虚空之中。而后为夫与雪武佯装遁走,趁人不备又折返回来躲在那城上千丈之上的云层之中。如此一来便将邪凤之母与那纤儿所说的话听了个十之七八,听那话中的意思此事乃邪道中一位辈分极高在之人策划的,两人称其为邪祖。不说其他,光听这邪祖二字就够棘手的,凡是被称宗道祖的人物都不是简单绝色。故而为夫想来此事恐怕是邪道的惊秘,恐怕还会危及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