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此方天地变的死寂,这一切皆是瞬间发出,天帝也愣在了当场,其万万沒有想到风正德居然如此狠辣的灭杀了自家的至亲血脉,心神震动之下其神色不由的阴沉了下來,面上泛起一丝冷笑,但沒多少工夫其面上的冷笑却凝固住了,其冷笑是因其怀疑这其中有诈,其笑容凝固却是因为其散开丝毫未发觉半点贤宇之气息,其身为天帝神通自然广大,即便是风正德也瞒不过其的仙识探查,一连探查了数次天帝的面色变的越发阴沉,满脸的怒容,但其毕竟是天帝心机之深无人可比,虽说此刻心中极为愤怒,其却硬生生的压了下來,只听其对虚空一抱拳道:“既然是皇兄亲手清理了门户小弟自然无话可说,师兄不愧为天界圣皇。”
风正德闻言点了点头道:“二弟,此事为兄也颇为无奈,正如你所说,天威不可犯,那孩子虽说是你我至亲我风氏一族血脉,但其既然犯了天条为兄自然不会姑息养奸,其犯了死罪该当一死,此事天经地义,唉!如今事情已了,为兄这就回东北天界去了。”其话语落下虚幻的身子便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了此方天地,公孙凤静被那金光碰到,居然也消失不见。
天帝面上笑容丝毫不变,直到那金光完全消散其面色才又渐渐的阴沉了下來,沉吟了片刻其身形也轰然溃散,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不见,下一刻,九霄殿后宫,天帝的身影幻化而出,其走到一处玉桌面前坐下,拿起桌上玉制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其神情很是淡然,就好似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就在此刻大殿中却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陛下,那私闯天庭的圣皇后人被灭了吗?”这声音犹若破锣,听起來刺耳之极,下一刻天帝对面的虚空一阵波动,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显出了身形,此人一头红发披散,看起來极为不善。
天帝闻听此人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而后淡淡的道:“被灭了,风正德亲自出手将其灭杀,沒想到你我处心积虑想要灭掉的人居然如此这般容易的就死在了朕的面前,朕怎么就觉得这一切有些太过顺利。”其说罢又给自家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來,对面那人闻言眉头却是微微皱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其目中精光连闪,似乎再反复想着此事的可能。
天帝见对方不说话沉声道:“朕已然用神念搜索了数遍,整个天界内都沒那小子的气息,死是死定了。”天帝对自家之神通极为自信,毕竟其是这天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那黑袍人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笑道:“臣并非质疑天帝神通,既然如此那小子看來是死定了,如此甚好,其一死凡尘便会尽数落在臣一族之手中,到了那时臣会将逍遥一族灭杀殆尽,想必此也是陛下愿意见到的。”此人自然并非旁人,正是那殷龙的邪念所化之身。
天帝闻听此言面色却变的更家阴沉,只听沉声道:“那小子的死活对朕无丝毫用处,朕要对付是风正德,原本以为其会袒护自家的后人,却沒想到其既然如此这般果断灭掉了那小子。”其说罢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黑袍人身上,沉吟了片刻淡淡的道:“你快些挑起战端,如此天下便会大乱,逍遥皇朝的太子已死,想必逍遥廉洁那小娃娃也沒什么心思对敌,如此这般,逍遥皇朝大厦将倾,朕就不信他风正德能无动于衷,其若当真是这般狠辣之人,当年也不好留下逍遥一族了,呵呵呵呵……灭杀一个族人其或许能不眨眼就出手,但逍遥一族覆灭绝非其能容忍的,到了那时其定然会出手干预,如此朕便可告知母皇,剥夺了其圣皇之身份,呵呵呵……到那时,朕便会再次成为这天界之主,什么东北天界圣皇,,朕才是天界至尊,。”
殷龙闻言连忙躬身答应,而后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其等这一日也等了许久,心中也兴奋不已,其乃是殷龙的邪念化身,殷龙原本是圣君明主,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圣君也有一些邪念,这些邪念在殷龙死后不甘消散于天地间,故而自行修炼数万年最终成了气候,因而其心中并无是非,有的只是对逍遥皇朝,对逍遥正德的恨意,其心中想的也是收复原本属于自家的河山,说其是个人倒不如说其是一缕执念,执意想要收回天下的统治之权。
东北圣天界,逍遥宫中,风正德坐在龙椅之上,其面上平淡的看着身前的爱妻,而后叹了口气大袖一甩,只见三团金光幻化而出,其中两团落地后化作了两人,此二人正是天尊双圣,另一个光头却是并未化形,而是静静的飘在虚空,其内金光剧烈流转,好似一轮骄阳一般,公孙凤静见此情景目中一亮,而后柔声道:“臣妾就知晓圣皇不会将自家的小孙孙灭杀,快快把其救过來吧。”其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女孩找到了自家心爱的玩偶一般,很是欢喜。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朕怎么不忍心杀他,方才朕是真真切切的将其灭了个干净,其也是真真切切的死了一次,此事做不了假,若非如此怎能逃得过天帝的仙识。”其说罢面上泛起一丝淡然的笑容,而后接着道:“朕方才说过,其犯了该死的罪,死不足惜,如今朕使得其投胎转世,其就是新生之身,私闯天庭乃是上辈子的事,比不算违背天条。”
其说罢手上七彩光芒流转,一挥之下将那团金光包裹,沒多少工夫那光团就开始变换起來,慢慢的化作了人形,金光连着大闪了几下,最终散去,贤宇的身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