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玄仁子在贤宇背上口中却喃喃道:“今个儿晚饭吃什么,有酒沒有,为师要喝老苏家的酒……”贤宇听着玄仁子的喃喃之言面上不由泛起了一丝苦笑,心说自家师尊此生倒是与酒结下了缘分,如此这般贤宇背着玄仁子,直到出了玄然峰才化作一道金光而去,玄仁子对贤宇而言是其此生最为重要的人之一,若是沒有玄仁子其此生多半不会入道,即便入道恐怕也非如今这般光景,其或许无法在遇到东方倾舞,遇到如今身边的这些之交好友,玄仁在在贤宇心中是与逍遥廉洁一般无二的存在,其对玄仁子的孝敬是发自真心,无丝毫做作。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玄仁子还在呼呼大睡之时贤宇便出了门,其要去多陪陪爷爷,当贤宇的身影出现在南宫飞墓前时南宫飞的墓前却已站了三个女子,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开口道:“你们三个做孙媳妇倒是比朕这个孙子还要有孝心啊!对了,你们三个怎么执行朕今日会來。”三女闻听贤宇之言转过头來对着贤宇嫣然一笑,这一笑看的贤宇却是一呆,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时,三女背后便是那金色的骄阳,阳光落在三女的身上,使得此刻的三女更添了几分美丽,三女见贤宇呆在了那里好似傻瓜一般直勾勾的望着自家,不由的齐齐烟嘴呢一笑。
只听东方倾舞柔声道:“相公你如此多年來來祭奠爷爷,此次只祭奠一次恐怕觉得不够,故而为妻的今日特地來此等候相公。”其说话间走到贤宇身旁,拉起了贤宇的手。
邪凤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你为何要來此啊!你來了我可就输了啊啊!”
贤宇闻听此言却又是一愣,魔姬见贤宇发愣却是笑了笑接着邪凤的话柔声道:“今早姐姐就把我二人拉來,姐姐说夫君你今日定然会來此,而且肯定不能过午时。”说到此处其看了邪凤一眼,掩嘴娇笑了一阵而后接着道:“凤儿姐姐说她不信,便与姐姐打赌來的,如今夫君來此,凤儿姐姐可不就是输了吗?唉!可怜的凤儿姐姐这次要下厨一年喽,嘻嘻。”
邪凤闻听此言面上满是委屈之色,其瞪了贤宇一眼双手掐腰一步步走向贤宇而后沉声道:“往后这一年你可不许有口腹之欲,若是不然要你好看,听到了沒有。”在其看來只要贤宇不说要吃其余诸人定然也不会要吃的,修行之人吃不吃的却是无所谓,几人早已过了辟谷,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渐渐收起,神色变的无比郑重起來,其如此举动看的邪凤一愣,不光是邪凤,即便是东方倾舞与魔姬也均是一愣,不知晓自家的相公究竟是怎地了。
只听贤宇郑重其事的道:“娘子,为夫的昨夜还想今日吃点什么呢?劳烦娘子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人却是已站在了南宫飞的墓前,此刻邪凤刚回过神來想要再与贤宇斗嘴却是被东方倾舞阻拦,东方倾舞给邪凤使了个眼色邪凤面上的嬉笑之色便不再,而是换上了一脸的恬静之色,三女一同走向贤宇,在南宫飞墓前恭敬而立。
贤宇注视了南宫飞的墓碑良久缓缓开口道:“爷爷,孙儿又來看您了,孙儿如今当了皇帝奏折每日里几大框,实在是分身乏术。”其说话间很是自然是清理起了坟头上的杂草,看模样显然是被东方倾舞三女清理过了一番,但其上还是有那么一些,贤宇一边清理一边柔声道:“孙儿也想过让您移驾逍遥皇宫中的奉先殿,让您老人家生生世世享香火供奉,但又仔细一想,您老人家在此处已长眠了两千余年,现下若是将您请走那便不是孝敬了,故而便打消了移冢的念头,如此便扰不了您老人家的长眠,爷爷安心,每逢重阳之日孙儿都会來此拜祭您老人家……”如此这般贤宇站在南宫飞的墓前柔声的说着话,这一幕看在东方倾舞三女眼中三女却是心中一痛,三女知晓,南宫飞的死对自家相公而言是无法磨灭的痛,贤宇是个重情义之人,南宫飞为了救他舍弃了自家的性命,此等大恩贤宇如何敢忘,其也不想忘。
又是一日的清晨,这一日贤宇刚从入定中转醒却见面前站着一人,此人身穿一袭青衣,头戴斗笠,斗笠上有面纱遮盖了此人的容颜,此人见贤宇醒來连忙下拜恭敬道:“小修参见皇帝陛下,小修奉魔皇陛下之命前來送信。”说罢其便低着头跪在贤宇面前不再言语。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有劳,请起吧。”那人闻听贤宇之言恭敬起身,贤宇见此淡淡的道:“说罢,我岳父让你捎來的是什么口信。”贤宇自然是口信,若非口信根本不用派人來,修行界有许多神通可传信无数万里,旁人若想拦截几乎是不可能,魔皇之所以用口信是因为传信之法即便几乎不可能被他人截住,但也并非绝无可能,传口信此刻却是更加保险一些。
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连忙恭敬的道:“魔皇陛下说,既然如此那攻打鬼山之事便暂缓进行,等到彻底摸清了鬼山那老鬼的底细再做计较,魔皇陛下还说,有要是想和陛下商议,请陛下三日后单独前往一叙。”此人说罢连忙再次低下了头去,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目中精光一闪。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真不愧是老鬼,居然寻到了朕的送信之人,还派了你这厮來此。”那人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却是一阵扭曲,眼看就要消失不见,贤宇见此却是冷哼一声道:“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朕的面前献丑。”说话间其右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