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了不说,那雪白的肌肤上更是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印记。荷叶用手轻轻抹去肌肤,平滑细腻,根本就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见了鬼了……
“如何弄好了吗?老夫要转过身了。”
“别别别!”
既然没有伤口那就不必再看了,自家小姐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是自家小姐可是夜公子的人。
瓜田李下,可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我刚才看了一下我家小姐的伤势……我家小姐没受伤,是我看错了。”
说话间,荷叶才把容简兮的衣服给重新拉整好,那大夫就脑怒的转过头来训斥荷叶。“你们真是拿人做消遣的!以后你们这一家的并我都不来看了,你们爱请谁请谁。”
说罢,那大夫双手负在身后气呼呼的就这么离开了荷叶忙着追上去,虽然没看成诊,但总得要把诊金给付了的。
拿了诊金,那大夫虽然面色缓和了不少,但言语中还是许多不满。好不容易将那大夫送出府后荷叶站在府门口望了望,还不见夜寒炎回来。
“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还说要亲自照顾小姐,这一转个身,自己又跑不见了影子。”
与此同时。
夜寒炎从高太傅的书房中走出来。听着身后紧跟出来的步子,夜寒炎顿住脚步,“不必送了。这几日我不大方便过来,若是有什么消息,尽管让柏松传送便可。”
高太傅还没从刚才那些话中彻底醒过神来,虽然顺着夜寒炎的话点了点头,却还是紧着追问。“那这两个孩子现在在何处?若是不行就还是先送到我这里来。实在不行就直接送进宫里头,皇宫内院这么多的大内侍卫。又有何将军亲自坐镇,还有谁敢进攻作乱?”
“太傅。”叶寒炎有些无奈,他自己刚刚说了这么大一通,高太傅却只惦记那两个孩子。“若不是我听荷叶说起你与何将军将这两个孩子私自带回了府中,还以为能把这件事情瞒到天荒地老。现在虽然我已经告知太傅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但简兮还不知情,她也不希望两个孩子与朝廷之间有所牵连,所以太傅你还是不要再惦记这两个孩子。”
见高太傅一副受伤的神情,夜寒炎叹道。“简兮能将这两个孩子生下来养到这么大,必然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她虽然在荣侯府长大,与我们叶家算得上是亲戚,但她厌恶朝廷,不喜欢其中斗争。我亦是如此。我们二人都只想让这两个孩子简单快乐的长大。太傅莫要再劝了。”
一想起那两个孩子的聪慧,高太傅心中实在可惜。“要不……”
“简兮若是知道了此事,照着她的性子,怕是不会轻了的。”夜寒炎作了一揖,“太傅,我先回去了。”
高太傅还想要再说什么,可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把话说出口。看着夜寒炎离开,高太傅心里的激动又升腾起来。
他转身回了书房,洋洋洒洒写了大半后又突然停了笔。最后又将那张纸撕了,朗声吩咐:“来人!备车,我要进宫!”
荷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赶回去伺候容简兮,可进了房中才见夜寒炎已经守在自家小姐的床榻跟前。他身子微微往前倾,目光不移,又温柔缱绻的望着昏睡的容简兮。
荷叶心中一软,越发觉得把自家小姐交代给夜公子确实是个不错的决定。
“公子,奴婢刚刚才把大夫送走。”
荷叶没进屋,只是把话说的很轻。
夜寒炎像是没听见,依旧只是这么看着容简兮。荷叶也没有再说,而是把身子收了回去,站在屋外规规矩矩的候着。
稍过了片刻,夜寒炎才从屋里头走出来。荷叶跟上去,“公子……”
见夜寒炎做噤声,荷叶又将声音再放低了些。
“公子,刚刚大夫来看过,说小姐身体已经无恙了。”
见夜寒炎点了头,荷叶神情略显得有些凝重。“可是公子,昨晚上奴婢亲眼所见小姐身上的伤势,为何今天……就刚才,大夫让奴婢查看小姐伤势,可小姐身上并无任何伤口,甚至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我知道。”
“奴婢只能与大夫赔着不是,可转念又想,奴婢根本就没有看错,确确实实是看见……”倒豆子一般的又说了几句,荷叶才想起刚才夜寒炎说的那句话,后知后觉的一愣。“公子刚刚说什么?”
“我知道。”
进屋时他未有察觉,但之后他有查看过容简兮的伤势。正如同荷叶所说,她的伤势消失的干干净净,真的是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公子,小姐这是不是得了什么我们都没听过的病?那些伤口不是暂时不见,而是变成了更加危险的病症?”
夜寒炎哭笑不得。“你这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荷叶有些委屈,“可是……话本里就是这么说的……”
“昨天简兮给你的那颗药丸。”
经他这么一提醒,荷叶才想起那颗绿色的小药丸。“真是那颗药吗?奴婢就知道那颗药一准儿能救下小姐的命。小姐还真是有远见,将这药给奴婢随身放着。也幸亏奴婢这会儿被留在了府上,否则公子你这大半夜找来的大夫哪有这药丸好使……”
荷叶洋洋洒洒说这么一大堆,越说还越兴奋。怕吵到容简兮,夜寒炎又提醒了两声,可荷叶只顾着高兴,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见夜寒炎又进了屋,荷叶这才悻悻闭了嘴,再次替两人掩上房门,笑了笑,退了下去。
屋里,夜寒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