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两人无言,阎斌笑笑,“也是,这个地窖能说明什么,最多说明温馨早藏过东西,也就这点啊。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也早歇着吧。”
王屾送他出来,心里想着,说别人怀疑,也就是他怀疑吧。因此,并不放在心上。刘畅却还是担惊受怕,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可千万别出啥事儿。她对王屾说:“你的位子也不低了,多数人一辈子也爬不到这个位上,咱也不求别的了,更别得罪人,安安稳稳的干几年,去省里弄个闲职也好。别考虑我,我现在很知足,才几年就熬到了副县级。以后不管家里啥人,非法的事谁也不帮。”
“说得是啊,我干上这个差事是高书记坚持的结果,有些人是不愿意的。”
“我知道的,安然活着的时候,话里头带出来的,他是想着市委书记这个位子,省里的关系很硬,都给他使劲儿,也就是高书记死活不同意,他才和家里闹僵了,才自甘堕落,没想到自己害了自己。”
“你对他还是很了解的,”王屾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我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怀疑我和他有一腿吗。是,我是和他走得很近,不近行吗,他像个疯狗似的,咬我一口你也拦不住,我是保护自己。”
“我也没说你啥呀。”
“你就是怀疑我,我知道,外面很多谣言都是冲我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也不在乎。”
“好了,你不就是和他演戏吗,我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一说就急。”
“是我急还是你光怀疑我,你想想吧,这些日子你是怎对我的,好像我是个很脏的女人,碰也不碰我一下,以为我感觉不到吗,”刘畅说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