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也能够理解老者的感受,所以没有中途搭话,过了一会儿老者继续说道:“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家族就来了一位世外高人,那是实实在在的顶尖大能,他是一名元婴修士,来到宗族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收下这名男孩儿,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
族内听闻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得了,举行了一场盛世浩大的族内宴会,庆祝这个无比振奋的消息,宗族上下无不兴高采烈,最后还得知这名大能老祖是出自一个超级宗门的人,这个宗门就是北龙州赫赫有名的朴松宗。”
说道这里张文皱了一下眉头,这朴松宗自己当然知道,当年自己和朴松宗的不少修士都打过交道,虽然谈不上什么印象深刻,不过还是比较清楚,说起来自己和他们还有些过节呢。
孩子也争气,刚刚二十岁就结成了金丹,在朴松宗也是视为最有潜力的弟子,受到了重点培养,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剩下的这个女孩虽然没有依附宗门,但是修炼速度也是神速,女孩儿比男孩儿大一岁,当年出生之时就天降异象,当时大家都不以为然,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族内能有什么大人物出现?
可是女孩在十五岁那年就晋级到了筑基后期,天生的修炼资质让她根本遇不到瓶颈,似乎这一切坎坷都是康庄大道,根本对她没有一点阻碍。
家族的人都看在眼里,不惜所以的修炼资源,全部堆积到女孩儿身上,女孩名叫田密,不仅生的漂亮,而且极其聪慧,她成了家族最为重点的保护对象。可是就在田密十五岁那年,突然家族来了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就将田密带走,那名修士修为高的离谱,我们根本看不出对方的修为是什么层次。
当时掠夺田密走掉之后,家族人苦苦找寻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当大家回到田密所居住的房间之时,一张纸片放在正中的桌子上,本来大家以为上面会有田密所要去的地址,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线索,可是当大家看了信件之后犹如五雷轰顶,一个个都跟死了亲爹一样傻眼。”
张文好奇的问道:“写了什么字迹,为何大家都这般反应?”
田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怕恩公笑话,我们的命都是恩公所赐,这点秘密相信恩公不会散布出去的。信件上写的是《田密被我带走,以后他就是魔宗的亲传弟子。》”
“什么?魔宗?”张文和孔雀都很惊讶,这是什么情况,北龙州怎么会有魔宗大能出没呢?
“对!就是魔宗。回想当时那名黑衣修士的气息,确实有一点魔宗的味道。”
老者继续说道:“得知这个消息,家族的人一个个都垂头丧气,一年多都提不起精神,这件事情谁也不敢对外宣称什么,生怕别人知道以后灭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家族,勾结魔宗的罪行我们真的是承担不起,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我们一直都没有再见过田密。
不过在朴松宗的男孩非常争气,资质优异,修炼速度在朴松宗一直一路遥遥领先,很多人都只能望其项背,为此,家族也是水涨船高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男孩儿问鼎人间巅峰之时,却不幸伤残,至今昏迷不醒,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
说到这里,老者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显然是为自己家族的不幸十分伤心,如今说到痛处,自然是潸然泪下。
张文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感觉很不是滋味,安慰道:“事已至此,伤心也是无用,还是看开些比较好。对了!为何那名男孩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成了废人呢?”
田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和鼻子下面的粘稠之物后,说道:“北龙州炼器宗的试炼秘境前辈应该知道吧?”
“知道!”张文点点头,自己当初还参加过这个试炼,当然是一清二楚。
“就是那次选拔赛,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历尽千辛万苦走到了比试的最后一层,上了天台。可是偏偏被人绞碎了识海,传送了出来,至今还是残废一个。”
听到这里,张文感觉有点触头,似乎有些猜到了这名男孩的名字,不会是被自己干掉的那位吧?自己和朴松宗有过几次过节,一次是鱼双丹师带的两名长老,都被自己所斩杀,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朴松宗的田向,在争夺名额的天台之上,当时被自己绞碎识海,最后传送出去。
“那名男子叫什么名字?”张文虽然很怀疑,但是总想问个明白。
“哎!那是小侄,性田,单名一个向!”
田野说者无意,可是张文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心说,这说来说去还说到了自己头上,闹了半天这爱慕古依依的田向就是老者所说的天才呀?说了半天自己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张文一阵无语。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张文想问问田野来此想要干些什么,为了弥补老者的痛苦,自己到时可以随手帮助一二。
“你们如今来此又是为何?”现在张文的声音又和蔼了很多。
“我们如今是走投无路,不少的家族都知道,田氏家族已经不再被朴松宗过关照,都开始惦记我们这块肥肉,这些家族经常联合起来偷袭我们家族之人,死伤已经成了天文数字。如今想要挽回这个局面,只有寻找当年的田密,十几年过去了,相信田密也应该成长起来,当然,更希望这丫头能够还活着。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