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莽人勇士的箭技非常了得,全部“弹无虚发”。每一箭还都将钻出来的甲虫全钉死在窟窿上。
铁驴也用起步枪,他的步枪更不用说了,打子弹的速度比莽人射箭还要快。
他们一配合,让这些甲虫压根就发不了威。铁驴还趁空喊了句,“汉子们,好身手。”
那帮莽人听不懂,却都咧嘴笑笑,算是回应驴哥了。老猫把妖灵草揣起来,我们被他带领着往回跑。
很快一行人来到水泡处。
来的时候这水泡子除了比较浑以外,并没其他怪异,现在里面竟飘着数不尽的红虫子。
它们有两个火柴棍那么长吧,虽说单个看起来,并不可怕,但量多之下,密密麻麻的让人有种反胃感。
老猫当先止步,我们大部队也都停了下来。那些莽人有点小慌乱,而我合计着,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我考虑是用毒血还是用胸囊里的药,但又一想到要用血的话,我还得把手指头咬破,这几天我身子就挺虚,这次不想太伤元气了。
我决定用药,也毫不吝啬的把事先准备的几乎一半的毒药都拿了出来。
我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往水泡子里撇。一两包药下去没啥效果,但随着渐渐多了,这些红线虫开始有反应了。
它们扭动着身子,往水泡子下面沉去。这期间我看到一个红线虫的脑袋还有一个红色小尖儿,这让我想起钻头了。
我冷不丁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估计这虫子遇到皮肤的话,保准往里钻,是寄生虫的一种。
我们并没等太久,在这些红线虫沉得差不多时,我们开始淌水往对面走去。我不知道莽人心里怎么想,反正为了保险起见,我把鞋带系的死死的,防止有个别红线虫钻到我鞋中去。
我们这群人有惊无险,很快都来到对面了。
老猫是最先过去的,但他没急着往外逃,而是压着性子等着我们。看人手齐了,他又扭头率先跑起来。
我们跟在后面。谁也没想到,突然地水泡子起了一股涟漪,有一个怪物从里面站了起来。
它原本是躲在水底的,也不知道为啥,选择在这时候偷袭我们。
其实要我说,它应该是千足虫的一种,因为身上分布着一圈圈的环纹,两侧长着密密麻麻的爪子。
但它又跟千足虫不太一样,因为个头实在太大了。
它下半截身子还趴在水底,上半截身子立起来后,竟快有一人高了,实在难以想象,要是把它抻直了量一量的话,不得有三米长?
在队伍最后面的是两个莽人勇士,大千足虫就挑近的来,对他俩下手了。
大千足虫的攻击手段很特别,脑袋上突然喷出一股水雾来,这水雾还带着很强一股劲,就跟水枪喷出来的一样。
它奔着两个勇士去的。两个勇士在完全没防备下中招了,他俩惨叫着,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嘴巴里呼呼往外喷白沫子。
等我们其他人意识到发生什么后,立刻分成两组,有三个小莽人一发狠一咬牙,弓身向倒地的两个勇士靠去。
他们伸手拽着勇士的肩膀和胳膊,想把他们弄到远离水泡子的地方,其他莽人和铁驴都对大千足虫发动攻击。
但这千足虫外面的壳子太硬了。弓箭射在上面一打滑不说,子弹打在上面也都冒火星子。
铁驴沉住气,也不断地改变射击地点,看能不能幸运的挨到大千足虫的命门。但千足虫不给他机会。
千足虫的下半截身子有举动了,估计是那一堆小脚疯狂的爬了起来,被这么一带,它上半截身子的小爪也都隔空乱抓着。
这架势很明显了,它要从水泡子出来了,而且它还很快速的扭着身子,躲避铁驴射出去的子弹。
我真没法形容这一刻的场面,千足虫扭的速度和幅度都不小,我更相信自己没看过,它身上都出现虚影了。
要再这么耽误下去,它保准冲到我们队伍中,接下来我们就难办了。
我本来不想用毒血,而且也咬不准毒虫对它有没有效果,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一群人被它祸害死。
我又上来一股拼尽了,心说他娘的,来吧。
我一咬舌头,又把十指伸到嘴里,咔咔一顿猛咬。那股疼劲儿传到心里时,我觉得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一坠一坠的。
我顾不上这么多,正巧千足虫爬到我们近边了,它又故技重施的喷起了水雾。
那些莽人勇士吓得直往后躲,但我不退反进,冲到它眼前后,憋足了劲噗了一大口。
我的血水是红的,跟这股白雾有强烈的色差,而且量也很小,但血雾直接穿过白雾,射到千足虫的脑袋上。
它被刺激到了,顺便秒停吐雾,我看的心里一喜,心说它真怕这个,如此甚好!
我又伸出十指,对着千足虫一顿猛弹。这把熟郎布看愣了,而且让人没想到的是,他还知道武侠
看着我的举动,他念叨一句,“弹、弹指神通。”
我没空解释啥,不过被我十指血水这么一弹,千足虫胆怯了,也没进攻我们的意思了。
它扭着身子,下半截身子反着用劲,要这么躲回水里去。
我不可能给它机会,不然谁知道它会不会缓过来后再跑出来,断我们后路呢。
我喝了一声,对着千足虫扑了上去。
我觉得不仅是我,别人这辈子也没有跟这么大的千足虫厮打的经历,我完全凭着一种感觉,骑到它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