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巴不得嫁过去呢,赶紧追问。
“嗯嗯,你快说,快说,我肯定帮你!”
虽然琵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在算计怎么踩着红烛让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了。
她才没她那么蠢笨,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凭她这些年见惯后宅里的女人们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的大戏总结下来的经验,必然能把男人的心抓得紧紧的。
“琵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实不相瞒,我也是不小心跟他有了接触,又有大小姐撑腰,这才能够嫁给他的,可你不知道,他本来就对我不甚满意,若不是有大小姐在,他估计都能把我给灭口了!”
琵琶越听越不懂,越那个舟神医不喜欢她,为什么昨日会给她那么多值钱的物件?
还有,林锦一只不过是林家不受宠的孤女,舟神医是何许人也,还用怕她?
对此,红烛又哭诉着解释,“昨日那些绸缎首饰,都只不过是做给大小姐看的,你大概不知道,舟神医想跟大小姐谈一笔生意,不好开罪她,所以才不得不答应这门婚事,倘若大小姐跟他没有生意往来,估计随时都有可能取消这门婚事,琵琶,你说万一以后我嫁过去,是不是有被休,被欺负的可能啊!”
琵琶轻哼,那可不是,凭借你的心眼,不止会被休,会被欺负的很惨,还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呢。
不过,有一点让琵琶很是郁闷,她是听夫人说起过,林锦一会做生意,可她始终不懂,林锦一到底会做什么生意,竟然连舟神医都想跟她合作?
她想细问,可想想还是不浪费这时间了,这件事可以后以细细打听,可眼下舟神医马上就要来了,若她能借着这个机会,让舟神医也收了她,那以后的日子自是不必愁了。
“确实是有那可能,不过若是我们一同嫁过去,多一份力量,也就多一份依靠和安全!”琵琶开始循循善诱。
“你说的很对,可是你要怎么才能让舟神医也收下你呢?”红烛故意苦着一张脸,装着忧愁郁闷地样子。
“要不,这样…”琵琶稍微一想便有了主意,然后悄悄在附在红烛耳边耳语几句。
听了琵琶的“妙计”,红烛内心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可面上还是装着难为情的模样,“这样不好吧!”
“哎呀,没什么不好,只要演的好,配合的好,保准能成,你就信我的吧!”
她本来跟她说这个也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想要她配合她而已。
红烛看她这么信誓旦旦,忍不住说出自己的顾虑,“你这法子好虽好,可是万一让舟神医看出端倪,到时候恐怕我也会被你连累!”
“不会的,这事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他看出端倪的!”
琵琶一再肯定,红烛终于点头答应,不过她又加了一句,“不过这事必须还有一个人在场给你当证人才行,单凭我一个人怕是不行!”
琵琶想了想,“那就再把姑爷叫过来,有他在,舟神医肯定不能赖账!”
这完全贴合了红烛的心意,当即点头,“正好我方才去通知了姑爷,原本想着有他在,不管我提什么要求,舟神医定然会给我几分薄面,这下也算给你派上大用场了!”
琵琶点点头面上笑的欢快,心道这红烛可算是给她办了一件正经事了。
话不多说,琵琶就开始做准备。
舟南北从青玉口中听到红烛转告给他的话,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气冲冲地上楼,准备找这女人评评理。
南宫冥在他上来之前便进了屋,红烛示意他把门关上。
看着一旁的琵琶端着一盆水立在门口,再看看一脸古灵精怪的红烛,南宫冥瞬间了然,直接把门给栓上。
外头的舟南北听到动静,见这对主仆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肺都气炸了,他对里面的人没法,对他客栈里的门还是有处置的权利的,所以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踹了个稀碎。
原本以为踹开门,能让里面的那对主仆深刻感受到他的怒火,可没想到门被踹开,他的怒火就被一盆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琵琶端着一盆水准确无误地泼到了自己身上,随之她惊恐地大叫一声,整个三楼都被她这叫声震的晃了几晃。
舟南北吓得后退一步,看到浑身被热水浇的在地上打滚的女人,忍不住为之一颤。
“我的天,舟神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看把人给烫的,你快点搭一把手!”
红烛见状,赶紧跑过去把琵琶给扶起来。
舟南北本来也心有愧疚地准备搭把手的,可看着南宫冥背过身无动于衷,当即恍悟,女子湿身男子是要避嫌的。
他一个激灵把手缩了回来,转身就准备跑。
红烛可不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他,急吼吼地替琵琶讨公道,“舟神医,撞倒了人可不能不负责啊,你看看你给人家烫的有多严重,你还不赶紧给治治?”
“让我治?你…你们…这不会又是你们合起伙给我下套吧?”
舟南北气的差点说不出来话,狠狠地瞪着这死女人。
虽然他没证据证明这是不是他们合起伙下的套,可他心中就是无比肯定,这肯定是他们给他设的一个局。
琵琶嘤嘤嘤地哭泣,故意委屈地蜷缩着身子,装着被烫到窒息的样子。
红烛忍不住指责他,“舟神医,做人也要讲究良心,谁会为了给你设局,故意拿热水往自己身上烫的,这可是琵琶给我烧的洗澡水,你看看琵琶的手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