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柳姨娘事件过后,蒋飞羽确实对魏宁兰好了不少,再加上曹大人是她爹地的好友,明里暗里也算给了蒋家不少好处,魏宁兰这蒋家夫人的位置可以算得上坐的稳稳的了。
可好景不长,蒋家长辈又介入了两口子的事,私自做主将一房妾室抬进蒋家的房门,成为了蒋飞羽的侧室。
蒋飞羽虽是青山镇首富,可在蒋家族谱里只能算个能说得上话的。
蒋家族亲中除了有老族长外,还有蒋家二房三房的人也在里头。
刚开始蒋飞羽也是不愿将那妾室抬进门的,可蒋家二房三房的人说了,那苏小姐家室不一般,其父不仅是蒋飞羽父亲的多年好友,还对蒋父的救命恩人。
这话说来也长,蒋家早年间还在创业之初,就曾被前一任青山镇首富黄老爷进行打压,甚至还被陷害入狱。
若不是苏老爷倾其家产将蒋父从狱中救出,恐怕那时候也不会有蒋飞羽了。
后来苏老爷被黄老爷记恨,勾结官府将其杀害,只留下苏如烟娘俩,苏家也从此没落。
按理来说,蒋苏两家关系匪浅,若有合适的儿女,结为亲家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那苏家当时与远在郡守的亲戚定了儿女亲家,所以这事当时两家人虽有遗憾,却也是无能为力。
那苏家之女年岁一到便嫁了出去,可苏家不复往日,当年的儿女亲家也视那苏家之女为眼中钉肉中刺,之前本想推了这门亲事,可无奈怕人说三道四,与自家名声不利,待那苏家之女苏如烟嫁过来不到三个月,便将其设计与人通奸,一纸休书将人休了回来。
话说那苏家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曾经的苏父又于蒋家有恩,蒋飞羽也不可能让苏家母女孤苦无依地过一辈子。
蒋飞羽也曾提出每月给苏家三百两银子作为花销,算是报答苏父对蒋家的恩情。
可恨的是,那苏家对于每月三百两银子的花销不满意,反而一直将当年的恩情挂在嘴上,说是苏如烟与当年的亲家退了亲,她和蒋飞羽正好是天生一对,甚至还让蒋飞羽把苏如烟当做正妻娶进门。
蒋飞羽有了魏宁兰,当然不肯干,苏如烟的母亲又退而求其次让苏如烟给他做妾。
说实话,解决了柳姨娘,魏宁兰这一个多月正好心情不错,可眼下又有人横冲直撞地想进来当通房妾室奶奶,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蒋飞羽的心还在魏宁兰身上,也不想做什么惹她不开心,只告诉苏家他不可能娶苏如烟。
自此苏家就是一通哭闹,甚至还闹到族长那里。
刚开始蒋家族人都不同意这事,可过了两天,蒋家二房突然间强势做主将人抬了进来,逼迫蒋飞羽收下苏如烟。
理由就是苏家曾对蒋家有恩,蒋飞羽不能忘恩负义。
其实当初苏家也没少用这理由威胁蒋飞羽,蒋家族人也知道这事,他们也未能表态,可过了两天,蒋家二房的人突然如此强势,不难想苏家肯定跟蒋家人说了什么。
这情况不明,蒋飞羽也不可能妥协,可无奈人已经抬了进来,蒋飞羽一气之下将苏如烟安置在偏院,只管她一日三餐,别的什么也不管。
那苏如烟虽被人休弃,可却没有伤心颓废之色,反而一直在蒋家作妖。
蒋飞羽的这一决定,自然引得她不满,便绝食想把自己饿死。
那苏母过来看女儿,见她瘦了一大圈,当即指着魏宁兰的鼻子一通骂,说她作为主母,竟然苛待自己女儿。
蒋飞羽听闻这事,本想替魏宁兰做主的,可苏母又在外面散播谣言,说蒋飞羽对她们母女恩重如山,却娶了一房善妒的恶妇,逼得她家女儿走投无路。
话语间还提及了当年苏家对蒋家的恩情,不过对于蒋飞羽,母女两人没有一丝半点的埋怨,反而一直给他戴高帽。
说他重情重义,对她们母女多加照顾,若不是苏如烟当初与人订了亲事,她和蒋飞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话被当时看热闹的百姓听闻,个个幻想着苏如烟与蒋飞羽的情谊,无不是夸赞蒋飞羽有情有义,仁德双至。
有的人甚至还把蒋飞羽和苏如烟的故事改编成戏曲来唱,一时间唱的青山镇百姓潸然泪下,大骂魏宁兰这毒妇阻碍了一对有情人成为眷侣。
这戏曲唱了两天,被曹大人勒令停演,可这反而引起当地百姓的不满,纷纷说魏宁兰倚靠着身份势力棒打鸳鸯。
这事件实在轰动,蒋飞羽想出面解决,可百姓们都是对他的追捧,让他着实不好插手这件事。
曹大人虽有心想要帮魏宁兰,可百姓的呼声实在太高,强行出面压制,反而会对魏宁兰造成不利的影响。
魏宁兰也请求曹大人别为了她的事劳神。
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曹大人不再出面回应这事,也让苏如烟母女两人的气焰更加嚣张,趁着百姓的舆论对她们母女有利,苏如烟的娘借势向魏宁兰发难,甚至摘下自己的发簪对着魏宁兰的脸狠狠一划。
魏宁兰的脸当场破相,更让魏宁兰心碎的是,当地的百姓竟然称苏如烟母亲划伤魏宁兰是理所应当,更是一项壮举。
魏宁兰欲哭无泪,整天郁郁寡欢,如若不是听闻林锦一的事,她是怎么都不可能出来的。
林锦一看着魏宁兰的眼里已经失去了光泽,看来她是攒够了失望,只等着心中信念全无后,与人生做最后诀别了。
“嗐,我当是什么事呢,这点小伤,锦儿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