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本来就把希望寄托在林锦一身上,听林锦一发话,赶紧扑过去。
“小婶婶,大胖他们太坏了,他们把狗拴起来丢到河里,我怎么喊他们,他们就是不把狗还给我,呜哇…”
囡囡一边哭一边向她告状。
林锦一伸手接过狗狗,见狗已无生命特征,不过想到这事是方才发生的,便悄悄利用水系吸附异能将狗体内的水全部吸附出来。
没过一会儿,小狗吐了一口水且缓慢地睁开了眼。
囡囡一见,当即就惊奇地大喊,“小婶婶小婶婶,狗活了!”
刘氏和一旁的男人也很是惊奇,方才他们明明看到这狗是死透了的,这女人只随便抚摸两下,就活了?
林锦一松了一口气,将小狗还给囡囡,“我用特殊法子按压它,将它体内的水逼出来,它刚落水不久,用这个方法便能见到效果!”
囡囡还来不及高兴,林锦一立即下床,“走,带我去看看这个连狗都不放过的大胖,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子的臭小子这么无法无天!”
囡囡一听,很是高兴,痛快地带着她出去找人。
反倒是刘氏有些担心,上前拦住她,“弟妹,要不这事就算了吧,都是孩子们之间打闹,我们大人插手总归不好!”
这话林锦一可不赞同,她解释,“大嫂,虽然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可囡囡不能总是受欺负的那一个,这样只会显得我们家好欺负,你说是不是大嫂?”
刘氏依旧有些担心,林锦一安慰她道,“大嫂你放心,怎么做我有分寸的!”
林锦一绕开刘氏带着囡囡出去,刘氏有些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男人见林锦一莫名有一股气场全开的架势,心生好奇,也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家里的其他人知道这事,觉得林锦一做的对,就该好好治治大房一家熊孩子的脾气,不过又怕锦儿吃亏,胡氏又喊着老杨头白氏一起给林锦一打气助威。
林锦一让囡囡把狗先放在家里,然后带着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地出去。
刚出门,她忽地感觉下身一股热浪流出,顿感不妙,想着回去换身衣服。
可微微一想,她将裙子下摆拉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往前。
囡囡拉着林锦一的手告诉她大胖就在村头的河池旁边。
看见杨家二房的人几乎倾巢出动,有看见的村里人直觉不对,赶紧通知了大房家的人,不一会儿,大房家的人也倾巢出动了。
就连姨奶奶被媳妇儿子搀扶着也出来了。
“是谁将我家的狗淹死了,自觉点站出来!”
林锦一来到村头的河地,大声地质问着。
村头的大树下还是有不少村民的,听到这话,忍不住上前劝慰林锦一还是不要跟孩子一般计较了。
林锦一看了说话的这人一眼,忍不住轻笑,“月婶,我敬您是长辈,你可不要当我年纪小好欺负啊,我回头去你家杀只鸡,您也不跟我计较可好?”
这月婶是村里有名的两面人,谁家对她有利就向着谁,她一边跟着胡氏在牛大家里学做腐竹,一边又见杨小宝学问不错,想把女儿嫁给他,平时对大房一家多有维护。
今日她不想两边都得罪了,只得开始和稀泥。
林锦一岂能给她脸面让她在大房那边立功?做着她揽过来的生意,挣着她替他们谋的辛苦钱,还处处让她吃亏?
月婶本想着这么好言好语一劝,这一向乖巧的大俊媳妇必然会卖她这个面子,没想到她竟被这小蹄子怼了!
她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指责林锦一,“你这媳妇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好歹也是你的婶子,你婆婆就是这么教你跟我说话的?”
“呀,我只是跟月婶子您打个比方,哪成想婶子您还恼了?您都知道受了不敬搬出道德说事,偏要我忍气吞声不与旁人计较呢?
这两面三刀的事,做的还是别这么显眼了!”
林锦一真的是怒了,不理会月婶子,直接指着河地旁玩耍的孩子誓要问个清楚。
有的孩子们怕了,纷纷指着一旁的大胖子说,“就是他拴住小狗丢下河的!”
这小胖子看着七八岁,是大凤的大儿子,听到孩子们指向他,一脸地恼怒,挥着拳头向他们威胁,“你们再说一句试试!”
孩子们当即后退,惊慌着找自家爹娘。
村民们这可不答应了,纷纷指着大胖说不是。
“谁说我儿子了,他这么小,你们这么多欺负他一个,安的什么心啊?”
大胖本来孤立无援,一见到自己娘过来,哇唔一声扑到娘怀里大哭,还指着林锦一委屈地大声哭喊,“娘,就是她,她要带人打我!”
这小胖一直以来都是大房家的命根子,张氏和大凤听着大胖告状,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小贱蹄子,有本事你欺负我呀,你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说话的是张氏,她气急了话都不会说了,嘴一直突突突地,林锦一努力听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小贱人,今天你必须跟我儿子道歉,要不然我打死你,信不信?”
这次说话的是大凤,说话也是很有气势,咬字却比张氏清晰许多。
林锦一丝毫不怕,却捂着心肝故作怕怕的样子,“哎呀呀,不得了喂,这就是出了个秀才的杨家,害死了别人家的狗不提,却扬言要打死人,哎,薛老爷今儿怎么没过来看看,这就是秀才一家人的人品啊,等去了京城,可一定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