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惊奇,不过见小婶婶做的认真,囡囡便没有询问。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薛兰急于想看到成果,便迫不及待地爬起来照镜子。
当看到自己额头上有几个麻子已经不见了的时候,薛兰激动地抱住林锦一的胳膊。
“你真是太厉害了,从来没有人有这么神奇的医术,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真的一丁点都看不到那几个痣呢!”
薛兰激动地嘴都咧到耳根边上了,甚至还乐得原地蹦哒,活像个小孩子一样。
林锦一摇头轻笑,“你可别激动,等这些痣去完,我再给你做个脸部护理,保准啊让你跟从前大不一样!”
薛兰听着更加神气,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只能顶着这么一张令人退避三舍的脸在众人异样的眼光和唾弃中孤独终老下去,没想到自己还挺有福气,遇到林锦一这样的贵人,看来她以后也能昂首挺胸,抬头做人了。
薛兰还想继续让林锦一帮自己清理脸上的痣,可林锦一却提醒她,“再不过去大房那边,估计他们可能就会过来找你了!”
薛兰顿时恍悟,赶紧起身,“那我先过去了,我明天再来找你,不对,我得空就过来找你!”
林锦一使劲点点头,这是生怕自己不给她去痣了吗?
薛兰一走,囡囡就忍不住攀爬过去,鼓着白嫩嫩的脸问林锦一,“小婶婶,你手里拿的那个小瓶子是什么啊?它怎么能把脸上的痣给去掉啊?”
林锦一微愣,囡囡五岁了,有些好奇心是正常的,藏着掖着可能会使她的好奇心无限扩大,到时候她要找到这瓶药水自己玩,那麻烦可是有些大,不如这次就告诉她吧,也算帮她普及一下知识。
想通后,她打开瓶子上面的塞子告诉她,“这是药水,里面有刺鼻的味道,囡囡要注意,这可不能拿来随意玩的哦,是药三分毒,这种东西对人的皮肤会造成一些伤害,如果皮肤受损,可能就会没办法恢复了!”
囡囡似懂非懂地提出问题,“对人的皮肤造成伤害?那小婶婶为什么给别人用,却没有一点点伤口啊?”
“因为我知道怎么使用,使用不恰当就会给人的皮肤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木系异能才刚刚突破,只有在皮肤刚破损的时候用治愈异能术修复才最轻松,如果皮肤破损很久的话,用木系异能的治愈术可能就会比较吃力。
她给薛兰用这个药水点痣,出现凹痕会及时修复,倘若别人无意间碰了这药水,她又不在身边,那皮肤出现问题,她也是爱莫能助的。
二房家的人此时还在大房院子里,自打杨俊断了大凤一条胳膊,他们想回,大房一家子自以为占理就拦住了他们。
胡氏和杨家宝有些急了,这真要是闹到县衙,对他们一家确实不利,大凤推锦儿可以说是失手的,可杨俊打大凤,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故意伤人啊,更何况锦儿肚子里根本没怀,这要是查出来,他们一家不止在村里没法待,说不定还得吃几天牢饭。
胡氏火急火燎地开始向大房一家说好话,甚至还让杨俊给大房家的道歉,可杨俊一本正经地环手抱胸,丝毫不将这当回事。
杨耀宗见到他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胡氏阴阳怪气道,
“算了算了,别勉强人家了,我们家可不稀罕他的道歉,到时候看看县官大人如何裁决,咱们就怎么办吧!”
胡氏的着急让原本觉得处于被动一方的杨耀宗找到了反压的机会,此时的内心也是由阴转晴。
而原本“晕过去”的孔老太太,听到此刻反转的形势,当即忍不住爬起来准备替大房一家出口恶气,一来安抚安抚大房,二来还能摆摆自己这老太太的威风。
她慢腾腾地被儿媳妇扶着走出去,然后装作不经意间看到被砸的血肉模糊几乎晕倒地大凤,当即对着自己儿子儿媳爆喝:
“这是谁干的?简直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当众行凶?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请大夫,去报官啊!”
杨耀宗对于她的算计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对她也很是鄙夷,又不好当众给她难堪,只告诉她,都让人请去了。
孔老太太嗯了一声,故意走近大凤替她做主,“大凤,你说说,是谁伤的你?”
大凤强撑着意志力指指杨俊。
孔老太太看了一眼赛阎罗的男人,害怕直接跟他对着干,会逼的他对自己下手。
一番简单思虑,她矛头对准了胡氏这个软柿子:“胡氏,你这贼妇就是这般教养儿子的,当众对人行凶,实在恶劣,还不拉着他跪下向大凤道歉?”
胡氏不可置信地瞪着孔老太太,她这话,是她也得跪下向大凤道歉?
她有没有搞清楚,她可是大凤的二婶,是她的长辈,就算她真做错了什么,在道德律法上面,绝对没有一个长辈对晚辈下跪的道理。
“姨娘,你说我向她下跪?”胡氏不甘地指着地上的大凤质疑出声。
孔老太太本想点头,可无意间对上一脸杀气腾腾的杨俊,瞬间改口,“大凤是你大哥的儿媳妇,你们一家过来闹,就是对你大哥大嫂的不敬,如今你还纵容儿子打伤大凤,难道不应该向你大哥大嫂道歉?”
“就是胡氏,你的确该向你大哥大嫂道歉,这合情合理,人家大凤只是不小心推了你儿媳妇一下,谁让你儿媳妇有孕还到处乱跑,人家大凤又不知道实情,你儿媳妇小产本就是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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