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氏也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不经事,一拉就摔了,顿时嫌弃地看着他。
南宫冥一脸的生无可恋啊,他想问问,杨俊是他亲儿子吗?以前杨俊在家他娘也这样吗?
是他真的当不好人家儿子还是就是针对他?
听到上方某个男人的嘲笑声,南宫冥黑着脸咬牙切齿地抬头瞪着他。
舟南北心情无比的好,他俯身准备将南宫冥扶起。
可南宫冥拒不接受他的好意,直接躲开他的手臂。
这不识好歹的样儿让舟南北不由得想教训教训他,于是他坏坏一笑,道,
“兄台快起来呀,我人都屈尊降贵地来你们家了,还能不帮伸手帮你们吗?
这样,本公子给你们在天外来客准备间房,你们将林小娘子带到我那边,我好全力救治。
另外,我也给兄台治治小腿疲软的毛病,上次无意间撞见林小娘子,看到了她收起来的方子,正好知道了这事,兄台可别多想啊!”
说的别让人多想,可几句话却让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想多了。
胡氏心道,疲软?这小子那方面不行吗?不过能让锦儿都红着脸出去买药,可见那事上真是差劲,那那咋办?男人不行,女人就生不了孩子,没有孩子,这男人就拴不住女人的心,拴不住女人的心也就罢了,再加上锦儿长的不差,身边再有个花花草草什么的?那锦儿这颗好白菜不就被别的猪给拱走了?
那不行啊,那得治啊!
而闭着眼睛的林锦一早就想醒了,在那个舟老板说要把她带到天外来客的时候,她就想睁开眼睛,可她没想到他后面又来了一句,直接提起她那日做的最不堪回首的蠢事。
那臭男人知道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算了算了,她装死!
郎中一脸稀奇地盯着神医口中的男人,心道,这三郎平时看着身强力壮的,上次还能单手将石头举起来,可见身体素质不错,哪成想竟然有这毛病,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啊。
而作为主人公的南宫冥,就更是气的几乎吐血。
那女人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蠢事?怎么还让这男人知道了,啊不对,呸,怎么就把事情传成这个样子了?
他不行?他做了什么?一个两个都质疑他?
还有,这个舟南北是真的是个神医?他媳妇有病没病都看不出来?道听途说竟还信以为真?
他真是怀疑这男人是个浪荡登徒子,故意要将林锦一带到天外来客,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哼,有他在一天,他休想!
南宫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而胡氏却是一口答应。
“如此,那就多谢神医了!神医若是能治好我家三媳妇,我愿拿出我家一半的银钱作为诊金送给神医!”
舟南北婉言拒绝,“令堂言重了,本来舟某也只是想要与林娘子谈谈生意,这功劳就暂且先不提了,万一以后舟某还有用的着你们的地方呢!”
“神医要是有用的着我们的地方,只要能帮,我们家当然义不容辞,三儿,你瞧人家神医多大度,你还不谢谢人家?”
胡氏拉南宫冥起来,当着他的面把他恨得牙根痒痒的男人一顿夸,还再次让他向舟神医道谢。
南宫冥无动于衷,这男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胡氏上当,他可不上。
林锦一是他女人,他有权利替林锦一做决定。
南宫冥的态度,舟南北也看到了,可他选择无视,这男人在自家娘面前连个屁都不放,看来也做不了主。
他直接跟胡氏道,“令堂不必如此客气,本公子这就让人赶马车过来,顺便我再给我师傅去封信,询问林娘子身上的病症如何治疗,令堂不介意就一起跟去吧!”
胡氏当然是想贴身照顾林锦一啊,可自家房子还没盖好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也都落在自己身上,实在去不了。
“神医,不如就让我儿子跟着去吧,您医术高明,给他俩都看看,等我这忙完,我亲自去天外来客拜访您!”
舟南北倒是不介意谁过去,反正林锦一能过去就行。
见神医点头,胡氏赶紧给林锦一收拾衣物,顺带拉南宫冥帮忙。
南宫冥黑着脸不肯干,他可没说要过去,更不会给这男人跟自己女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胡氏恨铁不成钢顺带把他的衣物也收拾好,心里不住地暗骂,这臭小子关键时刻跟她对着干,就不能给她省省心?
舟南北去外面找到青玉吩咐一声,不一会儿青玉就把马车赶了过来。
胡氏想抱林锦一上马车,可南宫冥却固执地率先一步将林锦一抱住,不让胡氏触碰林锦一。
胡氏有些生气,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犟,她不好意思地看向舟南北,想同他商量,看看在家里治行不行?
舟南北见状,适时提醒胡氏:“令堂,林娘子的病症复杂,恐怕我还得多查查典籍才能入手,若是在天外来客,倒是不耽误时间,在这里,恐怕会延误救治时机。
再者,那伙劫持林娘子的人还不知是什么来头,有没有同伙,万一再过来,你们恐怕会应接不暇。
天外来客高手如云,那些毛贼倒是不会惧怕,在那里你们也可安心一些!”
胡氏听闻,确实有道理,锦儿的事最重要,她可不敢马虎,于是乎她当即立断从外头找了一个棍子回来,指着南宫冥,
“我给你一个机会,赶紧跟锦儿过去,不然你看我怎么削你!”
南宫冥听闻,气的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