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说的越委屈,舟南北心里就越气,南宫冥忍了忍,依旧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林锦一同样憋着笑转头问舟南北,“舟神医,事情可是如我家丫头说的这样?”
“当然不是,是有意的无意间的,我还分不清吗?你家这丫头明明都已经绕过我一截距离了,可我再转过来时,她就在我身后,那狗鼻子挨的我有这么近,你说,她不是亵渎我是做什么?”
舟南北伸手气愤地比划着,林锦一赶紧将头转过一边,以免自己不合时宜的笑刺激到这位舟神医。
南宫冥笑过之后,却是转头对上红烛的眼睛,这丫头鼻子真灵,从舟南北身上就找出了有关他的蛛丝马迹。
挺不错的!
红烛见到南宫冥地那一刹那,莫名地感觉十分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真的能让她从他身上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对了,还有这屋子里的气味,比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还要明显。
“大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才没有亵渎他,是这样,奴婢一路走过来,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恰巧这个神医过来,奴婢闻到他身上有烧鹅的味道,就忍不住挨近了嗅了两下,没想到竟然被他误会,奴婢的名声呐,全被他给毁了,啊啊啊…
说句大实话,奴婢身手不错,要是真有亵渎他的心思,早就得手了,哪里能被他发现…呜呜…”
红烛边说边演,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成功地惹怒舟南北,男人气的当场就冲了上来,红烛眼疾手快直接躲到南宫冥身后,在她发现这男人身上有华哥哥的专属味道时,她懵了。
据她所知,这香味是华哥哥为驯兽专门调制的香味,用法用料极为特殊,普通人买不起也不会调制,普天之下,只有华哥哥一人会,不知这人与华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舟南北在她发懵之际迅速冲上来要揍她,“小丫头,你还想下手?你从哪里借的胆子敢对我下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红烛往后一躲,大言不惭道,“我是说我想对你下手的时候,如今我连你的头发丝都没动一根,就说明我对你没想法,你可不要想歪了!
另外,不管你是谁,可没有越过我家主子处置我的权利,哼!”
舟南北那个气呀,这个丫头躲在两口子这里,他是没法越过他们俩处置这女人,不过他倒是可以对两口子施压。
“这丫头,你们到底管不管?”
见舟南北气的跳了脚,南宫冥却还是淡淡道,“舟神医,我们倒也很想向着你,只是,这无凭无据的,我们也很难向着你,毕竟人家只是闻闻烧鹅的香味,又没跟你搭讪,也没跟你动手动脚啊!”
舟南北额头的筋瞬间爆起,“还非得动手动脚才定罪惩罚是吧,她起这个心思就是不应该,你们不对她加以管教,还替她寻找说辞?
不说别的,本公子既然是神医,身上自然是草药味居多,她闻到的应该是草药味,哪是什么烧鹅味!
她分明只是找了个借口搪塞你们!”
舟南北忍不住嘟囔,真要向着他,随便什么理由都能站在他这边,可他们俩夫妻偏偏不作为,还为这丫头做辩护,真是气死他了。
“舟神医说人家姑娘故意亵渎你,那也只是你的单方面想法,人家姑娘闻到你身上的烧鹅味,你又说是人家找的借口,这案子实在不好判啊。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谁都没受到伤害,不如算了?”
南宫冥一开口便当起了和事佬。
林锦一在一旁默默地瞧着,直觉来说南宫冥对这丫头,不一般啊!
这般尽力维护她,仿佛这丫头是他的什么人一样,会不会是他派过来的帮手?
可看样子不大像啊,难不成这男人看上红烛了?
倒是有可能,毕竟这男人血气方刚,身份不一般,看腻了她,正巧有着再娶一房的心思呢。
认真来说,这男人有这心思也正常,可她莫名地感到一股失落之感,心头还有一丝醋意。
她真的喜欢上他了?不,不,不,不可能,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跟这种处处留情的男人在一起。
等他完成任务,她跟他就一拍两散!
南宫冥敏锐地察觉到了林锦一的情绪,不由得咯噔一跳,她误会什么了吧?
眼下还来不及安抚林锦一,舟南北就挡在中间,“我可是不会算了的,你们不替我做主,那也行,女人,你可把尾巴藏好,别让我住了!”
这男人身份不一般,舟南北不敢硬碰硬,只得咽下这个哑巴亏对丫头放狠话。
偏偏丫头还不把他当回事,躲在南宫冥身后对他做鬼脸。
舟南北捂住心肝恨恨地离去。
“多谢大小姐和姑爷疼爱,向着奴婢!”
危机解除,红烛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林锦一看着这丫头大大咧咧,眼神澄澈,身上一股正气,实在想象不出来顾氏派她过来是有什么坏心思。
她上前细问她的身份来历,是怎么被顾氏买进林家,又如何要过来给她当丫头的。
红烛听闻,也不闲着,一边给两人添了茶水,一边回答林锦一的话,她说她自己是逃难过来的,又是黑户,想去大户人家找份活计,大户人家都不接纳她,是林家人见她会点身手,便悄悄将她带到林家。
“奴婢原本也是不认识林家夫人的,是另一个女人和林老爷把奴婢领进来地,紧接着遇到正儿八经的林家夫人,听她说,大小姐一个人在这边不安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