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你还想让我娶她?”
舟南北捂着心肝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俩。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到底是不是诚心的!”
或许是激动的狠了,舟南北说话牵扯到自己的脸部神经,痛的当即嘶哑咧嘴,整张俊脸都扭曲到了极致。
“那不然舟神医想如何处置?”南宫冥言语之间,无不是对红烛的维护。
舟南北气的忍不住磨牙,“怎么处置?你要不要搞清楚,她是你们的丫头,你们是她的主子,她做错了事,你不教训也就罢了,还如此维护她?”
南宫冥淡然开口,“这毕竟是锦儿身边的人,又不是我的丫头,以我在杨家的地位,你觉得我能处置的了她?”
舟南北再次一噎,这家伙潜伏在杨家,确实不能光明正大地以权势压人,那这么说,他想要这小丫头受到点惩罚,还得让林锦一发话?
那怎么行,他正有求于她,要她惩罚自己的丫头,万一惹怒她那可怎么办?
难不成自己就只能再次吃一次哑巴亏?
“诶,不对,你既然决定不了什么?那你怎么可以能做主把她嫁给本公子?”
舟南北恍悟过来,不甘地直视南宫冥。
“她嫁给你算是高嫁,这是好事,锦儿应该不会拒绝!”
南宫冥很有信心,一旁的红烛不淡定了,忍不住戳着他,“哎,你可别害我,把我嫁给他,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南宫冥狠狠一瞪她,红烛当即不甘地闭嘴,虽说长兄如父,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他最好不要把她嫁出去,不然她闹死他!
红烛这话倒是给舟南北提了个醒了,羊入虎口?这小丫头要是进了他舟家的门,想拿捏还不好拿捏么?
“行,本公子应了,就娶她,明天本公子在天外来客大摆宴席,就算是迎她过门了!”
南宫冥和红烛听闻齐齐瞪大眼,异口同声质疑道,“就这么简单?”
“这还简单?不简单了好吧,我舟家有祖训,妾室进门,不能开三桌以上宴席,这天外来客起码能开十几桌,算是隆重了!”
舟南北一副我已经尽力了的神色。
南宫冥还未说话,红烛气的咆哮,“什么?你居然要我做妾?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虎落平阳被一只犬欺到这份地步,还有没有天理了?
舟南北不可一世地看着她,“妾怎么啦?我舟家男人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妻子,一个妾,这仅有的一个位置都给你了,你还不知足?”
红烛见他还一副理所当然,她就配一个妾室之位的口吻,气的当场扑过去揍他。
南宫冥知道这丫头的臭脾气,赶紧挡着以免再次伤到舟南北。
“舟神医,若是一个妾,恐怕我也不能答应!”他妹妹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天家的女儿,怎么能屈尊给他做妾?
舟南北没想到他还不满意,当即就不干了,“正妻之位?你们也真敢想?我爹娘和我师傅都不敢随意找一家姑娘搪塞给我,你们可真行。
愿意,那就是妾,不愿意,那就算了!”
舟南北当即抱着胳膊转过身,一副没有商量的口气。
“哦,那行,那今儿这事就算过去了,舟大神医也不要动不动就威胁人家姑娘,赶明儿不小心听见自己的什么秘密,也不要大动干戈!”
南宫冥拍了拍手,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听到那“秘密”两个字,舟南北本能地抬头,快速挡在南宫冥面前,额头青筋凸起暴怒,“你说什么?我告诉你,这事你们敢往外透漏一个字,我跟你们没完!”
“舟神医这是在威胁我?”南宫冥转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舟南北想起他的身份,不由得后退一步,“当然不是,算…请求,请求还不行?”
舟南北突然感觉今儿无比的悲催,他不止被那臭丫头占了便宜,还得低着头求他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如此憋屈的事普天除他一人外,恐怕没有谁有如此狗血的经历了吧。
不对,他的悲催经历是从遇到这个叫做红烛的丫头才开始的,这个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他以后得离的她远远的才行啊。
红烛愣愣地看着她哥威胁舟南北的一幕,不由得暗自吃惊,她哥跑到这边不是黑户吗?
这万一跟人家吵起来闹起来,告到府衙,可不是一顿板子就能解决的事啊,黑户的问题不容小觑,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她哥一点儿都不担心暴露自己黑户的问题,反而还敢对这位算是有些声名的神医硬杠?
最为神奇的是,这舟神医居然还有些怕她哥。
“请求?不如做个交易吧?如今北关缺少救治伤病的药材,舟神医不如亲自前往北关救治伤抱士兵,此事我保证让她永远不会透漏出去,如何?”
南宫冥趁此机会跟他做起了交易,舟南北当即觉得不对,敢情这家伙一直有求于他,怪不得给他来这么一出呢!
请他支援北关,若是被金昭人看到,不就以为舟家站到周元这一边了?
那他舟家以后不仅会在其他国家失去威望,他家里人也不会饶过他的。
“不行,本公子还是决定,娶这丫头,正妻就正妻之位,容我跟家里人禀报一声,择个良辰吉日好迎她进门!”
笑话,他舟家百年名门望族,怎可被人牵着鼻子走,如今正是战火纷争的年代,他舟家还未恢复元气,提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