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朝凤说了这么许多,北辰的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疑问,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已经由不得她,再想这许多的东西了。
“雪雁,这里不需要你的伺候了,你下去吧。”说着,北辰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清露,狼奴。然后又望了朝凤一眼。
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什么话,想要单独与自己说。罢了,反正既然自己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两句话的功夫。而且若是她真的想要做什么不该做的,这么近的距离,想必她的阵法,也快不过自己的匕首。
想到这里,朝凤便也不再拖沓,回过头看向清露,狼奴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放心不过就是说两句话的功夫,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是。”清露点点头,很配合的就下去了。
和清露的听话不同,狼奴则是先谨慎的看了看北辰,确定对方的眼中,并没有杀气。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才又小心翼翼的在朝凤耳边耳语道:“我就在外面。”
“喂,小四,你过来。”出了房间门的清露看见狼奴,用力的招招手,可是却丝毫不敢放大声音“我觉得这里实在是怪的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这里,我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般。就像是刚刚,若是平时,即便我要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当面的说的。可是即使我明明控制了,可就是控制不了,心里有一把火一般的燃烧。”
狼奴皱皱眉,这种感觉他在一进门的时候也有。不过不是很强烈。但是却叫人无法忽视。这房间似乎有一种,可以放大人yù_wàng的感觉。不管你是喜,是悲。只要你有yù_wàng,就会被这房间无限放大。还好,还好主人在。只要主人没有事情,自己的喜怒哀乐,就都不会改变。
“夫人的房间装饰的很是别致啊,不像朝凤的房中,虽然放满了附庸风雅的书画,可是仍然没有半分的韵味。”见北辰并没有一下切入主题。朝凤便也不急这问。反倒是端起茶杯。真的慢慢的参观起这间房间来。反正自己闲来也无事。就比比谁的耐性更加好就是了“恩?这是个什么纹饰,好生怪异。”
就在房间的角落处,一个像字。又像图的符号,吸引了朝凤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符号,朝凤总有一种极其眼熟的感觉,就像是不就之前,自己还在哪里见过它。可是在哪里呢?朝凤皱皱眉,仔细在脑海中思索,却是一直没有个影子。
“这个啊?”见朝凤表情不对,北辰便也过来查看。看到图案,她先是一愣。皱皱眉似在思索这图案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然后莞尔一笑道“这个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想来不过是星儿的信笔涂鸦罢了。”
信笔涂鸦吗?朝凤皱皱眉,虽然自己并没有见过辰星写字,可是这图案笔法苍劲有力,不想是出自一个孩子之手。而且若真的只是随手涂画的,那线条自然会有偏颇的地方,又哪里会这么规整。依照自己看,这个那倒像是故意为之。
朝凤本来还想再仔细的回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这个图案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可是就是想不起,甚至自己都有一些烦心了。
“今天北辰请娘娘来,却是有一事相求。”见朝凤还在看图,北辰皱皱眉,不动声色的跪倒在朝凤的面前“北辰这辈子没有求过什么人,可是这件事,若是娘娘不答应,北辰决计不会起来。”
见她这般恳求,朝凤的心里也有些觉得奇怪了。来哀求自己的,无非就是为了两件事,一是名,二是利。这样的人,无论他在如何的掩饰,如何用各种高贵的借口阻挡,他眼中的贪婪却是藏不住的。可是在北辰的眼睛中,自己却没有看见丝毫这样的情绪。
她的眼睛很干净,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可是现在,这本该清明的眼中却多了些情愫。说实在的,这样的眼神自己在一个人的眼睛中见过,那就是辩机。朝凤在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名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再念叨过了,可是它却是像雕刻到心里一般,自己怕是摆脱不掉了。不过没自己也不想摆脱。辩机,既然我误你一生,便用我的一生来赔你。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为了某一个人吧。”朝凤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自己本来还想从她的身上捞些好处的。毕竟就连这样诡秘阵法都会,她的本事自然值得自己利用。莫离的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可不是什么重情义的人,能叫他留下的,只有利益。
又是一个爱错人的,朝凤苦笑一番。为什么这般超脱的人,最终却都栽在了泥淖中?看着北辰,朝凤慢慢的开口“你眼中之人,可是莫离?”
“不全是,或者说,曾经是,现在不是。”出乎意料的,北辰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女人便是这样了,为女则弱,为母则强。娘娘也许现在还不懂,可是等孩子生下来了,等到亲眼看见那小小的身影,在你的身边,在你的呵护下一点点长大。看着那和你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脸庞,一点点的盛开。那种幸福到,整个胸膛都被充满了感觉,娘娘现在是不会懂的。”
为了孩子?朝凤皱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说实在的,对于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自己除了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外。多余的感想,就一点都没有了。许是北辰的形容太动人了,朝凤也开始思考这个孩子。
唔,小小的自己啊。朝凤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和辰星差不多高,却有着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