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权篡位,是指臣子用非正常的手段,来谋夺君主帝位,或者取得朝中大权的行为。这样的情形,在历史中并不少见。王莽篡西汉,曹丕篡东汉,司马炎篡魏,东晋赵王伦篡惠帝,刘裕篡东晋,南朝萧道成篡宋,南朝陈霸先篡梁,北朝高澄篡伪东魏,北朝宇文泰篡伪西魏,北朝杨坚篡伪周,李渊篡隋,王世充篡隋,朱温篡唐,石敬唐篡后唐,郭威篡后汉,赵匡胤篡后周。
不过若是说忻明会去谋朝篡位,朝凤却觉得不太可能。倒不是说自己如何信任他,只是自己了解,,忻明其实比任何人都害怕寂寞,所以他才不会坐上那高高在上,却永远也无法和任何人接触的位置。不过他为什么要站在显策那边,他可不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
“说来也怪异,属下一直没有注意到忻明这个隐患,除了他本人实在小心谨慎外,还有一点,就是朝中实在没有什么大事件。若不是听张大人说了,只怕属下,还以为忻明只是留在皇都游玩。”子珈皱皱眉,似是有些懊悔“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可是忻明,却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莫非,他只是无聊?”
无聊,这倒是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自己为何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呢?朝凤撑着头,思索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得出任何的结果。直到听闻宫外传来了一声鸡鸣,天居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亮的。
朝凤随意的在脸上泼了些水,微凉的井水,还好似带着屋外的寒气。铜花镜中的人,眼底有些浮肿,有受了冷水的刺激,使得眼角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嫣红,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之情。
果然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过是短短一夜没睡,居然就这般的明显。朝凤皱皱眉。在自己的脸上拍打了几下,好叫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清露,你给本宫精神些。若是在这样迷迷糊糊的,只怕别人要疑心你晚上做贼去了。”
“啊?什么贼啊?哪里有贼?娘娘是丢了什么吗?”听见朝凤喊自己的名字,清露的身体比脑子先给出了反应,不过本能的反应虽然有了,可是这回答却是驴唇不对马嘴。
晃了晃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露总算可以离开柱子,独立的站直身子了。不用多问,单看娘娘这表情。清露就知道。自己怕是又惹祸了。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啊。昨天单单是子珈他们,就呆到了三更天。在加上这谈论的问题实在沉重,自己就更加睡不着了。
“乡间谚语说:‘长袖善舞,多钱善贾。‘这就是说。物质条件越好,越容易取得功效。要不然怎么说,穷人的日子难过呢。”看着清露那一脸不乐意的表情,朝凤便知道她还是因为昨天张彬知的事情,而在埋怨自己。虽是没有必要多少,可是若是放着不管,只怕她会把自己给绕死。
这样一想,朝凤便开口道:“你现在虽然说是一等丫鬟,可是月钱也不过是三两银子。我虽然有个王后的名头。可是每个月真正的银钱,不过是五十两。这偌大个夏宫,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区区的五十两够做什么?只怕是公公来通报一冲动赏钱,都不够。若是非要算起来,一个月至少是要五百两开支的。可是我就那么多份银。其中的差额要如何补足,还不是要另外想办法,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一夏宫尚且如此,那么一个国家岂不是要更多。既然没有钱,那就不得不去赚。”
“赚钱?莫非您是要行驶那商贾之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还没有等朝凤把话说完,清露就连连的摆起了手。情绪甚至比昨天,看见张彬知的时候,还要再激动一些。
其实,也怨不得清露大惊小怪。历代统治者,莫不都把发展农业当作“立国之本”,而把商业,甚至也包括手工业,当成“末业”来加以抑制。与此同时,在历代帝王看来,私人工商业主,一方面通过商品交换,与高利贷盘剥农民,另一方面商业活动,丰厚的利益回报,又吸引着相当一部分农民“舍本趋末”,从而大大削弱了王朝的统治基础。
“呵呵,你这一次的脑袋倒是灵光了。我只说缺钱,还没有说怎么赚,你便想到了出路。可见这个商人啊,到底是有多赚了。”朝凤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调笑般的,看了清露一样。
在史书中也好,现实中也罢,帝王往往被神化,被宣传为上天,派来掌管黎民百姓的,有神奇力量的化身。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帝王和官员,就是最高级的地主阶级。他们通过政治权利剥削百姓,从而维持自身。搜刮来的钱财,和土地,使得帝王和高级别官员,得以控制住黎民百姓。
但是商人通过做生意,互通有无,把百姓的钱财迅速聚积起来,从而也同样能够过上像帝王,和官员般奢侈的生活。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威胁到了,一直以来宣传的传统思想。威胁到了帝王。和官员的身份和地位,也使百姓质疑到所谓神权的真实性。所以,近代一直以来的“重农抑商”策,也就不足为奇了。可以说商人的地位低下,就是统治阶级刻意贬低的。
“重农抑商政策不过几样,主要表现在:一、统治者反复强调农业为本业,商业为末业;二、在土地问题上,采取抑制兼并的政策,防止农民大量破产,稳固农业生产基础;三、强化户籍管理,限制人口流动;四、从多方面限制商人和商业活动:限制商人的政治权利,堵仕途之路,不许其后代做官;利用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