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开心还来不及,生什么气?我又不是煞笔。 //”
涵涵说:“哲哲,你是不是很想要?”
我说:“煞笔才不想要。”
涵涵听了撅着嘴很委屈。
我看着涵涵一字一句的说:“媳妇,我苏哲再不是东西,我也不会逼你的,就算以后你不喜欢我了,我也想叫你回忆起我的时候,说曾经有人很真的爱过我,他很好。我不想你恨我。”
涵涵眼泪就下来了,没有说什么,很用力的亲吻我。
我抱着涵涵,把她的拖鞋脱下来,丢到一边,然后握住涵涵的小脚丫。
涵涵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说:“哲哲,别动好痒啊。”
涵涵在我胸膛上用指头画着圈,我低着头看着涵涵说:“涵涵,你要啥时候给我啊?”
涵涵白了我一眼:“刚才还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又等不及了,大骗子。”
我说:“不是等不及,是你给我个盼头啊,赶驴还在前面挂着个胡萝卜呢。”
涵涵扑哧一笑:“你又不是驴”
我说:“在床上我可比驴还生性。”
“滚,流氓。”涵涵骂了我一句。
说:“哲哲,我很传统,我想结婚那天,你能等吗?”
我说:“呀,巧了!我也很传统。”
涵涵问:“你传统什么?”
我说:“我能传统到接受一夫多妻制!”
然后又被涵涵扭着耳朵来了个360度。
“你能等吗?”涵涵问。
我说:“明天回家我就偷户口本,叫田野去你家把你的偷出来。”
涵涵笑了一下:“你能正经一点吗?”
我说:“你去三中打听打听…”
涵涵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用去三中打听,我从封林那就打听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封林那小妮子净爱埋汰我!”我说。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涵涵说:“哲哲,下晚自习了,我要回宿舍了!”
我说:“那我送你回去。 //”
然后抱着涵涵站了起来,给她穿上拖鞋。
将她背了起来。
涵涵害羞说:“一会放我下来,人多。”
我没听背着继续走。
涵涵说:“你在背着我,你媳妇就被人看光了!我穿的是裙子!”
我一听立马放下来,这个哑巴亏,煞笔才吃!
然后又把涵涵横抱了起来,涵涵一路挣扎我就不放手,一路抱到女生宿舍楼底下。
引起众人围观,宿管阿姨看着我,就跟看流氓似的!
涵涵一脸羞红的走下来,头也没回的往宿舍内跑。
我在外面大喊:“媳妇,还没来个送别吻呢!”
涵涵听了回头对我扬了扬小拳头跑了。
今天过得挺开心,回到宿舍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煞笔。
我挨个踹了一屁股,洗了把脸牙也没刷上了床!
这日子,才叫人过的,舒坦!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平淡而又充实,每天上上课,调戏下封林,然后晚上跟涵涵甜蜜一会。
要不就是跟海波和冬瓜田野磁牛笔。
只是现在要期末考试了,封林和涵涵要准备考试,而李娜自从医院那次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她。
她也没打扰过我,只是偶尔会发几条短信,供我yy一下。
虽然,我不爱学习,但是没办法,我有个班里第一个媳妇,每天也得逼着我学习。
说我要是不好好学,高中就没法继续和她一个学校了,我一想这倒也是。
也就安稳了下来,冬瓜每天咋呼着要去找真爱,情书送了够一打了,开始要找美女,后来不管漂亮不漂亮就上了。
那天见着和冬瓜田野海波他们去吃饭,冬瓜看见了个小学妹。
死活要上去表白,我当即就鄙视了一句:“擦,这么丑的你也要?”
冬瓜回了我一句:“人丑比不丑,比丑毛盖着!”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海波和田野差点笑岔气。
自从孙大海那次喝完酒后,再也没来骚扰过我和涵涵。
我在学校里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隐隐约约有扛起三中初二老大大旗的趋势。
冬瓜和田野他们也收了不少人,也不算收,校园的混子没收这一说法。
就是一个个团伙,整天在一起磁牛笔喝酒一起混熟了就一起打个架啥的,这样就算是自己这个圈里的人。
初中的混子,哪有动辄上百人的,这样的学校我反正没见过。
在我们三中,基本上像我们这种打架叫的起十多口子人的就不算小了。
孙大海牛笔也只是能喊去四五十口子人,一般在学校没人敢惹了,能想给谁上课就给谁上课。
除非是遇到别的学校扫场子,来踩人,大家同仇敌忾,才喊起上百口子人来一次。
不过上了两年初中,我还没遇到一次与外校的战争。
毕竟初中生,大部分还是想好好学习的,谁也不想因为打架被退学,总归还是一群有理想有抱负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学生。
今天下午,吃了饭就回了宿舍,没准备去晚自习,不过媳妇也有任务交代要看书。
咱是疼媳妇的人,能不听话吗?抱了一本政治就回来了!
一到宿舍,冬瓜就咋呼:“来来来,拖拉机,开整。”
然后海波和田野两人跃跃欲试,我们宿舍的另一个人在我们的逼迫下与海波换了宿舍。
说是逼迫,但我看他走的时候,差点没乐的跳起来!
三人摆下摊子冬瓜问:“哲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