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习惯性地，汐硕又开始在心底呼唤起凌乱。
“看出来了。”凌乱简单答道：“记得潭底的空间么？”
“那是第一个？”
凌乱不过多解释，便算是默认：“第二个是你父亲给你的。”
“我？……父亲？！”自己怎么不知道父亲曾给过自己本源？
“第三个我就不说了……”
这就更加令汐硕愕然了，到头来所谓的已经出现的四个还有两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第四个就是这个……”这个汐硕自然知道，就是这个火本源。
“那么第五个会在哪里呢……”其实问这句话的真正意图，还是想知道洛丽塔口中的那个会来通知自己的人是谁。
“一个不可得到。又不得不得到的本源……那将会是走向死亡。同样也是走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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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脑海中不断会放着凌乱的最后一句话，死亡？新生？
真是越想越乱，再而便是抓过枕头盖住了脑袋。
“硕硕，想什么呢。”凉言听到了汐硕的动静，轻声问道。
“什么东西，得到它，既是死亡。又是新生……”想也未想，汐硕近乎是全部的话原封不动都说给了凉言。这些话，在这种夜色下显得极为悠扬绵长。
凉言那边沉默了，许久才悠悠开口：“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