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身旁一群衙役如狼似虎地涌了上来,一把围住了方尘。杨鸿斌刚要动手,方尘却摆了摆手,示意杨鸿斌退下。
方尘不慌不忙地道:“你凭什么抓我?”
中年人冷笑道:“你妨碍公务,顶撞上官,就凭这个我就可以抓你。”
“妨碍公务?你的儿子闹市骑马伤人,这就是公务吗?至于顶撞上官,我就不明白了,试问你官拜几品?”
中年人傲慢地道:“我官拜正四品。”
方尘冷笑一声:“才四品?那顶撞上官的人恐怕是你吧。”
“什么意思?”
杨鸿斌上前道:“你睁大狗眼看看,眼前这位乃是朝廷正一品大将军,皇上御封的兵马大元帅。”
哪知道中年人哈哈大笑:“正一品大将军,你想吓唬谁呀?我们这个地方还从来没有来过一个大过正大品的官员,你要是正一品的大将军,我就是皇帝他老子。”
方尘随手掏出随身官碟,递给中年人,中年人一看,脸都绿了,慌忙跪了下来:“不知道大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爹,他真是大将军。”
中年人一使眼色:“还不跪下。”
少年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方尘冷冷地看着这些前倨后恭的家伙:“你儿子闹市骑马伤人,理应受到责罚。你对此不但视若无睹,还百般庇护,也应一同受责罚。本将军决定对你儿子杖责四十,扣你一年俸禄。”
中年人虽然心里不情愿,脸上却挤出了一丝谦恭的笑脸:“多谢将军教诲。”
“啪啪啪”一声声棍仗下去,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屁股登时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中年人脸上的肌肉随着儿子的惨叫不断地颤动,那棍仗比打在他身上还让他心疼,可是他却无计可施。否则不知道是否还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围观的人群虽然不敢高声呼喊,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长长地出了口气,真是大块人心啊。可见这对父子平日里是多么地嚣张跋扈,不得人心。
一座豪华的府衙内,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恶少,惨叫连连:“爹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中年人心疼地看着儿子,然后豁然站起身来,眼神中喷着怒火:“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中年人旁边的谋士劝谏道:“大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口气我们暂且忍了吧。”
中年人眼神里的怒火更盛:“绝不可能,我李俊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谁要是得罪了我,就算我拼尽全力,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谋士无奈地叹道:“既然大人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大人千万不要正面硬碰,得想个迂回的万全之策。”
李俊眼里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你放心的,我不会蠢到这个地步的。好了,我有些累了,你们先行退下吧。”
“好吧,那大人好好休息吧。”说着屏退众人,一起退到了屋外。
等到谋士等人离去,李俊悄然开门出屋,然后径直朝天牢方向走去。
李俊打开了一个牢房的大门。牢房内关押着一个健硕的年轻人,只是这年轻人蓬头垢面的。
一见李俊进来,这个年轻人慌忙喊冤:“大人,我真是无辜的,请你放了我吧。”
李俊阴冷地笑着:“前几日,我命人调查了一番,发现你确实挺无辜的,我今天就是要来放了你。”
“多谢大人,大人真是青天啊,啊。。。。。”年轻人还没说完,就是一阵惨叫。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伤口处鲜血如注,他浑身一阵痉挛,然后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李俊拿过一个大盆,拿过匕首一阵猛刺,那个年轻人身上的鲜血汩汩地流入了大盆。
不一会儿,大盆就盛满了热气腾腾的鲜血。
李俊端着这盆热气腾腾的鲜血大步流星地来到了一座偏僻的院落前。
这扇门非常奇怪,大门紧闭,但是没有任何锁头和孔洞。李俊轻轻地在大门上拍了三声。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了一条密道,李俊端着热气腾腾的鲜血往密道深处走去。
“大师,你要的宝贝来了。”话音刚落,李俊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手上突然一空,刚才还端在手上的大盆突然不见了。
“好,真不错,比上次的新鲜多了,不过时间还是稍长了点,下次动作要更麻利点。”这个密道深处光线很暗,透过星星点点的微弱灯光,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满嘴鲜血地旁坐在地上。
“大师,你的伤势好点了吗?”李俊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多了,说吧,你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我没有,我只是拿新鲜的鲜血来孝敬你。”
“好了,你就别再说废话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每次你拿东西来孝敬我,总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大师英明,这些日子,昌南城内来了一个非常嚣张的年轻人,无端地把犬子痛打一顿,我曾把大师的名头抬出来,他却嚣张地说,就连大师来了,他一样把你痛扁一顿。”
那人却是很不屑地道:“你的废话可真多,谁不知道你那宝贝儿子是个爱惹祸的主,再说了我的名头还真没有几个人听说过。”
“大师,你要是肯帮我,我再帮你弄几个更新鲜的血液来。”
“好吧,方尘那个混小子阴我,让我受了重伤,我确实需要新鲜的血液来调养。就冲这个我就再帮你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