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雪婳一觉便睡到了晚上,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到卿欢,便想得紧,赶紧让人抱进来看着。
卿欢,卿卿一笑,皆大欢喜,她的心里全都是这句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了些日子,公子言来到了东离,只不过他是一个人悄悄来的,他尝试着抱卿欢,“你看她跟我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王兄是她的亲舅舅,外甥女像舅舅再是不过了,不过我怎么看她都更像公子一些。”夫雪婳看着公子言,他前段时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何看见她的孩子还是这么兴奋呢。
“舅舅送你一份大礼。”说着便拿出来了一个小孩子的衣裳,“这是你舅母亲手缝的,我亲自求的平安符,东离的神哪儿有南祈的灵,南祈的神定会让你平平安安长大的。”这是公子言第一次求佛吧,他以前都不信的,他依依不舍的把孩子放进摇篮里,“我要赶紧回去了,你在东离要照顾好自己。”他拍了拍夫雪婳的肩膀,夫雪婳轻嗯一声他便走了。
公子湮这边,冲进了王帐,侍从墨看到他,满脸震惊,他为什么要回来,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回来救他?
公子湮直奔月轮国的国主,他单枪匹马的杀过去,一个人挑了百来十个人,而如今他唯一取胜的方法便是把枪架在月轮国国主的脖子上。
他绕过一堆人,费尽千辛万苦来到月轮国国主的身后,把枪尖放在国主的脖子上,“若是你们再妄动一次,我便杀了这个人!”
众人都不敢妄动,侍从墨看到公子湮的眼神,便趁着这个时候离开了,没人注意到他。
公子湮往门口走的时候,只听见另一个人说了什么所有人便冲了上来,他来不及直接将枪插入手上人的脖子,便陷入混战。
可双手总归难敌四拳,他被月轮国的人押着到了王帐中,台上坐的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就是因为他说话,所以那些人才动起了手。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那些人突然不在乎你手上人的性命吧。”这是一个翻译,台上的人怕他听不懂,特意找来的。
“我们月轮国从来都有这样的一个规矩,若是王落入他人手中,别人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称王,正好不好意思,我刚好得了民心自立为王。”
公子湮看着台上男人恶心的嘴脸,他没有说话,只是被捆在架子上,头发散乱,盔甲破损。
“你做我的狗吧,看你身手不错,是我说要活捉他们才没伤你性命的,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公子湮啐了一口,那人不但没生气,面上还笑着说,“你在我的手里,我想外面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过了几日,公子湮被喂着馊掉的食物,叶小君从门口走了进来,用月轮国的话跟他们的国主交谈着。
只见叶小君被月轮国新王拉入怀中,两个人嬉戏调戏着。他低着头没有看,他听见布帛撕碎的声音,猛得抬起头,叶小君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就这样赤身luǒ_tǐ的坐在新王的身上,王帐的帘子都不曾放下,外面的人看得真真切切!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只是摸着新王的胸膛,两个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了起来。
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月轮国的新王便暴毙了,她拿起桌上的布,堪堪遮住了自己的身子,走过去把公子湮的绳子砍断了,帐外的人似乎觉得不太对劲,过来的时候便看见新王七窍流血。
公子湮搂住叶小君的腰,拿起自己的枪,趁着月轮慌乱,打开了城门,东离的军队便立刻攻了进来。
不过半日,东离便灭了月轮国,而侍从墨从公子湮出来的时候,便只注意到叶小君衣衫不整,公子湮却搂着她的腰,而想起刚临盆的王女,有些难受,虽说公子湮都是为了救他,可他还是不爽。
公子湮打了胜仗的消息传回公子府的时候,卿欢都已经两个月大了。
“卿欢,父亲要回来了,高不高兴啊?”她逗着卿欢的小手,一年不见了,公子还好吗?
公子湮收拾好战场的残局,等东离的使臣过来他便可以回封禹城了,而这些日子叶小君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水都没喝一口,“公子,小君还是不吃任何东西。”秦燕走了过来,递给公子湮一壶水。
公子湮喝了口水,侍从墨在一旁搭话,“不吃不喝死了最好!”公子湮一眼瞪过去,侍从墨还是没有示弱,那日叶小君坐他腿上的情景他都看见了,而后来冲出城的时候搂着叶小君的腰他也看见了,只是他不知道,公子湮搂腰只是为了不让桌布从叶小君身上掉下来,让她更不堪,另一方面也是从她身上借力,不然他那么虚弱怎么会有力气劈开城门。
他站了起来,端着一碗粥到了叶小君的营帐里,承蜷缩在叶小君的腿边,公子湮把粥递给她,她没理,他便亲自喂她,她还是没张嘴,“回去了纳你为侧夫人。”
叶小君这个时候转过头,“你不嫌我脏吗?”她被两个人玷污过,一个是东离的国舅爷李文,一个是月轮国的新王,都不是眼前这个自己的心上人。
“不会。”叶小君便喝着公子湮喂的粥,门外的侍从墨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对任何人都冷眼相对的公子湮,竟然在里面轻声细语的哄着一个女子。
他气愤的离开,秦燕过来时撞见了他,“诶?你去哪儿?”
“要你管!”吃瘪的秦燕走到营帐身边,看着里面的场景便明白了。
公子湮这样对叶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