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谨慎斟酌一番,好好想一想该不该说为好,那可是我的父亲。”

“我何需再想!”伯益就像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骄傲的苍狼一般,手指着白起,面上时倨傲和愤怒:“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弑父篡位的不轨之心?!”

“伯益,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快向白起大人道歉吧。”

“是啊,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毫无道理地指责他人,可是一件极其不妥的事,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白起大人怎么会对姒纵大人起不轨之心呢,白起大人可是姒纵大人的长子。”

“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先商议商议关于姒纵大人的事……”

不少大臣们皆纷纷开口奉劝伯益,毕竟在这时候,节外生枝,只会让别的联盟成员看夏后氏的笑话罢了。

伯益冷笑了一声,在他的命令下,有人将姒纵喝剩的药渣奉了上来,就放在了大殿中央,伯益指着那东西,指责白起道:“这就是证据!”

顿时间,所有人都跟着哗然,纷纷伸长了脖子,更有甚者,站起了身来,想要看清伯益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待他们看清了那药渣,好像霎时想明白了些什么,整个议事大帐内,几乎乱成了一团。

可那位仍坐在首位之上的英俊男人却依旧面色平静,他看起来是那样气定神闲,那样的从容优雅,他的脸上仍旧并无丝毫意外之色,白起只是漫不经心地勾起了性感的薄唇,带着侵略性的戏谑目光最终毫不避讳地落在了伯益身上:“是谁指使你这样诬陷我,伯益?”

那一声“伯益”,带着戏谑的意味,他嘴角的弧度更是优雅而淡定,好像根本没把伯益的指控放在了眼里,随着白起开口,整个大帐,也瞬间寂静了下来。

伯益的脸色一滞,竟然被激怒得涨红了起来,在白起面前,他冲动得就像个被戏耍的猴子:“是姒纵大人的意思!我并不是在诬陷你,证据就在那里,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瞎子吗,还是你想告诉我们,就连姒纵大人都是在诬陷你?!正好今天诸位大人都在,你有没有罪,就让长老院来审判你!言汤是姒纵大人所信赖的人,让言汤带人去问一问姒纵大人,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原来今日将众多大臣请到这里来,是有一场审判在等待着他……

白起却是深不可测地笑了起来,带着危险的寒光,他湛蓝色的瞳仁在这肃静的大帐里泛着森冷威严的光芒,然而他的姿态却更加的慵懒,唇畔那幽深莫测的弧度也更加深邃起来,带着张狂和肆虐的寒光万分凛冽,讳莫如深:“你说得有道理,言汤跟着父亲大人也有三十多个年头了,他说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就如你所说,让言汤带人去问上一问吧。”

言汤是姒纵身旁的近身侍从,也是他的心腹,他为人一向忠心耿耿,只听命于姒纵大人,白起这么说,在场的大臣们倒是没有丝毫异议,唯独提出这个要求的伯益在听了白起这样爽快地点头答应之后,不禁愣了一下,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下来,心中有些迟疑,看着白起的目光,也不禁更多的质疑起来,但这本来就是他所希望的,伯益没有理由拒绝。

言汤方脸虎眼,很是魁梧,且又是姒纵大人的心腹,伯益如今所做的这一切,本来就是姒纵大人的安排,伯益对此很有信心,在命令言汤带人去姒纵大人那询问的时候,帐子里所有的大臣都沉默地等候在位置上,而白起,却依旧神色平静,一手支着头,半靠着身子,眼帘也半垂帘着,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言汤这一趟,却了有一段时间,长老院的大臣们几乎都要等得不耐烦了,伯益正要亲自带人过去看一看,言汤就在这时候带人回来了,他掀帘而入,没有向任何人行礼,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言汤的进入,刷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而白起也没有计较他的无礼,他睁开了眼睛,那湛蓝的眼底微光涌动,诡异而惑人,不等白起开口,伯益便已颇有信心地要求言汤如实禀报:“现在,你可以将姒纵大人的意思告诉所有人了吧!”

言汤微微垂眸,他看起来对谁也不恭敬,可人们都知道他是姒纵大人所信赖的人,也没有人会去计较他那傲慢的态度,即便在白起面前,言汤也是面无表情道:“姒纵大人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言汤的话音落定,人们的脸上有失望,也有意料之中之色,姒纵大人都是快咽气的状况了,哪里还能指望真的问出什么来。

听到言汤如此回答,最显意外的无疑是伯益了,可他也指责不出任何错误来,现在姒纵大人的情况,的确是连睁眼都困难,更别指望他开口说话了。

然而就在此时,言汤却复又开口说道:“但是据我所知,姒纵大人自卧病至今,并没有一句指责白起大人做出过大逆不道之事。”

伯益面上的表情很明显地瞬间一怔,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这完全是他没有想过的情况,言汤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可是姒纵大人的亲信……

此刻伯益握成拳的手也越发地紧,几乎能够发出咯吱咯吱的关节压迫产生的响声,他面色铁沉,甚至有一种可怕的苍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言汤可是姒纵大人所信赖的人,不会撒谎。”

“是啊,既然言汤这么说了……”

“伯益,你还是尽快向白起大人承认错误吧,眼下我们并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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